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燕靈心愣了一下,「珠珠出什麼事了?她去調查案件去了啊。」
耿聯點點頭,「沒錯,問題就在這!珠珠似乎遇見了和子月一樣的情況,被人看見是她殺了人。」
「什麼?」燕靈心愣了一下。
寧子月立即問︰「珠珠是和我一樣的情況?莫非她也是遇見了殺人過程,也在現場,因此被人當做凶手了,是嗎?」
「呃……」耿聯有些犯難的說︰「最重要的是,現場除了她和死者,並沒有任何人。好歹,你在現場還有另一個人,這次的案件有點特殊啊。」
「有目擊證人?」燕靈心問道。
耿聯點點頭,「而且……」
「我們認識這個目擊證人?」燕靈心了解耿聯,他會這樣為難,一定是他們認識這個目擊證人。
「七長老和畢雪荷。」耿聯說道。
「怎麼可能!?」燕靈心愣了。
耿聯嘆口氣,「我也想不是真的啊,可是,七長老和畢雪荷,是同時看見珠珠動手的。而且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剛好看見珠珠松手,而死者倒下的一幕。」
「……」眾人沉默。
宮玉萌突然問道︰「看見麗珠姐松手,死者倒下的一幕,未必就能夠證明是她殺的人啊。而且,在現場的人,幾乎不都是痴呆瘋癲了嗎?麗珠姐瘋癲了嗎?」
耿聯搖搖頭,「案件已經有了變化,所以,就不能用以前的方法來推斷了。而且,這個死者,是個男性,包二女乃是公開的,據說他三個金屋里,藏著三個美嬌娘,而且還有個正宮娘娘。其中一個,是珠珠讀博士生時的閨蜜,兩個人的感情非常好。」
「多事之秋啊,有意思!」燕靈心的怒氣徹底被挑了起來。
先是子月的事,再是珠珠的事。好嘛!你玩的夠狠,敢動我身邊的人,就別怪我到時候不手軟了!
「比拉迦干嘛去了,怎麼會讓珠珠一個人行動?」燕靈心語氣不爽。
「她被珠珠派去跟蹤夏天了。」耿聯回道。
「那比拉迦對夏天怎麼說?」燕靈心問。
耿聯想了想說︰「比拉迦說夏天沒問題,一直都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並且,在七長老看見珠珠的同時,比拉迦正跟夏天溝通著,他沒有作案時間。」
「幾次懷疑這個夏天,幾次都沒有證據。」宮玉萌笑了,「有意思啊,心姐,你不覺得嗎?」
「什麼意思?」燕靈心看著她。
宮玉萌呵呵一笑,「要麼,他不是凶手,要麼,他是凶手。但如果他是凶手的話,那他的作案手法也太高明了吧?如果他不是凶手,倒也還好了,我們可以轉移別的目標。可是,如果他是凶手,那就比較麻煩了。幾次懷疑他都沒有證據,卻能讓他作案,那才是真正的可怕之處。這個蘭特帝羅,究竟是什麼能力?真的是很高深莫測。」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抓到那個手持伯拉巴的人,但是,就是找不到他,真可惡!以後還要對付這麼多墮天使,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亡了。」燕靈心語氣中帶著憤怒。
「萬物皆有定時,是他們該死的時候了。」潔西卡?斯圖特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雖然听著很不舒服,但這句話卻說的很對。如果真的有一套律法,假設是金麗珠的宗教律法,這些人的罪,統統都應該下地獄!但,一個生命的流失,確實讓人無法那麼釋懷。
「別的不要多說了,你們還是去局里看看吧。子月的事解決了,不知道蓮娜能不能也解決一下珠珠的事,也一樣有很多媒體在門口堵著呢。」耿聯有些犯愁。
「如果是這樣的話,子月就不方便出去了,在家呆著吧,我們去就行了。」燕靈心說道。
……
總部?刑罰室
寧炎帶著年晟虎來到刑罰室,林羽住的房間。
「你們怎麼來了?」林羽看著寧炎和年晟虎。
寧炎笑著,把藍玫瑰遞給他說︰「我請會長幫我錄制,順便讓他見識一下。」
「……」旁邊拿著攝影機的年晟虎無語的看著鏡頭,「我都準備好了,你到底開始不啊?」
「好,我要給了,你錄制下來啊!」
「知道了,盡快吧!」
在年晟虎按下錄制按鈕的時候,寧炎把藍玫瑰遞給林羽。在藍玫瑰觸踫到林羽的手時,就一點點的開始腐蝕變灰,最後掉落在地。
年晟虎愣愣的看著屏幕,不敢相信的看了一下地面,「真不敢相信啊,一個召喚墮天使的人,竟然能夠讓藍玫瑰凋謝。」
林羽淡淡一笑,「是我過去無知,不過現在想明白了,所以不那麼糾結了。」
寧炎笑看著年晟虎,「會長,不如說,他本身就是一片白雪,只是被人不小心撒上了灰塵,一旦風吹過,吹走了灰塵,又露出這一片白雪了。可能比喻的與實際不太符合,但就這麼個意思。」
「東西帶著了?」年晟虎問。
寧炎點點頭,把二長老付曉帥加工好的血液拿給林羽。
「這是什麼?」林羽接過一管紅色液體的器皿。
寧炎呵呵一笑,「你喝了就知道了。」
林羽知道寧炎不會害他,于是一口飲盡,發覺不對勁,有一股血腥味,是他很熟悉的味道。畢竟,他曾經也幫哈克伊摩爾殺過人。
「是血?」林羽終于反應過來。
「沒錯,這滴血液可以看看你是不是j戰士。」寧炎笑道。
「你們怎麼可以給我喝血,血可是生命啊!」林羽的話音剛落,突然覺得喉嚨和身體渾身灼熱,心髒怦怦加速跳動。
體內聖靈之力,啟動!
年晟虎和寧炎都感應到了,二人都很滿意。
不論是付曉帥還是寧炎,雖然證明了燕靈心的血液可以有這樣的用處,只是,他們永遠也無法分析出來,究竟是什麼原理,能夠激發人體內的聖靈之力。
而這時,門外有一個身影站立已久,轉身離開了。
寧炎和年晟虎突然感覺到有人在門外,便都出去追,可是空蕩的走廊里,不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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