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兩個小妮子的小臉登時變了,好似一只可愛的苦瓜,小臉皺成一團,看的南宮青鳶的心情在瞬間好了許多。
這兩個妮子,就是欠收拾。
「公主……」
可憐巴巴的開口,顯然是想要求情。
「怎麼?還嫌本宮處罰的力度不夠?想要再多做點什麼?例如清理淨房之類?」
伸出一只手,看著手指甲,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危險的語氣,讓玉箏和靈瑟頓時不敢說話了,求情的話一個字也蹦不出來了,若是多說幾句,就要讓懲罰加倍,那她們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去刷夜壺吧。
「鳶兒,你又調皮了。」
陌塵淵笑了笑,半天卻說出這麼一句話,反而讓南宮青鳶黑了臉。
調皮?
她從不認為自己與這個詞可以沾上關系,不管是什麼時候,什麼身份。
「若是夫君喜歡的話,本宮不介意讓夫君也跟著她們享受一下所謂的調皮後果。」
隨意的甩了一下衣袖,上位者的風範在一瞬間顯現,張狂而耀眼,冷冽卻貴氣逼人。
不管是從何種角度來看,她都是俯瞰天下的人物。
陌塵淵心中動蕩不已,旖旎的心情出現,隨即又被女子下一句話所吹散。
「若是讓旁人知道塵王大人竟想著去刷夜壺,不知道會掀起怎樣的風波呢。」
勾了勾嘴角,似乎想到了那一幕,清脆的聲音若悅耳的鈴音,叮當作響,若拂面春風,吹散了心中的陰郁。
「……」
對于這小女人的惡趣味,陌塵淵表示無語,只能用沉默來表示自己的心情,說是低頭,其實更似是無言的反駁。
「我去找父皇。你隨意。」
突然想起了什麼,南宮青鳶匆匆跑了出去,見到那明媚的陽光之後,直向御書房走去。
有的事情,現在已經該去下決定了。
而她覺得現在時機已經成熟,的確該出手了。
陌塵淵本想跟上去,但是想了想自己的身份,便回了自己的院落。
現在旁人不知道他與南宮青鳶之間的關系,他更不能表現出太多的不同,雖然不說,但他也知道,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監視著他,就怕他有什麼風吹草動,畢竟他是千璃國的皇子不是麼?
能讓面無表情的影也露出這般模樣來,當真是很不容易。
「和……和誰?」
敬語他都已經忘記了,恭敬什麼的態度,也已經從他的大腦中消失,他真的是被嚇到了。
「南宮青鳶。」
「……」
他這到底是錯過了什麼?
不知不覺中,他家主子娶妻了,對方還是一國公主,捂住自己的心髒,影覺得自己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了。
「我們是秘密成親,所以私下里她是你們的主母,名面上依然是青鳶公主。」
影是陌塵淵最為信任的一個屬下,對于他,他從不會隱瞞什麼,讓他知道這些事情,他很放心。
「是,屬下明白。」
既然是主子認同的女人,他自然也會認同。
「鳶兒給父皇請安。」
再一次闖進御書房,南宮青鳶給南宮凌天行了個禮,笑的溫和有禮,讓一旁的官員看迷了眼。
沒有想到,青鳶公主竟也有這般美麗嬌俏之態。
「鳶兒,今日找父皇可有何事?」
沉聲詢問,沒有被打斷公事的不悅,南宮凌天反而多看了南宮青鳶幾眼,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昨日洞房花燭的情景。
「父皇,鳶兒想去千璃國。」
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南宮青鳶笑的格外的甜美,眸中的堅定卻也說明了她的決心,不管如何,她去定了。
「嗯?鳶兒怎麼突然對千璃國感興趣了?」
對南宮青鳶的心思,南宮凌天拿捏的不是很準,他以為南宮青鳶不過是為陌塵淵打抱不平,所以想要同他歸國,討回屬于他的一切。
而且,自從那日之後,他一直都覺得女兒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瞞著他,不過女兒大了,有點小心思也是正常的,遂沒有很在意。
「鳶兒想去塵王的故鄉看看,而且塵王的身子不好,許是因太思念家鄉所致,因此鳶兒想與塵王一同回去看看。」
笑眯眯的開口,眼底多了一抹屬于小女兒才有的羞怯姿態,看在別人眼中,那更似是為情郎而表現出的羞赧。
一抹笑顏,傾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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