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寒灕徹底愣住了,她認識他以來,從未見他如此失態過,即便兩人已然承認彼此相愛,但是,想不到冷靜理智如他,居然會,如此,如此,唔!
他居然低頭吻住,不,是咬住了她的唇瓣,舌頭靈活的滑入,吃驚過度的她輕易的被他挑開了貝齒,他的靈舌長驅直入,帶著掠奪性的侵犯,卻有著他獨特的邪魅之處,用她在花媽媽那學到的詞,大概,和他接吻的感覺,叫做,「欲仙欲死」。()無力的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宮寒灕,居然給個小孩吃豆腐了,真是,英名盡失啊!
唇齒間糾纏了半天,他才略顯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唇,夜色間,他的眼楮似乎閃爍著迷人的暗芒,動人心魄。()寒灕怔怔的望著他,比自己足小了三歲的少年,在那看似淡雅的容顏下,竟然著如此風華。
他自然而然的起身,沒有絲毫的忸怩之態,見寒灕看向自己,伸出舌尖舌忝舐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嘴邊的笑容,邪魅而充滿蠱惑。
寒灕竟被他的動作挑逗的面上一熱,伸手狠狠的捏住他的臉頰,用力往兩邊拉去,惡言道︰「宮謹冰,下次還敢這樣,絕不容恕!」
他似乎未感到臉上帝痛一般,笑容分毫未減,眼神定定的看著她。()被他如此注視之下,她又是一陣心慌,手也不自覺的離開了他的臉頰。他伸手揉了揉被扭得生疼的臉頰,調笑道︰「若是皇姐沒有下次,我亦不會有下次。」
寒灕迅速收斂起臉上不自然的神色,開始轉入正題︰「听雪已經告訴我了,皇帝當真已病入膏肓?」
他唇邊了一絲笑意,略帶正經的說道︰「你可知宮玄啻現在身邊最信得過但醫是何人?’言畢,露出了一抹危險之極的笑容。()
寒灕看穿了那抹笑容背後的致命危險,再次暗嘆當初自己真是好運得了這麼一個寶貝,若是與他為敵,自己亦不是對手吧?沉默半晌,她又一次開口︰「他畢竟是你父皇,你如此直呼他的名諱嗎?」似乎抓錯了重點,稍停頓了一下她才繼續開口︰「不是太醫院院使孫太醫嗎?」
「呵。」他的笑容,看似純淨無害,「我在決定幫你那一刻,便已是舍棄了這份血親的聯系,而且,在皇家,你以為真有親情之物嗎?血濃于水?可笑,在這里,血淡于水啊!除了權利,不需要相信任何東西!」他用如斯干淨的笑容,說出這冰冷淡漠的話語,讓寒灕有絲揪心帝痛。()「不說這些無謂事,你錯了,孫太醫早已被革職查辦了。」
她定定的看向他,開口,卻仍舊不是正題︰「至少,相信我吧。」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微微點了點,眼神那種危險的氣息也一點一點因她的話而退了下去,刻意的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說道︰「我連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說呢?」
她笑了,傾身上前在他面頰上落下一吻,趕在他開口戲弄自己之前,便擺正面容重歸正題︰「你說孫太醫被革職了,怎麼可能!?孫太醫不僅藝術精湛並且對皇帝一向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她話未說完便已經明白,將話題拋回給了宮謹冰。()
他只是展開了一抹笑容,任誰看了都會覺得無辜極了的笑容︰「為了使父皇振作精神,而擅自使用五石散這等藥物,嚴重加劇了父皇的病情,只是五馬分尸而不是誅其九族,父皇真是仁德呀。「
「果然是一石三鳥的好計謀。」她看著他,眼內是贊賞,也許還有隱隱的懼怕。
「哦~」他故作驚訝的開口︰「讓皇帝的病情加重,讓孫太醫下位,這頂多是一石二鳥嘛~」
「孫太醫一死,那麼,現在皇帝最信任但醫是何人?」她將他最先問她的問題重新拋還給他。
他緩緩的,緩緩的笑了起來,吐出了兩個字︰「都勝。」
她露出了一抹好奇的神色︰「你是怎麼樣讓皇帝信任他的?要知道皇帝從來都不敢信任太醫的。」
他依舊在笑,不過這笑容隱隱顯得張狂︰「若是一個人將你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並且能讓你好好的繼續活下去,你能不信那個人嗎?更何況,都勝的身份本來就是太醫院另一個家世清白,對皇家又忠心耿耿的老太醫的兒子。」
「哦?都勝當真是他兒子?」這句話說出來,寒灕自己都覺得自己多此一問。
他自然是搖頭,不過還是耐心的向她解釋︰「都勝自然不是他的兒子,不過他的兒子也自然是在我們手上。「
她沒有再追問下去,重提一事︰「都勝真的保住了皇帝的命?「
他點頭,「並且,還在盡力拖延他的命。」看見她疑惑不解的眼神,他繼續道︰「我們還沒部署好,重要的是,我要讓皇帝的命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要他生,他便生,我們要他死,他便,死。」
黑^H夜中,他的笑容看起來是這樣危險,然而宮寒灕卻覺得,這笑容,驚心動魄的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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