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方才上陣廝殺的少女,也就是白菊堂中玉牡丹小堂主領上大批人馬前去救寒灕時,正好踫上了白玲瓏。()月牡丹也顧不得行禮,立時將胯下寒灕的坐騎汗血寶馬絕影讓與白玲瓏乘騎,眾人立即再次啟程追去。只可惜寒灕他們早已經被帶到了敵方軍營。
月牡丹著急的說道︰「堂主,我們立刻進去救主人吧!」。白玲瓏此時也是心急如焚,但卻知道此刻搶攻只會讓寒灕的性命更加危險,道︰「不可,現下敵人還不知道主人的公主身份,我們如此貿然沖入,只怕主人會有危險。」「可是,萬一他們對主人用什麼酷刑。()該,該如何是好!?」
白玲瓏渾身打了個寒戰,不敢想象也不可容忍這樣的畫面出現,冷聲道︰「待到天黑,我們立時率輕功高手進去救出主人!」月牡丹雖是無比憂慮,但也知她說得有理,只得耐心等待天黑。一批人馬便悄悄在敵營周圍埋伏了起來。
敵軍將寒灕等人雙手反捆于身後,關押在一個營帳之中。不出片刻,營外便傳來了腳步聲,一行五人跟在一個華袍男子身後進來,那男子臉上帶了一張暗金色的面具,面具上雕刻了一只張牙舞爪的惡龍,令人見之膽寒。()
那人緩步上前,走到寒灕他們的面前,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隨之而來。他在眾人面前停步,說道︰「誰是公主?」純熟燈夏國語,帶著些微的異域腔調,合著他隱隱帶著霸氣感的低沉嗓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令人恐懼,卻也要命的吸引人。
寒灕沒有抬頭看他,但她卻已听出了這人便是白天那個穿華貴鎧甲帶兵抓住他們的人。這個聲音,听過一次就很難忘記。
雖然他開口問了話,但卻沒有人回答他。()面具遮去他的容貌,也隱藏了他的表情,使人無法捉模他的喜怒。他等待許久,見無人應答,「唰」的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柄寶劍,指向其中一人,淡淡道︰「說。」。
那被劍指中的女華高手自然不肯言語,那人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的,寶劍猛的出力割過她的喉嚨。此次跟隨寒灕出來的各個皆是高手,饒是這女郎身手精絕,也料不到這人說殺就殺,在危機之際,向右閃避了一下。但那寶劍劍口寒光閃閃,端的是無比的鋒銳。縱是女郎極力閃避之下,喉嚨還是被破了一道大口子,血使勁的向外翻涌著,眼見著便是活不成了。()
那人見少女居然沒有立死,也是一驚,登時便補上了一劍,周圍的人連阻擋都來不及。殺死一人後,他面不改色的將劍抵在另一人的脖頸之上,還是吐出冰冷的一個字︰「說。」眾人雖眼見著敵人不動聲色間便已殺死己方一人,但女華中人人對寒灕忠心耿耿,無一人臉色有改。
但寒灕心內卻驚疑不定,此人下手之狠之快,似乎根本不介意殺錯人一般,但他犧牲了幾萬人只為生擒自己,難道他的目的就是要殺死自己嗎?!那他大可以在那時就下令殺了他們,又何必將他們擒來于此。()饒是寒灕心計百出,此時不免也有些慌張,就因為這一會的遲疑,又一人命喪面具之人手下。
「住手!」寒灕猛地站起@黃色,大聲喝道。女華眾人大驚,卻又不敢有何動作表現出來,以免敵人識破她的公主身份。
面具人往寒灕的方向看去,突然出力挑劍而去,寒灕驚疑,卻沒有動彈,周圍卻有數人上前為寒灕擋劍,即刻被周圍的兵將壓下,長劍舞到寒灕眼前,一個挑刺,寒灕所帶頭盔便掉落在地上,露出了她的容貌,自然是**所呈現出來的平平姿色。
「看來,閣下便是公主了吧。」面具人的聲音平平穩穩,卻帶著藐視一切的自信。
「哼。」寒灕挑唇冷笑,雖失卻了絕世容顏的映襯,但那一份笑容,自然而然的帶出了一股子高貴冷艷的氣質。寒灕開口說道︰「公主又豈會深入險境。你未免太小覷我們公主了。」
面具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即開口︰「公主殿下的話並不能使人信服。」語氣里的小瞧之意溢于言表。
寒灕心中氣憤,但面上仍是不動聲色的開口繼續道︰「閣下高抬賤婢了。賤婢不過是公主手下的侍女罷了。要說有何可取之處,也不過是從小伴著公主長大罷了。」
面具人深知唐夏國風,出身高貴之人對稱呼極為在乎,讓高貴之人自稱鄙賤,是比死更痛苦的。他見這人面容不改的自稱賤婢,便有所驚疑。他的觀察力極其細致。白天圍捕他們時便已經注意到此人,雖說穿兵士服飾,眾人卻以她為中心,牢牢護衛住她,而那穿將領服飾的女子也是在她的手勢暗示下逃月兌的。由此他早已知道此人身份不簡單,所以剛才殺人才會殺得如此不猶豫。殺那幾個人,不過是為了給正主增加幾分心理上的壓迫感罷了。
他費了這麼大氣力,就是為了抓到這個小公主,他已經調查到這個小公主對唐夏的皇帝而已是至關重要的人物,那他便可以拿她去威脅唐夏國,以此擺月兌唐夏對盛瑞的奴役了。看眼前的這個女孩,姿色平凡到第二眼就會叫人忘記,與調查所得的絕世之姿也相差太多了。
「你是她之一嗎?」他開口,語氣仍是平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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