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塞巴斯蒂安答道,隨後站了起來,夏爾看著他什麼事也沒有,一臉的煩躁,‘你剛才在干什麼?現在是裝死的時候嗎?’夏爾問道,‘不,少爺,我只是覺得這個藥水味道不錯’塞巴斯蒂安答道,‘這個藥水很好喝?’夏爾用手模了模濕糊糊的地面然後聞了聞
‘有蘆薈’夏爾說,‘是的,雖說蘆薈是很好的材料,但是絕對不止這一個材料加進了藥水里面’塞巴斯蒂安說道。
‘管子的來源到底在哪里?’夏爾說,塞巴斯蒂安望著窗外,突然吹滅了蠟燭,‘你干什麼?’夏爾問他,憑著月光的亮度也走到了窗旁,‘這是那些老人’夏爾看見所有老人都在院子里。
‘他們都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了,並且都進了有地下室的那棟建築’塞巴斯蒂安說道。
‘要去跟蹤嗎?’塞巴斯蒂安看著夏爾,‘不,不用’夏爾答道,‘沒看見這些人有點怪嗎?半夜還起來聚集在一起,有正常的老人這麼做嗎?這個養老院根本沒有夜晚集合的活動,誰知道在搞什麼名堂’。
一大早上夏爾就跟塞巴斯蒂安到了有地下室的那棟建築,‘您起的非常早嘛,伯爵’海莫頓看見他們倆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一點都不早,我平時就是這樣的,如果以,就讓我好好參觀一下這個養老院吧,我對院子比較感興趣’夏爾說道,‘啊∼請隨便吧伯爵,雖然沒有打掃的那麼干淨但是還是能看下去的’海莫頓答道,‘那麼,失禮了’塞巴斯蒂安等夏爾走了出去就關上了門,‘看吧看吧,這個破地方有什麼好的,等藥水全部賣完了我就是富商了,伯爵這個地位我也就不必再低頭了’海莫頓心想道,然後掐斷了煙頭。
夏爾和塞巴斯蒂安進了每一棟建築的每一間屋子,是什麼也找不到,只能重新回到了客房里。
塞巴斯蒂安剛剛關上門,‘這是什麼破地方’夏爾說道。
‘這個地方不隱蔽,但是管子連接的源頭就是找不到,惡,我不想在這充滿了要死的人的地方待久了,塞巴斯蒂安,這是命令,今天必須找出線索’夏爾說,‘遵命’塞巴斯蒂安答道,‘看來是午飯時間了’,‘你有什麼主意?’夏爾不解的看著他。
‘我再去地下室一遍’塞巴斯蒂安說完就離開了,反正午飯時間沒有人會在地下室附近徘徊的,塞巴斯蒂安順利的進去了。
今天風很大,天氣比較差,塞巴斯蒂安在地下室听得到通風道傳來的聲音,塞巴斯蒂安找遍了但是跟上次一樣,什麼都沒現,塞巴斯蒂安剛剛上了上下梯準備回一層,突然感覺到了什麼。
塞巴斯蒂安勾起嘴角,‘原來如此,是這樣啊,我得趕快告訴少爺’。
‘你現線索了?!’夏爾問道,塞巴斯蒂安點點頭‘哎∼終于知道在哪里了,雖然沒有進去但是我確信就在那里,等晚上了我帶著您一起去現真相’塞巴斯蒂安答道,‘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給的消息永遠是信的’夏爾走到椅子上重新坐了下去。
‘一切都換成新的了嗎?’蕾茜婭問道,多羅塞爾微微的鞠躬,‘蕾茜婭說的事情我都辦好了,起碼能維持一個月’多羅塞爾說。
蕾茜婭走出了夏爾的書房,多羅塞爾悄悄的關上了門,‘哼……開始倒計時了,夏爾凡多姆海威’。
‘什麼?夏爾和塞巴斯蒂安又不見了?真是的明明知道有我這個客人在,多年不見了也不知道敘敘舊!’索瑪在客廳里埋怨著。
‘王子,請冷靜’阿格尼勸道,劉模了模桌子上的擺設,‘你又不是不知道,伯爵一直如此,盡管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但是他自己的事情往往是最重要的呢,還是跟以前一樣忙呢∼’劉說道,‘惡!等他回來我一定讓他改掉這個壞習慣!’索瑪誓著,‘小生不覺得伯爵能讓你改變他自己的性格’葬儀屋突然從二層下來了,‘呃!這個窮酸樣的大叔是誰?’索瑪問道。
