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結束之後,她們想去找凌南歌照相的,卻根本找不到,淺年想到,他應該一下了台就被人送走了,因為外面有太多的狗仔隊,籌辦方一定是想到了這一點,才神不知鬼不覺地安排了秘路送他走。
兩人深深地失望,難過。
為了女乃女乃,,女乃女乃多麼希望能有凌南歌的照片呀,多麼希望能看見他的本人,對他說上一句話。
女乃女乃雖然是一個老好人,卻也很固執。
她認定了凌南歌是一個好人,很早起就灌輸一個觀念給她們,要嫁就嫁那個孩子,他正派,又陽光,是絕對的好男人。
可是女乃女乃卻忘記了,他是一個不會屬于任何人的好男人,他是屬于所有粉絲的,所有喜歡他愛他的粉絲的好男人。
明月高高掛在天空上,很明亮,散發著清冷而柔和的光芒。
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天空,不約而同地深深嘆了一口氣。
「夏南南!」像黑夜里的魔鬼,這聲音充滿了嗜血和陰冷。
夏南南的臉色頓時一白,靠呀,總裁不是這麼有空吧,到這里來截人?
淺年不悅,薄辰風也太過份了,雖然幫了女乃女乃,可是那些錢對他來說,只是大海里的一滴水,絲毫沒有任何的影響。
何況,她也默許了南南和他在一起,那種不明不白的關系了。
難道連看個演唱會的自由也沒有?
她拖住想要逃跑的夏南南,緩緩地轉過身子。
一身白色西裝的薄辰風從黑暗處走過來,那冷冽俊逸的臉孔,眸色幽暗,閃爍著冷芒,就像黑暗之神,渾身散發著讓人窒息的寒意。
昊宇在車上,沒有出現。
不然淺年根本沒辦法如此冷靜鎮定地迎上那駭人的目光。
夏南南低下了頭,明明她沒有錯,可是在他的面前,她永遠都會處于理虧的一方。
在他還沒有說話之前,淺年搶著說︰「薄總,你好,我知道是我不好,拉上南南陪我看演唱會,這丫頭一點都不喜歡凌南歌,在里面听得悶死,看起來很困了,薄總不如先送她回去吧。」
南南听了這話,愕然。
淺年說的是什麼呀,她怎麼可能不喜歡大神的歌呀,她是狂熱地崇拜他呀,何況她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票,約好來的,怎麼說起來,淺年在認錯?
辰風冷冽的臉孔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定定地望著淺年,然後夏南南,再然後停在淺年的身上,他冷淡地說︰「真的是這樣嗎?怎麼我記得有人不顧我的命令,連工作都不管就跑掉?是不是我太仁慈了,所以有些話就不算數?」
南南張了張嘴,想道歉,淺年卻暗中掐了她一下,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那句話,南南是不會懂的,淺年卻懂。
他是在警告自己,要言而有信才行,不然的話,他不但收回一切,還會做一些可怕的事。
這種玩慣豪門游戲的,手握著權利的豪門子弟,根本不會為任何人著想,他們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