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慘然地望著他,淚水又落了下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女乃女乃現在這種情況,他以為自己還會在意那該死的工作,為了該死的工資而不管女乃女乃嗎?
看見她這個絕望的樣子,心再次像被什麼抓住一樣,忍不住心疼起來。
很想為她做些什麼,卻又不甘心,討厭自己這樣心甘情願地上她的當。
他剛剛听見他們在說要什麼病房,說老人家什麼的。
到底誰要住院,看她哭成那個樣子,是她的什麼人可以令她崩潰成這樣子。
皺眉。
淺年發現他們的糾纏,走過來,拖著南南的另外一只手,冷冷地望著薄辰風︰「薄先生,這是公眾地方,你欺負一個弱質女孩,算什麼男人?」
冷艷的臉孔,非常冷靜的目光,渾身散發著寒冷的氣息,她毫不畏懼薄辰風那狠戾陰冷的目光,迎了上去。
他冷淡地說︰「你既然知道我的姓氏,那麼也就認出我是誰,也知道我是她的老板,身為老板,命令下屬做事,也算欺負麼?」
淺年冷聲說道︰「你只是老板,而不是救世主,更不是她的主宰,現在是在醫院,而不是公司,你無權這樣待對待她。」
一用力,將南南拖到自己的身後。
薄辰風頓時眸色如火,霎那間,他猜出了面前這個冷傲美艷的女人是誰,她一定是那小東西口中的淺年。
傳說中的淺年。
怒火騰地浮起,他還沒有教訓那個女人教壞了夏南南,她敢在自己的面前教訓自己?算什麼東西?
薄辰風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君子,更不會主張不打女人,惹惱了他,他可是連女人都會狠揍一頓的。
他的唇**地一牽,聲音極冷寒︰「有沒有這個權力,恐怕不是你這種女人可以說了算,夏南南,過來我這邊。」
淺年氣極,這是什麼男人,說話一點風度都沒有,說的什麼狗屁話,她這種女人,她這種什麼女人?真是下流男人。
想到這,聲音越發冷了︰「首先,淺年是我的好姐妹,她最听我的話,我讓她走東,絕不會走西,所以你的命令在我面前一點作用都沒有,即便你是薄氏的總裁也沒用,其次,你只是她的老板,如果她的工作要受她老板性騷擾的話,那麼,不做也罷!」
非常厲害的一段話。
薄辰風的幽黑的眼眸跳躍著簇簇火意,好牙尖嘴利的一個女人,夏南南在她的影響之下,不難也變成這麼厲害和復雜。
他在商場上身經百戰,自然了解這種女人,軟硬不吃,只能用手段。
不知道為什麼,他一點都不喜歡這種女人留在夏南南的身邊,影響著她,他一直相信自己的眼光。
夏南南那種單純傻氣的小東西,如果沒有人教唆她,憑著她自己,才翻不了天。
他冷冷地說︰「我知道醫院里的病床一向很短缺,你們是不是想要病房或者病床?」
一臉的胸有成竹。
南南緊張地問︰「是的,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