‘嘿嘿嘿∼窮酸樣?或許我就是這個樣子吧,反正小生是驗尸賣棺材的’葬儀屋說,劉拿起扇子扇了扇風,‘噢呀噢呀,葬儀屋在這里干什麼?’。
‘嗯……小生是來給伯爵和塞巴斯蒂安送棺材的’葬儀屋說完就打開了豪宅的大門,只見兩口棺材就放在門外,‘等等!他們要棺材干什麼?’巴魯多問道,‘嗯……人死了總要這個東西吧’葬儀屋答道。
‘你這家伙說話很奇怪呢,難道這兩口大小不同的棺材是給夏爾和塞巴斯蒂安準備的?’索瑪說。
‘這只是小生給他們的禮物,等他們回來了幫我轉告他們一下,小生先告辭了’葬儀屋說完就離開了,‘真會添活啊,那麼把棺材搬到豪宅里面就交給你們了’劉說。
‘等等!你為什麼不一起幫忙?!’巴魯多不滿的問道,‘就是說!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應該是你搬’索瑪說。
劉一笑抬起肩膀,‘因為太麻煩了,交給你們幾個麻煩的人比較妥當’劉答道,然後抽了一口煙就離開了,梅琳無奈的嘆氣,‘算了,我們來幫忙吧王子’阿格尼已經抬起了一口棺材,菲尼安也抬起了另一個,‘就希望少爺趕緊回來吧’菲尼安說道。
到了夜晚,所以的老人又起來去了那棟建築,塞巴斯蒂安和夏爾在房間又等了半小時,‘走’夏爾說道。
‘少爺,您聞到了嗎?’塞巴斯蒂安說,‘啊,聞到了,凡多姆海威制造的棒棒糖’夏爾答道,‘就是我給那個老太婆的那根,直通地下室呢,幸虧今天風大我才能聞到這一點點線索’塞巴斯蒂安說道。
夏爾和塞巴斯蒂安進了上下梯,到了地下室的時候,夏爾停住了。
‘氣味消失了,不在地下室’夏爾說道,二人面前的門開了,沒有一個人在地下室里面,‘去哪里了?難道這個上下梯還能往下走?’夏爾問道,‘不,這里的確是最下面的一層’塞巴斯蒂安說。
‘直接點,別繞圈子了’夏爾不耐煩的催道,‘就在我們背後’塞巴斯蒂安答道。
‘後面?!’夏爾轉身望著背後的那一面牆,‘哎∼我在這里的時候外面的風比較大,一點點風從後面的縫隙里吹了出來’塞巴斯蒂安說道,夏爾用手模了模,‘是門’夏爾感覺到了那細長的縫隙,塞巴斯蒂安敲了敲看看是什麼做成的,‘這個門的材料一般’塞巴斯蒂安說完用腳一踢,表面涂了水泥的木頭門被踢開了,‘呃!’里面傳來了好幾聲驚嘆,‘伯……伯爵’海莫頓意外的說道。
夏爾望了望,只見那個管子的確連接的是這里,所有原材料都在這里進行藥水制造,‘亞歷克西斯和弗朗西斯’夏爾看見遠處的他們二人。
‘伯,伯爵……請回,現在太晚了’海莫頓說道。
‘原來如此,就在這里啊,海莫頓先生還挺聰明的嘛’塞巴斯蒂安往前走了幾步。
‘設計雙面的上下梯,好讓人以為只有面前的才是出口,惜任何蛛絲馬跡我都不能放過的,海莫頓先生,這里是個藥水制造工廠,能問你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嗎?’塞巴斯蒂安問道。
‘被現了呢……沒辦法,我的財之路是不能因為你們而停下的,因為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海莫頓說。
海莫頓模了模裝滿藥水的大管子,‘這些老頭老太太都是我重要的實驗材料,你能殺了他們嗎?’海莫頓不慌不忙的看著他,夏爾皺了眉頭,‘實驗材料?’,‘吶!如你所見,他們在接受藥水的實驗’海莫頓答道。
夏爾看向另一邊,只見所有老人排著隊在進行藥水注射,‘活人實驗啊’塞巴斯蒂安說,‘那些人,一點自己的意識也沒有了’夏爾說道。
只見那些老人目中無光的站在那里任憑工人們被藥水注射進去。
‘真無趣’夏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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