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上床的必須是處女,身體必須健康,上他床之前必須自己先避孕。
「怎麼?秦子淅,難道你還不敢跟我上床?」莫雪兒有些惱怒,她是厚著臉才敢說出這些話,他秦子淅居然還不領情?
秦子淅沒理她,拿起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然後起身說「我先上去,你在這里等著,等會有人會來找你,他會告訴你,怎麼才能上我的床」他的狂傲偶爾還帶著那麼一點點壞,是莫雪兒著迷于他的原因之一。
莫雪兒看著秦子淅上樓,然後自己莫名其地坐在吧台等著,還喝了酒壯膽,希望自己不要太孬。
很快便有一個男人過來說「跟我走吧!」
莫雪兒看著他有些猶豫。
「我是秦少叫來的,他讓我帶你去看看,你有沒有資格上他的床」她跟秦子淅的事被人這樣毫不掩飾地講出來,莫雪兒的臉皮到底有些掛不住了,可是面前的男人好像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你們秦少經常和女人上床?」莫雪兒問出心里的想法,不知怎麼心里有些堵堵的。
男人面無表情「這是我們秦少的事,這位小姐如果不想去檢查的話,那就不要浪費我們秦少的時間,還有很多人在排著隊要陪我們秦少」男人說完便轉身要走。
莫雪兒攔住他「有什麼不敢的?走吧!」這是她第一次怎麼窩囊,沒想到要獻出自己的第一次還要這樣?真是搞笑。
莫雪兒跟著男人到檢查的地方,暗罵秦子淅變態,既然還有這樣的團隊?
知道了要檢查的項目,莫雪兒感覺到深深的恥辱感,可是一想到她的計劃她便笑著去檢查了。
各項都達到秦子淅的要求的時候,莫雪兒被送到秦子淅的房間,結果門一推開就看到秦子淅和一個女人交纏在一起的身子,莫雪兒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搞了半天她被他耍了?
莫雪兒的眼神死死地看著那兩具身體,秦子淅看著站在門口的莫雪兒,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毫不猶豫地從女人身上抽身出來,拉個被子蓋在自己身上說「怎麼?檢查好了嗎?」
「秦子淅,你把女人當什麼了?」莫雪兒漲紅了臉,幾乎想把秦子淅撕成碎片。
秦子淅一個揮手,滿臉欲求不滿的女人便從床上爬起離開,走到莫雪兒身邊看到她滿臉厭惡的臉時,她瞪了她一眼,便走出房間。
看著女人離開,秦子淅躺在床上看著莫雪兒說「和剛剛那個女人一樣,只是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泄欲的工具」他是極其輕松,諷刺,好像女人真的是一個最低級的物種。
莫雪兒看著他一眼,沒有答話也轉身離開,她現在感覺多看秦子淅一眼都覺得惡心,更別說跟他上床,女人在他心里是怎樣的存在她更不想知道。
秦子淅看著莫雪兒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他才起身到浴室,溫熱的水沖在他身上,他的腦海浮現了一個女人恬靜的睡姿,和她嬌笑的面容,那就跟吸毒一樣,進入他的五髒六腑,讓他為她心動。
剛剛對莫雪兒說的話他說錯了,在之前女人在他們心里也許真的是泄欲的工具,可是在那天看到那個恬靜淡漠的女子時,他知道了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心里的影響力可以強大到什麼地步。
水隨著他的頭部到他堅硬的胸膛,在沖刷著他的肌膚,可是他的心里卻一直在煩躁,隱隱作痛著。
那個讓他愛著的女人無疑是幕苓夢,現在的他不敢接近幕苓夢甚至北冥寒,因為他知道一旦他的感情被發現,會給他們彼此間帶來多大的尷尬。
所以他在忍住自己的感情,幫北冥寒出主意跟幕苓夢求婚,誰知道在他說出那些方法的時候,他的在滴血?
