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第n次百無聊賴的在**;上蹦跳的時候,木板**終于不堪重負對的塌掉了。
沉默了一會,才叫來僕人幫她收拾木板**的遺體,把木板**碎屑搬出去後,一個僕人失聲尖叫起來,凌安默湊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額,在**的下面,有一只悲哀的小白鼠在木頭下的七竅出血,攤在血泊之中。看血跡,應該是剛剛死的,準確來說,是被凌安默壓死的,可憐的小白鼠啊,只想找一個能管吃喝拉撒住的安溪之所,卻不想找了自己的墳墓。
突然猛地一顫,這是不是上天給他的啟示?啟示她其實這個府邸是她最終沉睡的地方?
想想也是,從進府到現在,雖然沒有虧待過她,但也從來都沒說過她的工作是什麼?
打掃有特定的僕人,做飯有出色的廚子,端茶倒水有專門的丫鬟,什麼事都不用它做。
難道是把她養的出水芙蓉,青翠欲滴之後,就讓她潛進別的官員的府里去you惑官員,好讓他成功掃清障礙?又或者是把她養的白白胖胖的去當危險的刺殺任務的誘餌?再或者是把她買到青;樓,難道……是澤允喜歡一個女人,然後他爹不讓,就把她當擋箭牌?
這太可怕了,隨便一個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她得去問個清楚,怒氣沖沖的出門,把周圍的丫鬟嚇了一跳,都避而遠之,現在府里都知道主子新帶來的那個女人是僅次于主子和磊管家的,惹了她,可沒好果子吃。上次用劍指著她的那個侍衛就……
總之,千萬別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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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允剛剛用完膳,就被站在自己門口滿身煞氣的凌安默嚇了一跳,差點以為是刺客,一掌拍出去,「你做什麼。」
凌安默見澤允出來了,剛運出來的凶氣一下子就沒了,滿臉笑容,「那個,我是干什麼的,就這樣什麼都不干,就白拿你的錢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但臉上卻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
「你想干什麼。」
‘隨便啦,只要我能做到就行。’這樣看你怎麼好意思把我賣了,
不知道凌安默在想什麼,但既然她想做的話,那你給我做一次飯?「
做飯?如果要做飯的話,他賣自己也不會愧疚吧。
但這是不能說出來的。
既然自己說了要做點事,就不能不做,不然他看出來提前行動怎麼辦,只能硬著頭皮干了,……
但是,在這之前吧……
「那我給你燒白開怎麼樣?我燒白開水很不錯的。」
‘……」
「鬧著玩,我給你做蛋炒飯,」
「……」
澤允嫌棄似的回了屋,但是關上屋門的那一剎,眼底開始冒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