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下榻來,行到他面前,柔女敕的小手撫上他俊美卻冷漠的臉龐,問道︰「你不相信我?」
他向後退了一步,使自己離開了她的手,然後看似平靜的開口道︰「公主在方才留下屬下不語,用探詢的眼光看屬下之時,便是在懷疑屬下了,又何來,信任一說?」
她好笑地逼近他一步,踮腳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迫使他低下頭來直視自己,笑謔道︰「我的安兒,生氣了?」
他俊美無匹的臉頰上染上了幾分狼狽的紅暈,又不敢用力掙開她,側過頭避過她的視線,沉聲道︰「屬下玄武。()()()()」想了想,又轉過頭正色道︰「屬下不知,六殿下說了什麼,屬下只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對容兒做過什麼,而且,屬下敢以性命擔保,朱雀他們三人,也絕不會做這等事。」說這話時,他眼眸內坦坦蕩蕩無一絲閃躲。
她笑著親了一下他的面頰,調笑道︰「我不是什麼都沒說嘛!沒人的時候不必自稱屬下了,听著心煩。()」
他的臉紅得更厲害了,看著她嬌媚無限的容顏,有些失落,低頭不語。她終究還是懷疑自己了,不,應該是說,她是選擇了相信宮謹冰。那個危險的男人。
見他不語,她收起玩笑之意,執起他的手,神色真摯的開口︰「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
他抬頭,她靈動的美眸近在眼前,內里盛滿了愧疚,與無比的認真。()終于放緩了表情,沉吟片刻,才說道︰「也不會是白鳳兒。」
「哦?」寒灕有些意外玄武竟會幫白鳳兒說話。
「白鳳兒為人坦蕩,不屑作此等宵小之事,況且。」他頓了頓,看了一眼寒灕,續道︰「他心有所屬,絕不會背叛你與容兒行苟且之事。」
她听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有些自言自語的開口︰「也是,听雪這般好,容兒哪比得上。()」
「听雪?」玄武有些疑惑地反問了一句。
「沒事,那,只余鳳凰兒,難道是他?」寒灕實在無法想象那樣一個怯懦膽小的美貌少年會作出此等事來。
「我並不是指他,只是他平日都待在自己的房中,鮮少出門,即使出門,也都只是去御花園玩耍。因此對他並不甚了解。」還有一重憂慮玄武卻並未說出。(軍婚厚愛)鳳凰兒身上有一種陰柔的危險氣質,與過去的自己很相似。這種氣質能使那些對權力有極強的男人為之迷戀。自己憑借仇恨與習武擺月兌了這種使人不快靛質,那鳳凰兒卻與自己恰恰相反。他好似特意讓這種氣質發揮出其最大功效。不過,這種體質只對男人有吸引力,容兒之事,應該不是他所為吧?
寒灕看穿他有話未說,疑惑道︰「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玄武猶豫片刻,還是開口道︰「公主,皇上他,有沒有單獨召見過鳳凰兒?」
寒灕聞言一怔,旋即明白過來這句話背後的含義,臉上立即一片紅暈漲起,有些為難的答道︰「父皇,他,他並不好男色。」
「當真?」玄武竟出言反問。
「我朝因前朝男寵穢亂回宮,把持朝政,因此太後下了死令,嚴禁後宮納男寵,而且父皇曾與我母後真心相愛,不至于沉溺此道。」這麼說來,寒灕才想起那是當今太後所下的唯一一道懿旨。此後太後便深居慈寧宮,再不過問任何事。想想也是,自己的丈夫竟被一個男人迷了心竅,還險些廢了自己的皇後之位,要封男後,不心如死灰也難啊!
寒灕倒是對那個男人很是好奇,听說那個男人風華絕代,先帝公開宣稱其為自己一生摯愛。先帝病重之時,甚至想將帝位傳給他,以免自己死後他被人欺侮。後來是太後與皇後攜了太子也就是當今聖上,以及文武百官在麟昭宮之前跪了三天三夜,才迫使皇帝收回旨意。
那個男人被傳說成妖精,據說哪怕是他的政敵見到他,也會為他的美貌失了心神,忘卻一切偏見,只曉得眼前之人乃謫仙,只該讓人捧在手心千萬寵愛。
不過先帝駕崩之後,新皇下令毀了他的容貌,然後趕出宮去,任其自生自滅。其實當時太後與皇帝的確是想殺了他的,畢竟這個男人威脅過他們的後位與帝位。但無奈先帝駕崩前留下一道聖旨,絕不準有人傷他性命。
那個男人的名字叫做寒顏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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