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指導!」秦默鞠了一躬。
秦默來網王世界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里面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忍足對他越來越好了,好的有點可怕。跡部倒是會允許自己進入他的書房了,每天一起在書房看書也是個不可多得的愜意事。跡部的父母在這個期間也從外國回來了,秦默以為已經是自己要離開的日子了,沒想到被跡部的父母又強行留了下來。和網球部的人也混熟了,雖然自己的撿球生涯仍在繼續。當然,最有收獲的就是
「今天總算有點學劍道的樣子了。」真田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拿著手上的木刀回了內院。
呼~這種高強度的訓練還真是讓人吃不消啊,秦默甩了甩有點發酸的手臂。對宅-屬性濃郁的人來說,這種需要力量和速度的劍道是很難鍛煉的,即便是從小學起的底子很好的人也是很難掌握的,但是這架不住有個牛-掰的師父啊。泉川對秦默可謂是盡心盡力啊,他勢必要為最小的弟子提供最專業的教導。所以,秦默這一個月過得可是魔鬼式訓練的生活。昨天泉川有事要外出一天,于是今天的劍道實戰教導就交給了身為秦默師兄的真田來做了。
秦默望了望川流不息的街道,啜了口手里的女乃茶,「這都快六點了,怎麼還不來?今天不是周六嘛。」再次焦急的看了看表。平常跡部也會在這個時候來接他,但是那是在有部活的情況下。冰帝網球社在周六是統一休息的,所以跡部在周六的時候都會來的比平時更早一點。
眼見天色一點一點暗下去了,秦默再也忍不了了,拿出手機想給跡部打個電話。「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關機?!不可能啊,跡部的這個號碼是常年不關機的啊。秦默現在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了。
既然跡部的打不通,那只能問問忍足了,「喂。忍足嗎?不,不是啦,誰要和你去約會!我是問跡部,跡部不見了,平時這時候應該來啊!」
「喂?一一?一一!一一你怎麼了!」忍足這邊興沖沖地接了電話沒多久就听到了一聲巨響,秦默的叫聲也讓他瞬間緊張了起來!還是出事了!明明這一個月來一點問題也沒有的啊。一一,等著我!我現在就來!
那邊的忍足嚇得心跳都快停止了,那秦默到底遇上了什麼事情呢?
眼戴墨鏡,穿著高領風衣的男子靜靜的看著地上的人失去了僅剩的一點意識,這才慢慢悠悠的抱起已經暈厥的秦默從小巷離開了。
在忍足到達神奈川的時候,秦默老早就不見人影了。途中接到了一個更讓人擔心的電話。電話是跡部宅的管家——田伯打來的。跡部也不見了!在去接秦默的路上失蹤的!最後顯示的消失位置也在神奈川。
「應該不是爺爺做的。爺爺沒可能會惹兩個大型家族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忍足家族內部出現了叛徒!抓走一一和跡部的應該是同一伙人。」忍足牢牢握著方向盤,眉頭緊皺。車速都達到了路段最高了,他現在正在往本家趕。神奈川沒有線索的話就只能回去找爺爺幫忙了。
一個廢棄的木屋里。
背對著大門而坐的人幽幽的問︰「是我們的人干的嗎?」
還是先前偷听打探的那個佣人,他深深的低下了頭︰「不,不是我們的人干的。雖然我們也打算在今天下手的,可是沒想到晚去了一步。到達神奈川的時候,天水一已經不見了。」語氣里的疑惑清晰可辨。
「很好。看來是有人先我們出手了。既然有人代替我們出手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們就這樣等著看好戲吧。」
「屬下還有一件事要報告。」
「說。」
「好像跡部財團的繼承人,跡部景吾也被人帶走了。」
「什麼叫好像!我什麼時候容許你們用這麼含糊不清的詞匯來糊弄我了!」威嚴的聲音回蕩在木屋之內。
「請您息怒。之所以是說‘好像’,因為屬下們在趕到神奈川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跡部財團的跡部景吾人來接那個天水一,並且跡部家族也派出了許多之前不曾見過的人在四處奔走。均是在暗下打听是否有新勢力進駐東京。」
「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水,跡部,兩大家族的繼承人都被抓了,哈哈哈,有趣,有趣。告訴手下的人,近期什麼都不要做,千萬不能露出任何馬腳,不然這兩個家族可能會瘋狂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本以為自己還得大費周章的去陷害忍足藤那個老狐狸,不過沒想到那兩個大家族倒是自己亂起來了。現在忍足藤反而不是重點了,加下去或許整個日本的經濟都會產生相當大的震動了。或許我忍足宜的好日子很快就要來了!
