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妍靜卻再次質問道︰「若真是如此,那方才本宮與皇上問你之時,你為何不說?」況且本宮抓你之時是酉時三刻,然而方才本宮問了關雎宮之人,說你是未時五刻出的門,這你又作何解釋?更何況那時你見了本宮與皇上神色慌張,不是心內有鬼,是什麼?」
「回娘娘的話。()」听雪眼內蓄滿淚水,似是含了無限的冤屈,回道︰「奴婢方才不說,是因為皇上在怒頭上,無論奴婢說什麼,皇上也無法相信奴婢。奴婢並不是貪生怕死,奴婢只怕牽累公主殿下。」
「哼,好個忠心護主的奴婢!」曹妍靜冷哼一聲。()
「夠了,靜兒你讓這奴婢先說完!」皇帝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曹妍靜只得恨恨作罷。
听雪續道︰「娘娘說得沒錯,奴婢是在未時五刻從關雎宮出去,之所以遲遲未歸,是因為靈霜閣外守^H衛森嚴。至于奴婢為何見到皇上與娘娘時神色緊張,這,這,這事關重大,奴婢不敢說。」說罷,看似無助的望了寒灕一眼,皇帝見此,頓時疑竇叢生,將探尋的眼光投到了寒灕身上。
寒灕臉上頓顯難色,正待開口,一陣哭聲打斷了她,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是關雎宮內的一個叫做容兒的的小婢正在掩面哭泣。()
眉心猛地一跳,寒灕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你怎麼了?」曹妍靜卻在此時擺出柔婉之態,溫言問道。
「奴,奴婢,奴婢。」話未出口,又哭了起來。
寒灕的臉色越發難看,方才那容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偷偷覷了自己一眼,眼神之中,滿是羞愧之色。()
「你放心的說吧,有皇上和本宮在此為你做主,沒人敢把你怎麼樣!」曹妍靜頗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寒灕。
容兒楚楚可憐的點了點頭,抹掉眼淚,期期艾艾開口道︰「奴婢,奴婢方才听了皇上與公主的話,想起了前幾日無意間听來的言語,不知,不知道該不該稟告皇上。」
「你且說來听听。」皇帝也有幾分好奇起來,便如此說道。
那容兒聞言,溫順的點了點頭,猶帶淚痕的低聲開口道︰「昨日婉婕妤娘娘帶著七皇子殿下來訪,公主不知為何遣退了所有人,與婕妤娘娘在雙鳳閣內密談。()()()奴婢那日恰好當值,不慎將手鏈掉在了雙鳳閣門口,便回來尋找。」
話到這里,她怯怯的看了一眼寒灕,猶豫半晌,終是繼續道︰「奴婢在門口听到內里傳出聲響,一時好奇,便大膽附耳听了幾句。奴婢听見,听見婕妤娘娘哭著對公主殿下說要見什麼人,然後公主發了好大的火,過了一會,又隱約听見公主說了句什麼自有打算,會給一個交代。接著婕妤娘娘便歡天喜地的走了。()奴婢本不明白主子們所言何意,但,但聯想今日之事,奴婢覺得似乎……似乎……」喏喏著,便說不下去了。
然而饒是如此,也足以將寒灕推向萬劫不復之地了!
「你胡說!!!」一直跪在地上諜雨見她如此誣陷公主,忍不住開口維護道︰「公主密談時,豈是你這等低下奴婢可以接近的!怎可能如此輕易讓你听見!」
听雨一心護主,殊不知,她這一番話,等同于間接承認了容兒所言非虛,反而是害了寒灕。
皇帝此刻也沉下了臉來,問道︰「灕兒,你現在要如何向朕解釋,那射箭大賽也是你讓誥凌出面,只為了給那賤人機會的吧?朕再問你一次,這一個晚上,你究竟去了哪里!?是不是當時也在那賤人宮中!?」
寒灕剛想開口,左燕卻突然進來對皇帝跪下,恭敬地稟告道︰「皇上,二皇子殿下與五皇子殿下求見。」
皇帝微微皺眉,料到五子會來,卻沒想到二子居然回來,那孩子性子沉靜,向來不喜外出也不管外事的。略一沉吟,道︰「讓他們進來吧。」
很快,二皇子宮訣清與五皇子宮誥凌一同進來,跪下請安後站了起來。
「你們來做什麼?」皇帝淡淡地問道。
二人聞言齊齊抬頭望向皇帝,誥凌白淨的小臉上布滿憂色,看看寒灕,看看皇帝,一時之間竟不敢輕易開口。
倒是宮訣清,神色自在地先開了口︰「父皇,兒臣翻閱古籍找到了父皇您上次所提的失傳已久的香料,並且兒臣已親自動手煉制成功,本想獻給父皇,御書房的小潤子說您在這,那香料剛制出之時其香最為芳妙,因此急急趕來。」說罷,從雲袖中拿出一瓶水藍色的誘人瓷瓶,讓一旁但監呈上去給皇帝。
皇帝接過香料,開瓶嗅了嗅,贊道︰「果然奇香無比,且帶著無比清新之意!」說罷又細細觀賞起來。
宮訣清乘此再次開口道︰「父皇,兒臣方才在殿外不慎听見了您問四皇妹的話,兒臣可以回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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