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剛得了一會的清靜便看見溫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藍色廣袖長袍的狗皮膏藥。
「夫君,他調戲妾身。」溫奔進楚墨的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眼淚汪汪的指著身後的侯植告狀。
見女神走進了營帳,侯植急忙從衣袖里掏出一包粉末撒向一直糾纏他的兩個士兵,然後緊忙跟著溫的腳步鑽進了營帳,他打了個寒顫,抬頭一看,身體本能的向後倒退了幾步,在溫幸災樂禍的眼光下怯怯的喚了聲︰「師兄好!」
楚墨將溫摟進懷中,冷冷的盯著侯植,語氣冰冷的問道︰「渠伯糾派來的使者是你?」
侯植緊緊的盯著楚墨摟著溫的手,恨不得沖上去將他掰開,可理智終是戰勝了情感,他別開頭,不情願的應答︰「是。」
然後又似乎怕楚墨揍他,趕緊解釋︰「師傅听說師兄大婚,特意讓我來給師兄送賀禮的。」
「喔,是嗎!」楚墨將目光移到溫身上,見她嘟著嘴水汪汪的大眼不停的在他和闃然之間徘徊,眉頭不由一挑,低下臉來當著闃然的面便輕輕的吻在溫的額頭上,笑道,「這是你師嫂。」
他可沒忘記溫說闃然調戲她呢!
化名侯植的闃然臉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著溫,大聲尖叫︰「不可能,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嗎!」
他的女神怎麼可能會是暴君師兄的夫人。
「哼。」闃然種種得哼了一聲然後在楚墨威脅的目光下極不情願的對著溫行了禮,「闃然見過女神師嫂。」
「你不是叫猴子嗎?」溫有種被欺騙的感覺,頓時不高興的瞪著闃然責問。
「師傅說做人要低調,所以下山時特意給我取的。」闃然不好意思的摳頭,雖然侯植也是他的名字,但是他始終有種自己欺騙了女神的感覺,愧疚萬分。
「撲哧……還真是一只猴子!」楚墨嘴角一抽,這名字指不定是他那位腦子不正常的師傅臨時看見山里的猴子給取的。
不過到是同闃然有種意外的貼合。
「是紫衣侯的侯,曹植的植。」闃然跳腳,他才不是那毛茸茸的猴子。
「賀禮呢,拿來!」楚墨伸出手打斷闃然絮絮叨叨的話,一只手繼續摟著溫的腰,身心無比的舒爽。
闃然別開頭,眼神悲番極不情願的轉述︰「師傅說她在月余前將另外一只鴛鴦蠱送給了一名上山求藥的婦人,作為慶賀師兄成親的賀禮。」
闃然心中嘟囔,鴛鴦蠱那可是他師傅的寶貝啊,竟然都被師兄得了去,嫉妒!
不過將鴛鴦蠱送給一名已婚婦人,想來他這師兄之後的人生幸福是注定崎嶇坎坷無比了!
報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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