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宇吼道︰「別廢話,快看看她怎樣了?」
溫潤初看了一眼淺年,再看看她的血,有些恍然,對身邊的護士交待了幾句,很快就有人接應了淺年。
昊宇要跟著上去,溫潤初溫文地笑了︰「宇少,她要去婦科的手術室,不是在急癥室,你可以在外面等,但不要跟著進去。」
他恨恨地瞪了溫潤初一眼︰「你不是大國手嗎,為什麼你不負責,那些醫生到底行不行?」
溫潤初看著他焦爭的樣子,那個處驚不變,陰柔冷傲的宇少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改變了性格,他真的很訝異。
真是奇怪呀,辰少也是這樣,宇少也是這樣,難道這就是他們注定要遇上的劫?
他有事忙,拍拍昊宇的肩膀,微笑︰「我有事,不如你去辦手續吧,雖然你是有錢人,可是這手續還是要辦的。」
昊宇皺眉,「辦什麼手續?」
溫潤初的臉皮一抽,這少爺敢情還以為醫院是他家呢,雖然這醫院確實是辰少的,可是和宇少是沒什麼關系吧。
輕嘆了一口氣,誰叫他是自己老板的好朋友呢,「我幫你吧,你還是在這里等吧,剛剛那位,你的好朋友的情況,肯定是要住院的。」
昊宇不悅︰「她為什麼要住院?不行,等會我要帶她回去。」那女人應該很頑強的,讓她住院,他一點都不放心。
溫潤初又嘆氣︰「她的情況很嚴重,你知道嗎?不住院根本不行。」
他冷哼︰「你既然知道嚴重,為什麼不親自動手,信不信我向辰風告狀,讓你連家庭醫生也當不了?」
溫潤初失笑。
他認識中的宇少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永遠都是風淡雲輕,在女人堆里混得風生水起,瀟灑自在。
現在為了一個女人說那麼幼稚的話。
真是沒想到,情場上的老手也會栽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中。
他回答︰「她是婦科的問題,我是幫不上什麼忙的,她一定是流、產了,宇少,你一向懂得惜香憐玉的,怎麼這次這麼粗魯呀,害得人家小姑娘傷痕累累的。」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
霹得昊宇說不出話來。
他一沖動,狠狠地推了溫潤初一把,語氣充滿了寒冷︰「你說什麼?」
溫潤初愣住,他說什麼?
怎麼連玩笑得經不住了,昊宇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整個人都變得不像原來的他了呢。
這種玩笑,他們經常玩的呀。
他一向嬉皮笑臉的,對于女人的話題,永遠最火辣,也最有經驗。
他正出神間,昊宇已經揪住了他的衣領,問︰「你在說什麼?她流|產?是不是真的?」
溫潤初又忍不住愣住了,昊宇怎麼了,為什麼那麼緊張,他輕輕地弄開他的手,然後慢吞吞地回答︰「大量出血,正常情況就是了,難道你不知道?」皺眉,繼而想到昊宇的為人,他身邊的女人無數,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會為剛剛那女人瘋狂呀。
昊宇震驚,退開了幾步。
他突然聯想起了什麼,臉色驟然蒼白起來,雙手震抖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