秦子淅關掉水龍頭,出去就接到秦子默的電話,秦子默接起「喲,秦子默,這麼晚沒有摟著美女抱被窩,打電話給我干嘛?」依舊是百年不變的語氣,依舊是那听不出,也看不出的吊兒郎當,任誰都無法猜到秦子淅也可以有剛剛那麼憂傷的一幕。
「廢話多,我在夜嬈,趕緊過來」秦子默對秦子淅從沒有好脾氣過,說完就很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秦子淅換了一件衣服,開著他騷包的車,趕到夜嬈,看到秦子默身邊一個美艷的女子,過去挑起女人的下巴嘖嘖有聲地感嘆道「只是可惜了,這樣的女人怎麼就看上秦子默這個渣了呢?」
女人以為秦子淅是在嫉妒秦子默擁有了她,頓時滿心歡喜,看著秦子默的眼神都帶著嬌羞,殊不知秦子淅的意思是,像她這樣美艷的女人只用一次有點可惜。
「你先走吧,晚點我再找你。」秦子默看著女人說著,眼神毫無起伏。
女人嬌笑地在她臉上印下一個吻說「那不要太晚哦,我等你!」
女人走後,秦子淅坐在秦子默的旁邊,說「秦子默你干嘛?都有女人陪你聊天你還打電話給我?怎麼?最近換口味了?千萬別找我,我們可是兄弟!」秦子淅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夸張地說著。
結果秦子默就淡淡地瞄了他一眼,沒有開口,秦子淅自覺沒趣,可是卻沒有停止,他在人前一向好動,就算對方是他哥哥秦子默。
「喂,別裝憂郁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吧,不會被女人甩了,失戀了吧?」他的語氣帶著幸災樂禍的意味,說實話,如果說秦子默真的失戀了,他真的一百個不相信。
「失戀?呵∼」如秦子淅所想,秦子默的冷笑聲傳入他的耳朵。
「那這是怎麼了?」
「秦子淅老實說,你還是以前的你嗎?」秦子默的語氣變冷,帶著冷漠的詢問。
秦子淅愣愣地看著秦子默一會,才笑開說「我當然是我,不然你以為是誰?」他喝了一口酒來掩飾自己的虛心,兄弟本連心,更何況是雙生兄弟,只怕他秦子淅在想什麼,早就被秦子默看得清清楚楚了。
秦子默再次冷冷地笑了一聲,眸光變了幽暗陰沉,幕苓夢的魅力他知道,即使是他自己,也對幕苓夢多了憐惜之心,只是他清楚幕苓夢是北冥寒的人,所以那只是憐惜,不會進一步發展,也不可能會,可是已經陷進去的秦子淅,他該怎麼出來?
「子淅,去找個女人吧,一個你覺得看起來不錯的女人!」這是一個土到爆的方法,可是別無他法,也許,也許秦子淅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喜歡幕苓夢。
秦子淅臉色一白,悠悠地開口「沒必要,我秦子淅心里不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能進的。」他說的狂傲,可是細听還是在的語氣中听出一聲哀傷。
秦子淅再狂,終究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一個會傷會疼的男人。
「好自為之」秦子默拍拍了秦子淅的肩膀說著。
一句好自為之,讓秦子淅在心里冷笑開來,他是有多賤才會愛上自己兄弟的女人?
「廢話,我自己心里有數!來,干了!」秦子淅說完,秦子默看了他一眼,和他踫杯,一口飲盡。
三十小時過去了,桌上擺滿了酒瓶子,秦子淅酡紅了臉,眸子迷離,卻沒有半點醉意,看著眉頭緊鎖的秦子默說著「哥,我覺得自己特別窩囊,真的,特別窩囊!」
「會過去的」秦子默不是一個善于安慰別人的人,一句會過去的,已經表明了他對秦子淅的擔憂。
「過去?呵呵,已經過去了,只是我還是怎麼痛,可是該死的我居然一點都不後悔,一點也不!」他說得肯定,秦子默卻只感到心酸。
直到秦子淅喝得爛醉,秦子默才扶著秦子淅出了夜嬈。
……
秦子默把秦子淅送回家,自己再次到了幕家,之前他在幕家住了一天,把這里的地形也記得差不多了,這麼晚了,幕家的保安已經睡了,秦子默就翻牆進去。
看著幕家的樓層,他找到幕苓夢的房間,和上次一下,身手矯健地爬上幕苓夢的房間,輕輕地推開窗戶進去。
幕苓夢已經睡著了,他看到的是幕苓夢恬靜的睡容,和上次秦子淅在醫院看到一樣,只不過現在的幕苓夢多了一絲紅潤。
「他就是這樣看到這樣的你,才喜歡上你的嗎?」之前兩次幕苓夢都是生病,秦子默根本沒有仔細觀察幕苓夢,只知道她極輕。
秦子默的眼眸看著幕苓夢輕輕地低喃著「你一定要堅持愛他」他的三個兄弟為她動了心,既然她現在選擇跟北冥寒在一起,那麼她就一定要堅持只愛他,否則,現在秦子淅和南宮雨軒的痛苦就都是沒有意義的。
秦子默出了幕家,在一顆樹後面,看到冷瑤,微微有些驚訝「有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你了,沒想到你還是這麼討厭」秦子默對冷瑤是厭惡到極點,開口便是深深的諷刺。
冷瑤面部一僵,眼里閃過一絲受傷,她走到秦子默面前輕聲問「你進幕家干嘛?」她去出任務幾天,今天剛回來從夜嬈經過,看到秦子默扶著喝得醉醺醺的秦子淅回家,可是出來的方向卻不是回家的路,冷瑤一時好奇便跟著出來,沒想到一路跟他到了幕家,還看到他翻圍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