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太好……沒有格雷爾或者威廉前輩,以前跟這個死神交過手,實力差距太大了……’羅納德心想著,‘死神,你在這里干什麼?這片區域貌似是他負責的’蕾茜婭說道,指著羅納德。
‘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好戲的,剛才才扮演了一個年輕人,雖然我的年齡已經不記得了,可是重溫一下過去還是不錯的’葬儀屋說道,‘我要通報總部……這個不戴眼鏡的死神是怎麼搞的’羅納德轉身就要離開,‘你要離開了嗎?我還沒有笑夠呢’葬儀屋說。
‘我才懶得跟你這個怪家伙浪費時間呢’羅納德說完,扭頭就看見葬儀屋出現在自己身後。
啪!割草機和鐮刀頂在了一起,‘把我自己卷入搞笑的情節里面也不錯’葬儀屋說道。
突然月光被擋住了,葬儀屋抬頭看見蕾茜婭手握住佩劍從空中跳下來,‘什麼?’蕾茜婭睜大了眼楮,一雙瞪的圓亮的瞳看著自己面前斷成兩段的劍。
‘嘿嘿嘿……你以為普通的材料就能把死神的武器砍斷嗎?’葬儀屋問道,蕾茜婭立刻退後了幾步,‘蕾茜婭小姐,我們還是離開比較好,這個死神有可能殺死你’體內的艾歐娜說道。
‘啊!’羅納德喊了一聲,口里吐出了鮮血,一下子倒在地上,割草機也被甩遠了。
‘!’蕾茜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葬儀屋已經沖向她了,‘蕾茜婭小姐!’身體突然听了艾歐娜的命令往回逃,‘啊!’蕾茜婭也是一聲慘叫,自己的右腿被葬儀屋的鐮刀穿了過去,‘第一次跟我戰斗,還是不太了解我的步驟啊’葬儀屋說,蕾茜婭倒在地上抽搐著,冰涼的磚上被熱騰騰的鮮血染紅,順著磚頭的縫形成了如同迷宮一樣的圖案。
此時二人倒在王宮的後面,兩個人的血正好流在一個天使圖案的地上,‘噢呀噢呀,這個地方剛剛好’葬儀屋說道。
突然蕾茜婭睜開眼楮,一個翻身跳起來過去就是一腿,葬儀屋仰頭,脖子正好沒被踢中,突然一個紅色棍子擋在他脖子前面,蕾茜婭望去,一個拿著書本一臉正經的死神站在附近。『**言*情**』
‘威廉……前輩’羅納德啞聲說道。
‘不知道您想干什麼,但是失禮了,羅納德的時間有限,還要收集其他靈魂呢,他要是晚了會給我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威廉說道,然後收回了自己的園藝剪。
眼鏡一反光,‘你這個惡魔在這里干什麼?我不允許我無加薪的加班’威廉反感的說道。
‘可是你覺得她真的是惡魔嗎?’葬儀屋搶先一步問道,‘這種問題有待研究’威廉答道,伸出園藝剪夾住羅納德的領口,‘噢呀,就這麼離開了’葬儀屋說,威廉都不回頭看一眼就帶著羅納德離開了。
蕾茜婭陰著臉看著葬儀屋,‘看來今晚的戲結束了’葬儀屋說,把分岔的劉海用手捋到後面,淒涼的月光透過陰雲照在他那張帶有刀疤的俊臉,清晰可見。
‘嘿嘿嘿,下次再見’葬儀屋說完,縱身一跳,消失在房子之間,‘啊……’蕾茜婭捂著受傷的右腿,‘這種傷保養一天就能恢復,蕾茜婭小姐,我們回去吧’艾歐娜說,蕾茜婭咬牙,雖然不想听到這個稱呼,但是也沒辦法,誰讓她是唯一一個可以這麼叫她的呢。
一大清早,在凡多姆海威豪宅……
‘少爺!’塞巴斯敲完門後進去了,夏爾早就醒了,雖然惡魔不用睡覺,但是可以把睡覺當成一種享受,‘怎麼了?’夏爾問道,看見塞巴斯迅速的拿著衣服過來。
‘米多福特家來訪,已經到客廳了’塞巴斯說,‘什麼?這麼早來這里干什麼?’夏爾問他,‘看他們的樣子比較急’塞巴斯一邊說一邊給他穿衣服,‘不用準備茶了,我直接去見他們’夏爾說,‘yesmylord’塞巴斯答道,把拐杖遞給他,夏爾擩著拐杖,後面跟著塞巴斯走向了客廳。
