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灕心中驚疑不定,被兩女拉到了營內屏風後沐浴。()暗自驚惱,如果洗去了身上的味道,女華的人就不容易找到自己了,所幸的是即便身上的味道褪去,這換洗下來的衣物上也還有味道,小白鼠鼻子靈敏,定能找來。想及此,寒灕的心也安了下來。
可她不知的是,這面具人生性喜潔,最惡蛇蟲鼠蟻之類,在自己經常出入的幾個營帳內外都撒置了盛瑞國特產的一種藥粉,專門驅趕蟲蟻。小白鼠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找不到寒灕所在的營帳。()
那屏風後竟有一個大大的白色瓷制浴缸,金色貓腳為四邊做底,里面放滿了暈著熱氣的清水。寒灕今日連番受挫,加之身上穿著厚重的鎧甲,畢竟她身份尊貴,向來養尊處優,身上汗漬黏人,看見這麼誘人的浴缸,不免心有所動。
身邊兩個侍女,雖然與她語言不通,但見她神情便知心意,上前溫和的為她褪去鎧甲和內衫,露出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二女心中不免驚嘆,看這少女,雖然貌不驚人,但膚光勝雪,細膩柔媚,盛瑞國人身材較唐夏人壯實,女人亦是如此,陡然見如寒灕一般嬌滴滴的少女,心中不自禁的產生了憐惜喜愛之情。()
兩女態度更是溫柔,扶著寒灕入了浴缸內,一直著的神經在熱水的蒸騰下漸漸松弛下來。兩女又取來一個裝著淡紅色液體的透明小瓶子,往水里倒了幾滴,寒灕剛想開口詢問,但想到語言不通,便此作罷。但隨即聞道一股沁人心鼻的花香,便知她們倒的大抵是香料之類的東西。
直到水漸漸冷去,寒灕才不舍的在二女的服侍下起身,兩人用布為她擦拭,又取來一套白色紗裙服侍她穿上。()這衣服與唐夏的服飾很是不同。竟是吊帶連裙,將兩只白淨的臂膀都露在了外面,幾條白紗編織在一起當做衣裙的吊帶上,裙子的腰間處收攏,腰前飾著三朵白色薔薇,凸顯出了她玲瓏的身段,長裙及地。這素雅至極的衣裙,襯著她白雪般的膚色,雖然容貌平平,卻別有一番風味的魅力顯現出來。
營帳內設有鏡子,並不同于唐夏的銅鏡,而是照人清晰無比的玻璃之鏡。()寒灕看著鏡中飄塵出逸的自己,不自禁有幾分喜悅,但再看鏡中自己這平凡的容顏,又頓感失落,唯有那雙燦若星辰的美眸,讓這容顏不流于俗氣。心中沒又由來的想到,若不是自己有這傾國之色,那些人,皇帝,東郣王,小五,四哥哥,還有,謹。是否都不會喜歡自己了?這樣一想,不免覺得心情抑郁。
兀自出神,卻突然從鏡中瞥見身後站了一人,正是方才的面具人,而剛才服侍自己的兩個侍女,也早已不知所蹤。()心中驚疑,但面上卻絲毫不顯慌亂。轉過身來,毫無畏懼的看著他開口道︰「不知將軍何時放賤婢回去,雖說賤婢賤命一條不值一提,但是賤婢自小同公主一起長大,公主待賤婢如姊妹一般親厚。相信將軍,也不希望我們公主擔心吧。」語氣不卑不亢,從容自若,連面具人也暗自欽佩她的這份膽量,畢竟現今她的小命可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先不說這個。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他話未說完,突然欺身上前,一把摟住了她的縴腰。然後繼續道「你的真實相貌。」
寒灕悚然而驚,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撫在臉上,但頓時後悔,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腦中閃過千百個念頭。將臉上的驚慌之色斂去,淡然開口︰「公主為了我的安全,確實賜給了我一張**。」她不再自稱賤婢,反正已經說了這麼多話了,她之所以能如此自稱,也全憑了她童年的那段時日深入骨髓無法忘懷,但畢竟她身為尊貴的四公主已然多年,自稱賤婢自然會不舒暢。
面具人似乎沒料想到她會直言不諱的承認自己帶了面具,猶疑片刻,便道︰「那便請姑娘一現真容吧。」
寒灕接道︰「我們唐夏國有句古話,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不知將軍可否听過?」,她不知這面具人身份,但見他地位尊貴,是以一直稱呼他為將軍。
面具人聞言不語,放開了摟住她的手,退後了幾步,思索片刻,仰天大笑,半晌,才說道︰「好有意思的小女孩!好!今日我便除下這面具給你看看!」
寒灕本來以為他一直帶面具必定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以此用言語激得他沒借口讓自己撕下**,誰知他竟一口答應,反倒使得她一時無措。
正自思量著計謀,卻見那面具人當真伸手除下了他的面具,當看見他的真容時,饒是寒灕,續竟也不像話的漏跳了一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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