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灕慢慢睜開了雙眼,眼前一片潔白,突然一張英俊而年輕的臉龐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少年見她醒轉來,露齒一笑,開心的說道︰「你醒啦?」
一听這聲音,寒灕便知這人定是方才給自己解圍的那個叫做陽的少年。她沒有回答,徑直坐起身來,眼楮一轉,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白玉雕刻而成的床上,自己所在的房間內的東西幾乎都是白色,簡潔卻別出的高貴。
陽見她沒有回答,也不生氣,仍舊微笑說道︰「放心好了,這里很安全,師父怕你遭青越幫的報復才帶你來此處避難。()噢,對了,青越幫便是剛才打你的馬的主意的那個人所在的幫派!」
寒灕心中冷笑一聲,暗想,說的好听,如果是為了幫自己,為什麼要用這種手段,且為什麼留下了玄武!明明就是別有意圖。
陽見她神色很是不屑,便又開口道︰「師父說了,那個和你在一起的少年有能力逃離青越幫的追捕,所以帶你一個人來就好了。」陽的笑容清澈而明朗,很有感染力。()
寒灕心中依舊不屑,這種說法太也牽強,真當她是三歲小孩子騙嘛!不過,既然是在別人的手上,自然不敢太過囂張,她露出一抹無比真誠的笑容,說道︰「那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可不可以,見一見你師父?」,皇帝病危,如此微妙的時刻,她可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而搞砸她的大事。
陽愣了一瞬,才眨著閃亮的眼楮說道︰「你,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好美!」寒灕一愣,下意識的撫上臉龐,暗道糟糕,面紗居然已經被摘去了!
「你的面紗是師父摘去的,放心吧,雖然你真的很美麗,但是師父不會對你起邪念的。()」陽笑得天真無害。寒灕卻因為他的話面上一紅,這少年,真是口沒遮攔的。
「陽少爺。」一個長相清秀的婢女從門口進來,恭敬的對陽行了一禮,說道︰「主人讓您帶人去見他。」
「好~」他笑著應了一聲。婢女面上立即染^H上一團紅雲,屈身行了一禮後快步退出。陽倒也沒什麼反應,對著寒灕說道︰「走吧,我現在就帶你去見我師父。()」
寒灕點了點頭,從床上下來,跟著陽走出房間。寒灕暗自打量著周圍,四周的牆壁包括地板竟然都是由白玉所造,其名貴程度讓寒灕都暗暗咋舌,曲曲折折的跟著他走了好久卻依然沒到的樣子,她留心著路徑,卻發現自己完全已經迷失,若是現在陽離去,她一定會困死在這里。她曾听說過某些建築里的道路設計時用奇yin巧數,特別容易使人迷失其間,想來這里便是如此了。
又走了好一會,陽終于在一扇門前停下,看似有節奏的擊打了一下門扣,門竟然自動緩緩打開,他卻站在了門口並未進去,轉身對寒灕說道︰「師父只見你一人,你進去就能看見師父了。()」
寒灕點了點頭,踏步屋內,身後的門突然關上,倒是讓她驚了一驚。不過旋即鎮定下來,朝屋內看去,內里擺放著白玉所制的一桌一椅,桌椅之前由上垂下長長的瓔珞串,流光溢彩間增添了幾許朦朧,那椅上所坐的,果然便是那個躍然超世青蓮般高潔的身影。
不過他仍舊帶著面紗,又加上前面有瓔珞遮掩,使得他的身影更加縹緲迷蒙。「過來。」淡淡的聲音響起,似雪山頂上方消融的那一抹初春之雪,清越到無以復述。
仿佛被吸引一般,寒灕抬步緩緩走向了他,撩起瓔珞串,她直直的走到那人的身旁,那絕世風姿愈加清晰的呈現在眼前。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伸手撫上了寒灕的臉。她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透過他的手掌傳遞到她的臉上,卻不忍後退一步,那是冰蓮的沉淪。從心底發出不可思議的感情,從不曾有過這樣的感情,手是冰冷的,心卻奇異的感到溫暖,從未體會過的溫暖!
「你,叫什麼名字。」聲音,同樣清冷,卻一字字沁入她的心中。
「宮,宮寒灕。」她發現,自己無法對眼前之人有人任何的保留,仿佛任何欺騙都是極大的罪惡一般。
「宮?」清冷的調子沒有改變,只是有些許的疑惑。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你是皇家的人?唉。」末了不知為何,他幽幽一嘆。使她听的仿佛心都要碎掉一般。
「你,走吧。」他淡淡的開口。
「我。」寒灕還未反應過來,意識再一次失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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