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住了她的手,然後捏著她柔滑的掌心,像是玩弄著,又像是挑撥,最後將她那冰涼的手掌放在他的臉上,唇角上揚,說︰「女人,你已經不止打我一次了,我的容忍可是有限的,別逼我對你用暴、力。」
看著那誘人的櫻唇,美眸閃爍著怒火,卻更添了無限的風情,引得他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他永遠都吻不夠。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讓他像上了毒癮一樣,恨她入骨,卻又不能放開她。
離開了她,就會刻骨一般地想她,想她的怒容,想她倔強清冷的眼神,想她那蝕骨的味道……
他緊緊地摟住她,吻越發狂熱起來。
一雙手掌在她的背後游移著,這是大街,狗仔隊的集中地,他一點都不介意,視若無人的摟著一個小主持人吻得忘情。
一陣屈辱的感覺涌了上來。
她氣得眼淚都涌了上來,這男人非要以這種方式來侮辱她嗎?
她到底惹上了他什麼?為什麼一直纏著她不放?
他在星城的緋聞,已經大家茶余飯後的樂趣,他不介意和那些小明星一起登報,更不介意自己的名聲是否聲名狼藉。
可是她介意!
她不想和他一起沉淪在地獄,雖然她已經在地獄里煎熬著,即便是那樣,她也不要和他在一起,這個她恨得發瘋的禽、獸!
她想也不想,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一痛,松開了她。
淺年趁機抬腳,狠狠地踢向他的胯下。
昊宇一向知道她夠狠,卻沒想到會狠到這個程度,頓時痛得他捂住了下月復,他恨聲說︰「喻淺年,你是存心要毀了我的根嗎?」
她恨恨地說︰「你這種人,毀了就是替天行道,免得留著遺害無辜的女人!」
想起他那樣對待自己,禽、獸般的行徑,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被他強~~~暴,想起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任由他想怎樣就怎樣,所有的恨又涌了上來。
一時失去理智,趁著他痛得彎下腰的當,月兌下了高跟鞋,對著他的背就是狠狠地敲,也不管他會不會痛,她才不心疼他,巴不得他死。
狠狠地敲了一會,看見他那充滿著煞氣的表情,這才有些懼意,扔掉鞋子,拼命地跑了起來。
才跑了兩步,就被他捉住。
太陽鏡已經被他扔掉,一雙丹鳳眼充滿了怒意,**而嗜紅的眼神望著她,仿佛一頭被惹惱了的狼。
他的手像鐵一般緊緊地握著她的手臂,盛怒︰「喻淺年,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是什麼名媛小姐?連踫都不能踫了?別忘記了,你只是我電視台的一個小主持人,我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就死。」
喻淺年震驚,忘記了掙扎。
電視台是他的?
竟然是他的?
他為了不放過她,寧願出錢買了一家不怎麼賺錢的小電視台?
怨恨的地望著他︰「昊宇,你到底怎麼怎麼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樣不肯放過我?你怎樣才肯放過我?你說呀,我改,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