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試過這樣,對同一個女人,竟然三番四次想要做她,並且越做越覺得著了迷一樣,沉迷她那緊致的柔軟。
南南感覺到了背後有一股充滿了危險的氣息,猛地轉頭,然後想起昨晚的事。
覺得丟臉,她竟然在半路暈倒了。
他一定氣壞了吧?
他昨晚說要讓她順從他的,她已經很順從了呀,不管有多麼痛苦和難受,她都忍住了,讓他任意妄為了。
可是為什麼他的臉色那麼難看,眼神幽黑得仿佛要將她吞筮掉。
她委屈地低下了頭,話都不敢說,害怕一說話就惹他生氣,他一生氣,會不會發生昨晚那樣的事。
昨晚他是在生氣嗎?
真是不明白,為什麼要生氣,明明救了她之後,她已經說了道謝了吧?
只是,不能說話呀,她要回家,要回去煮早餐給女乃女乃吃,不然女乃女乃會挨餓的。
「薄辰風,你……這里有沒有衣服,我想回家。」她訥訥地說道,低著頭,緊張地握著手,像童子軍那樣站立得很規矩。
他淡淡地說︰「回家?為什麼回家?我這里沒有女人的衣服。」
她頓時傻了眼,沒有衣服她怎麼回去。
于是她試探著問︰「那……我可不可以穿你的衣服?」
他皺眉,拒絕︰「不行。」
他最討厭別人踫他的東西,別說穿她的衣服了,更何況是面前這個人盡可夫的髒女人。
她弱弱地以理力爭︰「為什麼不行,我沒有衣服,哪里都去不了。」
看見她這樣柔弱可愛的表情,他的渴望更明顯了。
明明討厭她演戲,可她一裝成這個表情,他就是抵擋不住,不由得生氣起來,不能一直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他輕哼一聲,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眸光冰冷,卻是臉上卻綻開了一個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意。
伸手模了模她的腦袋,用極盡溫柔的語氣說道︰「你這麼聰明,自己想辦法呀。」
這樣動人燦爛的笑容,這樣溫柔的語氣。
夏南南的大腦華麗麗的短路了,沉浸在那灑滿陽光的笑意里面。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進了沐浴間。
任由她在那里暗焦急。
看看時間,女乃女乃每天都是這個時候吃早餐,自己再不回去,她的胃就會痛起來,怎麼辦才好。
咬了咬下唇,幸好這里有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喻淺年才接听,聲音沙啞而性感。
「淺年,你可不可以現在起床買早餐給我女乃女乃?」帶著濃濃的哭意,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驚慌。
淺年昨日加班到很晚,剛剛睡熟,被南南的哭意一嚇,完全清醒了過來,她問︰「你自己為什麼不煮早餐?你現在在哪里?你又闖禍了?」
「我……我……在總裁……家里。」她哼哼唧唧地老實交待。
淺年這一次大吼︰「夏南南,你瘋了是不是,和他上一次床就當是被狗咬了,你再和他那個,是不是傻到無藥可救,和那種人糾纏在一起,你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警告你,從今天開始不要再在薄氏上班,也不要在酒吧上班,趕快回家,離開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