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公公這麼說,先圖小聲的在心里罵道︰「賣萌恥,你個死太監,知道個屁,吃的不多,管的不少。」
不管怎麼在心里罵他,先圖還得客氣的從床上走下來,拍著公公的肩膀說道︰「您好像忘了自己來這兒干嘛了吧,不怕皇上給您老治個拖延聖旨之罪。」說完,先圖走向了床邊,繼續躺在那里不再理會眾人。
那位公公听到先圖這麼說,有點兒緊張的走到他跟前,輕輕的用手撫模著先圖的胳膊說道︰「哎呦小爵爺,千萬別跟老奴一般計較啊,老奴也是為了你好,你說是嗎?」說完,他使勁推了先圖一下。
這老家伙太監,模得先圖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剛剛那一番話更是讓先圖惡心的想吐出來。捂著嘴坐了起來,斜著眼看著那邊沖他擠眉弄眼的公公,他實在忍不住的吐了出來。
早上還沒吃飯,只是一陣干嘔,除了吐出點兒酸水,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怎麼啦爵爺,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老奴稟告皇上給你傳御醫啊?」這死太監繼續撫模著先圖的背部,讓先圖渾身冷的降到了冰點。
「沒事,不用告訴皇上。有什麼旨意您趕緊傳達吧,傳完之後趕緊回宮復旨吧」。先圖作半嘔狀,一副舌頭短說不清話的模樣。
看那公公站到眾人面前,嚴肅的說道︰「聖旨到,薛先圖接旨。」
先圖趕緊跪在地上,眾人也隨著一起跪在地上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命薛先圖巳時初趕往祭壇,主持玄奘西行大典,不得有誤,欽此!」
「草民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先圖伸手接過他來到唐朝的第二道聖旨,心想著一定要把他保存好,子子孫孫將他傳揚下去,到了現代這值老鼻子錢的!
「薛爵爺,皇上還讓我傳句口諭。皇上說,賢佷既然已經被封為男爵,享受正二品待遇,以後就不應該稱自己為草民,而是稱為臣,或者下官。」那公公半眯著眼楮對先圖說道。
「是,遵旨。」先圖磕了個頭,然後站了起來向外看去。
先圖不是在看外邊下沒下雪,而是在看現在是什麼時辰,李世民的聖旨不是說讓巳時初前往祭壇嗎?雖說他不太懂唐朝的時辰,但也明白日出三竿就快到了巳時了。
「敢問公公,現在是什麼時辰。」雖說明白巳時是幾點,但也要問上一句,省的再給他來個時差什麼的,耽誤了聖旨那是死罪,夠誅九族的。
公公看了一眼窗外,母雞腔的回到︰「老奴看現在已接近辰時,還望爵爺趕緊洗漱跟老奴一起前往祭壇復旨。」ps︰辰時是七點至九點,巳時是九點至十一點。
「你也要去祭壇?」先圖好奇的問道。
「我說爵爺開什麼玩笑,皇上都已經動身前往祭壇,老奴怎麼會不追隨皇上那?」公公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听得先圖非常刺耳。
「好吧,那就請公公前往前廳等候,本公子要更衣洗漱,多有不便,還望公公海涵。」先圖對著公公下達逐客令,他的臥室是不允許這種陰陽怪氣兒,非男非女的東西存在的。別說他種族歧視,這不是種族,更不是歧視,他就是受不了這公公對他的態度,忽冷忽熱的讓人感覺很是不爽,有一種想揍他一頓的感覺。
「喲,爵爺這是在趕老奴出去呀,老奴這人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爵爺的某些東西。」公公說完,用手擺出一副數錢的模樣。
是嚇死先圖了,公公剛才的話讓先圖以為他喜歡他那什麼來著,要不是看到公公用手做的那個數錢的動作,先圖真的要一腳把他踢出去了。
眾人皆低頭悶笑,一副心懷不軌的樣子。先圖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他們這才收起那惡的笑容。先圖生氣了,還是特別生氣。心想著,大早上的讓這個不男不女的公公吃了他一早上豆腐,真tm的想揍那個死太監,先圖能這麼做嗎?
翻遍全身,也沒找到一枚銅錢,先圖兩手攤開,意思是沒錢給你。這下公公來勁兒了,立馬將那張苦逼臉黑的比包青天還要黑,對著先圖沒好氣的說道︰「爵爺要這麼做人,就真沒意思了。老奴歲數也大了,恕不能等待爵爺一起前往祭壇了,老奴先行告退。」
「嗯,公公慢走,本公子還不送了。」先圖傲氣的回道。
「這都什麼人那,有錢對我一個樣,沒錢立馬又換成另一個樣,當我是什麼,銀行自助取款機嗎?一沒錢了就來找我要,你是我爹還是我兒子,我憑什麼任你魚肉。還忘了告訴你了,老子也是有個性的人,不會讓你三番四次剝削我的。什麼東西,狗太監,呸呸呸!」先圖在心里勁兒的罵了個夠,就這氣兒都沒能消下去。要不是老李頭這個面子在這兒放著,今天非得卸了這麼個狗東西。
那公公用鼻子出「哼」的一聲,連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先圖的臥室。眾人全都傻眼,均不知先圖為何得罪了公公。
「公公,您看這是怎麼話說的,羅府哪里得罪公公了?」羅夫人跟著公公走了出去,邊走邊問著公公生氣的原因。
只听公公在院子里沖著先圖的臥室方向指桑罵槐的吼道︰「羅夫人啊,你好好管教一下您的干兒子吧,在過幾年,準翻了天兒。前些日子老奴在宮里喂養了一條狗,剛養的時候還挺溫順的。後來喂熟了,這條狗不但不再溫順,居然連老奴也咬,你說這條狗能喂得嗎?」
「什麼,這狗東西把我比作喂不熟的狗。操他祖宗十八輩兒的,老子我今天要不將他打成狗的模樣,我就不姓薛」。氣氛的先圖在屋里大罵了一頓,穿上外衣就要出去暴打那位公公。羅通跟李家兄弟把他死死攔住,愣是不讓他出去找那公公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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