「這才對嘛!」白涼開心的說道,手捂了捂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好想睡覺啊,那我先回去了啊!」說完,沖著薛折顏揮揮手,轉身回到了屋內。
門在薛折顏的面前關上,他一直目送著白涼進到房間內,又如剛才一般站在那里片刻,這才轉身離開了院子。
第二天一清早,他們就進了城,一路上,百姓們都出來圍觀,京城不像揚州,人們早已習慣了看到各種達官貴冑,就連太子殿下和太傅大人都是見怪不怪了,所以只是圍觀了一會變盡數散去,倒是給他們的路開了方便之門。
「怎麼了?」一路上許久未說話的薛折顏開口問道。
「折顏,你難道沒有那種感覺嗎?一看見宮門就頭疼惡心想吐!」白涼捂著腦袋做淒慘狀,薛折顏一怔,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坐在一邊的司徒痕眼神閃了閃,揮了揮扇子一副探究的模樣︰
「什麼時候你們都這麼熟了,開始直接喊名字了?」
白涼瞥了他一眼,沒事說什麼風涼話呢,還一股子的酸味。
這邊白涼沒開口,那邊薛折顏本也是不多話的冷清人,結果愣是讓太子殿下撲了一鼻子的灰,憋氣的撇過頭去假裝看外面的風景。
馬車晃晃悠悠的進了宮門,守門的看見令牌急忙放了人,進了大殿,在門口停下後,幾個人下了馬車,白涼個子矮,又實在不習慣踩著人下去,正準備發揮一下自己的運動精神跳下去,兩個人兩只手卻同時向她伸了過去。
三個人皆是一怔,白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總覺得好像氣氛怪怪的,于是搖了搖頭,迅速往下面一蹦,結果分毫不差的落入一個懷抱之中。
「司徒痕!你放我下來!!」
白涼看著周圍來來往往丫鬟們奇怪的眼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怎麼就那麼巧好死不死正好摔進司徒痕懷里?而且他剛才不是在左邊嗎!!
她使勁的瞪了司徒痕一眼就伸手去推他,誰料這懷抱紋絲不動,雙手還緊緊的環抱著她的腰身。
「你瘋了嗎?干嘛沒事接住我啊!還不快放我下來!」
司徒痕嘴角一彎,狐狸眼微微眯起盯著她的俏臉︰「本太子可是好心,否則你就直接摔個狗啃泥了。」
她還有機會彌補不!!!都是這個家伙害的她都口不擇言了!
司徒痕那張魅惑眾生的臉抽了抽,很好,這女人越發有膽子了,連父皇都敢罵了!
他一松手,白涼沒防備結果「啪」的一**摔在地上,疼的她眼淚都在眼眶打轉了。此仇不報她就不姓白!
薛折顏伸出手來一把扶起她,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腰和**,白涼站起身來剜了旁邊兀自笑的像狐狸般的家伙,怎麼人和人的區別就這麼大呢,看看人家折顏,多善良多友好啊!簡直就是千差萬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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