「是。那屬下先告退了。」
忍足停好車子連鑰匙都來不及拔就沖進了忍足藤的房間。
「爺爺!一一和跡部都不見了!」
忍足一進房間就看到自己的爺爺一臉的嚴肅。「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有人按捺不住了啊。」
「爺爺。我要去救一一。」忍足用了有生以來最誠懇的語氣請求著自己的爺爺把家族資源借給他。
忍足藤怒目而視,「不可能!這次能對著兩大家族同時出手的勢力會是小勢力?那種龐然大物不是我們忍足家族惹得起的!侑士比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
可惡!忍足狠狠的-咬-著下-唇,點點血珠劃落。他再一次的憤恨自己是個毫無能力的人,連救自己的意中人都辦不到!猛然起身,「既然爺爺不救的話,那我就自己去救!」
「你!你這是要氣死我嗎?!給我回來!侑士!」忍足藤一拍桌子想表示一下自己的憤怒,不過忍足是看不到了。
「爺爺,侑士是真的想救那個天水吧?」
一個藍發和服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門前。
「奈理惠你怎麼出來了?」
「因為听下人說弟-弟回來了,所以想著很久沒見面了,就過來一趟,沒想到」忍足奈理惠,忍足的姐姐,和忍足的關系不好不壞。大家族里本身就不是多麼注重親情,奈理惠和忍足也是這樣。
忍足藤輕扣了幾下扶手,「奈理惠你還會關心侑士?這倒是讓老頭子我有點吃驚呢。」據他所知,他這個孫女可是不太待見自己的弟弟的啊
「爺爺說的這是什麼話。侑士是我弟弟,我不該關系他嗎?」奈理惠皺了皺眉,接著道,「不過,爺爺你真的不幫侑士?要是在這個時候出手幫助天水和跡部兩大家族的話,那以後忍足家在東京就更加容易立足了。我可不相信爺爺你會不清楚這一點。」
忍足藤饒有深意的看了自己的孫女一眼,「虧得你能分析到這個地步。不過還是年幼啊,即使我們出手幫助了兩個家族,那對忍足家不過是以後略有照拂而已,但是若是借著這個隱匿勢力去打擊兩大家族呢?忍足家可是被壓抑了很久了啊,這一次就是最好的契機!有機會讓我們忍足家立足東京真正大勢力之列的契機!」
奈理惠的眼神漸漸明亮了起來
黑夜之下,暗潮洶涌。各有各的算盤,最終贏家會是誰呢?沒人知道——
跡部宅
田伯焦急的接起電話︰「喂,什麼?還沒找到少爺嗎?那天水少爺呢?也沒信?那還不接著找!快,接著找!」
田伯放下電話轉身就上了樓。
「叩叩。」
「田伯嗎?進來吧。」
「好的,老爺。」田伯應聲開門進了書房。
跡部涼子端著一杯剛沏好的紅茶遞給了正在座位上翻著文件的跡部紳人。「老公,到底是誰抓走了景吾和小一啊。」
跡部紳人拿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應該是最近新來的那幫叫‘山下派’的人干的。如果是綁架的話,應該早就打電話要贖金了。顯然這次是有更強大的勢力在背後支持。只能靠我們自己的力量去查了。」
「那天水家族的人怎麼說的?」涼子幫紳人按摩了一下肩膀。
「已經聯系過了天水家族了。他們說關鍵時刻會現身救人的。這個家族原本就神秘,不過繼承人都被抓了,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而且他們的口碑一向很好,約定的事會遵守的。」
已經在一邊站的不少時間的田伯終于有機會報告自己剛剛接收到的消息了,「老爺。少爺和天水少爺還是沒有消息。」
「吩咐下去,全部人力都放在尋找兩個少爺身上。」
「是,老爺。」——
分割線——
跡部抱著仍然暈著的秦默盤腿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周圍的雜物遮擋了不少視線。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大鐵門。
「沒想到本大爺竟然和你一起被綁架了。」跡部蹭了蹭秦默的發頂喃喃自語道。昏迷中的秦默一點也不知道此時的跡部展現出了從未有過的一面
昏暗的書包內,本本散發出柔和的光芒,代表跡部的進度條正一點一點往上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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