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落月升,屋內點燃了燭火,蒲玥赤|luo的裹著被子坐在床榻之上,黑眸之中滿是茫然有木有?
她和西焰火竟然在床榻上待了一天,而且是翻滾了一整個白天,親吻了無數遍。她此刻的身上滿是吻痕密布就足以證明,那不是她的一個春|夢。
可是,饒是這樣,他們愣是沒有到最後一步。
蒲玥滿是不可置信的顫著自己的小手,她竟然沉浸在了他的吻中,一次又一次的心甘情願的為其做了五指姑娘!
唔……她貌似還不停的求著西焰火要她來著!
嬌俏的小臉上羞紅,蒲玥顫著手捂臉。
怎麼會這樣?
然而,這個疑問剛想起,蒲玥就滿是嫌棄的將自己的手從臉上拿了下來,那上面還殘留了淡淡的yin|靡的味兒……
唔!
這一刻蒲玥很想撞牆,不活了算了!
她怎麼可以因為一時間的歡愉,竟然求著西焰火要他。而西焰火真要要了她也就算了,可是偏偏某人死活到了最後一步就是不動。
這是什麼節奏?求|歡不成嗎?西焰火寧願她用手幫他解決,卻不願意要她?
思及此,蒲玥整個人變的有些狂躁起來!尋思著等西焰火回來好好的問上一問,不然何以平了她心頭的疑問和惱怒?
她蒲玥終于主動要求了,他丫的竟然不要,硬是拉著她手給他解決了一次又一次。
告非的。
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啊!
然而此刻的蒲玥正在狂躁月復誹的時候,西焰火卻是神清氣爽快活的不得了,整個人都像是洋溢出別人看不出但卻能感受得到光芒。
更為重要的是,這一次他幾乎將先前的忍耐全部釋放,除卻沒有真正的將他的小東西拆吃入月復,還加上還差一個婚禮之外,他們之間已經和一般的夫妻已經一般無二。
而最最為重要的是,原來他的小東西也是那般的想要他呢!一想到此,西焰火就覺得心底甜蜜蜜的不行。
而他現在親手為他的小東西準備從里到外的衣物,先前的已經被他弄壞了,至于怎麼個弄壞法,那什麼少兒不宜,不宜詳說。
只是,興奮的西焰火可不知道他家小東西現在就像是一只即將要暴動的小獸,就等著他送上門來。
所以當西焰火拿著整理好的衣物,進入房間的時候。就只見,蒲玥裹著被子盤膝在床榻之上,晶亮的黑眸微眯,正狠狠的盯著他。
對,是狠狠的!
西焰火鳳眸微睜,一頭的霧水。這樣被蒲玥盯著,只覺的渾身的不得勁。于是,薄唇一動,「怎麼了呢?」
「你說呢?」蒲玥咬牙,幾欲是從牙縫里吐出這三個字。心底恨恨,他竟然問怎麼了呢?他竟然敢反問她?難道他不知道嗎?
西焰火一臉茫然,鳳眸之中滿是錯愕,「我應該知道?」說著,大步走近床前將衣物放置一邊,坐在床沿上,滿是愕然的鳳眸之中還有著絲縷的擔憂。
瞧著這樣的西焰火,眼角又瞥見他放下的衣物,羞人的小衣和褻|褲在最上面放置。頓時間,蒲玥只覺的自己現在就是對牛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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