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吼︰「你放開我,不要踫我!」滿臉的厭惡,仿佛抱她的是一件惡心的垃圾一樣。
他冷哼︰「我偏不放,你能耐我何?別再惹惱我,小女人,不然,我會讓你再一次體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她又氣得渾身哆索起來,想揚手摑他耳光,偏偏一點力度都沒有,相反被他狠狠地扔到了偌大的藍色的床|上,不耐煩地說︰「你若是不舒服,就睡一會,我命人煮東西給你吃。」
她喘著氣,冷冷地說︰「不用,我不會吃,死都不會吃屬于你的東西。」
他一听,神情驟冷,眸底浮起了殺意,這該死的女人,非要觸怒他不可嗎?
他俯了,一只手撐著床,臉貼近她,渾身散發著的古龍水香味還有陰冷的氣息籠罩了她,他說︰「是嗎?死也不會吃是嗎?」
不由分說,咬住了她的嘴唇,狠狠地撬開她倔強的牙齒,侵襲了她的口腔,吮吸著她的甜美。
淺年覺得一陣屈辱,想要咬他的舌|頭,卻被他看出了意圖,身子壓了下來,用手狠著她的臉,讓她根本沒辦法動彈,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里面肆無忌彈地吸取自己的甜美。
他還惡心到將自己的垂涎喂進她的口中,逼著她吞下。
很嘔心!
她頓時想吐,但他不允許,狠狠地封住她,繼續喂她,直到她的嘴唇都麻木得沒有了知覺。
他才抬頭,用惡魔一般的表情說道︰「不讓我踫是吧?不吃我的東西是吧?你兩樣都做了,喻淺年,那你是不是要馬上咬舌自殺呀?我倒想看看,你的骨氣的底線到底在哪里!!」
說完,站了起來。
表情陰冷,眼神殘忍,嘴唇的弧度邪惡得——
淺年恨極,她跳了起來,沒有力氣,不小心滾到了地上,吃力地爬起來,羞惱地發現,睡衣已經染滿了血染的風采。
兩個糾纏的那會,牽扯了傷口,難怪又疼痛起來。
消炎藥根本沒有效果。
他當然也看見了她的裙子,心中有些懊悔,不該又和她較真的,臉上卻依然陰冷的表情,他就是沒辦法拉下臉來。
誰叫這個女人倔強得要命,就不能像別的女人那樣乖乖地听話,乖乖地討他歡心就這麼難嗎?
她越是這樣,他越要馴服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乖巧的女人,讓她乖乖地服從自己的一切。
淺年抱著肚子,痛得冒汗。
很痛,很痛。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每天在固定的時間,她就會痛成這個樣子。
也許是因為事後沒有調理好。
再加上那混蛋還沒日沒夜的要她,里面根本沒辦法復原。
她咬著下唇,臉色慘白得駭人,墨玉一般的美眸滿是痛苦的神色,偏偏不吭一聲,只是蜷縮在地上。
那個樣子,是那樣的淒涼,也是那樣的可憐。
他想要蹲下來抱他,卻被她那凶狠的眼神阻止,她低吼︰「你滾開,你滾開,不要踫我!」喘著氣,又是一陣撲天蓋地的痛楚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