‘我對我的怠慢表示……’夏爾還沒說完,愛德華直接指著夏爾,‘看你都干了些什麼夏爾凡多姆海威!’愛德華說,‘哥哥,這樣不禮貌’伊麗莎白說道。
‘有什麼事讓你們都來到這里?’夏爾問道,‘還用問,你剛回到這里就不能消停一會嗎?殺死女王可是死罪’愛德華說。
夏爾很鎮定,‘你真的以為是我殺了女王?’,愛德華停頓了片刻,‘但是有你的證據’愛德華答道,‘先冷靜一下,你給我坐下來’亞歷克西斯把自己的兒子按在沙上,伊麗莎白的母親站了起來,‘凡多姆海威伯爵,是否可以說出真相?既然我們和你父母有這麼久的交情,只是,我們幫不了你,畢竟這件事……’弗朗西斯說道,‘母親!還幫什麼啊?’愛德華說。
‘我說,我什麼都沒有干,女王以前對我又沒有什麼惡意,我殺她干什麼?我是夏爾凡多姆海威伯爵!凡多姆海威的繼承人,不用再解釋’夏爾說。
‘今天的報紙我們都看了,王宮的士兵馬上就要來這里了,你以為說自己是誰就能讓他們退回去?’愛德華問道,‘當然不,可是我沒有殺人,他們就不可能帶我走’夏爾說,‘那是當然,少爺不可能這麼做的,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少爺的,否則這麼會是凡多姆海威的執事?’塞巴斯說。
‘我和弗朗西斯認為不可能是夏爾干的,但是這種事還是過來看看比較好,而且……愛德華的性格實在讓人難以控制’亞歷克西斯說道。
‘切,在真相沒被揭曉之前,我還是不會百分之百相信你,幸虧莉茜跟你解除了婚約,否則我們家也會被拖累’愛德華說。
這一句說下去,整個豪宅的溫度降低了不少。
伊麗莎白一臉驚訝與慚愧的瞪大了眼楮,不敢看夏爾,愛德華也意識到這句話不能說開了,夏爾一臉冷淡,‘你們倒是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伊麗莎白跟我解除婚約’夏爾說,不過大概原因自己已經知道了,因為自己離開了7年毫無音訊。
‘夏爾……我……’伊麗莎白沒說完,亞歷克西斯站了起來,‘對這件事我們非常抱歉,沒有跟你商量就自己決定了’。
‘哼……其實不用說了,是我離開了這麼久,我看那個蒂芬也不錯,伊麗莎白跟他在一起不是很好嗎?’夏爾問道,‘不對!我對夏爾還是……這是父母堅決安排的’伊麗莎白說,‘我妹妹以前哭著鬧著不解除婚約,你到好,居然這麼輕易就放手’愛德華氣憤的說道。
夏爾眼楮都不眨一下的看著他,自己是惡魔,娶伊麗莎白這件事是不可能了,這對伊麗莎白也是一件好事,自己是一個惡魔。
突然塞巴斯的瞳孔豎了起來,夏爾也注意到了,‘哎呀,少爺的德語課要開始了,德語老師就要來了’塞巴斯說,拿著自己的懷表看了看。
‘非常抱歉,我要失陪了,下次再訪吧,我送你們’夏爾說道,‘什麼……’愛德華看著他。
夏爾扭頭看著塞巴斯,‘塞巴斯蒂安,叫上那三個人,一起出來’夏爾說,在‘一起出來’那點音比較重,‘好的,少爺’塞巴斯說道,出了凡多姆海威的大門,‘希望我們的想法是正確的,畢竟你是森特和瑞秋的孩子’亞歷克西斯說道,進了馬車,米多福特一家離開了,‘再見!’菲尼安喊道。
‘現在……該迎接下一個客人了’塞巴斯說道,然後看向三個佣人,‘梅林,菲尼安,巴魯多’,‘是!’三個人齊聲答道。
梅林抬起自己的眼鏡,菲尼安摘掉自己的草帽,巴魯多拿出藏在衣服底下的步行槍,‘塞巴斯蒂安如果喊我們三個人一起迎接客人,這證明……’菲尼安說道。
緊接著,傳來了馬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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