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rain來說,似乎每一件事都好像是心不在焉的,因為他的心里是空的。但是琳的名字就好像是一根線,稍微一拉扯,他的內心就錐刺的痛。
自從辭職畫風之後,rain不想再空虛下去,尤其是唯寒常常無理取鬧,惹得他更心煩。所以就直接去一哥們兒的運動館,擔任網球的教官。每次揮汗如雨後,好像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但是由于唯寒的流產,晚上就要提前回到住所,照顧她,這是答應過唯寒父母的事情。唯寒經常性地含沙射影地提起琳,無論如何都要把一切無關的一定會扯到琳的身上,這讓rain難以理解,越發思念琳,努力忘記卻是記得更清楚。
下午三點多鐘,運動館沒多少人,rain晃悠半天,走來走去,很不爽。這時候哥們兒阿江過來,丟給他一罐卡里酒。
「rain,怎麼樣?閑的很不爽哦」阿江開玩笑,一口氣咕嘟咕嘟喝了半罐。
兩個人隨意找了個地兒坐了下去,侃侃而談,「阿江,你說,我,我是不是作孽啊,上輩子一定欠了那個女人的。」
阿江撲哧一下笑了,「你別酸了,不過唯寒也蠻可憐的,呵呵。」說完就顯得很不自然,其實從見到唯寒第一面,阿江就非常喜歡她,只是一直隱瞞了。
「我明白,可是你知道嗎?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根本沒辦法,好像越是記得更清楚了,嚴琳!嚴琳!」rain的眼神游離,使勁握著手里的卡里,他在想如果現在就可以見到嚴琳,他一定要對她抱怨這所有的事情,而目的只有一個讓她知道自從離開她之後自己過的有多麼狼狽。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再響了第二次之後,他才去找手機,一看是署名「王陶陶」。
時光倒退到一周前。香蘊酒店。傍晚六點鐘
剛惹得唯寒發了一頓脾氣,rain就氣的索性離開家,坐在車子里听悶歌。這時候他接到了陶陶的電話,說是如果有時間可以到香蘊酒店,她遇到了麻煩。
本就想放松下,rain當然知道女人找的理由背後暗示著什麼。啟動車子,期待著一次放肆。即使明知道放肆之後還是無法忘掉琳。
到了香蘊酒店,rain站在大廳里給陶陶打了電話,「你在哪兒呢?我到了,你沒事吧」
「我,你能馬上到嗎?」
兩分鐘後到了3203,rain看到打開門的陶陶,她的臉上掛著淚水,微弱,戀人愛。兩個人擁抱在一起,體溫燥熱,摩擦著尋覓到了對方的嘴唇,交纏在一起。滾燙,但是rain能感覺到琳的**在他的手里顫抖,他也渾身紅熱,想馬上挺進這個女人的身體。于是手指從下面移動到陶陶的月復部,壓在她的身上,抱住雙腿,挺了進去。陶陶在身子下面,嬌嗔不斷,指甲掐緊了rain的肩膀。
這次陶陶打電話過來難道又想見他了嗎?rain接了電話,嘴角掛了邪邪的笑容。
「怎麼了?想我啦?」
「rain,我,我不是故意的。帶我走,帶我走好不好?」
rain听得出陶陶的聲音顫抖,像是將要**時不停喊他的名字。于是連忙問,「怎麼突然說這樣的話?」
「」接著陶陶就開始哭,說話語無倫次,「我不是,琳是不小心滑下去的,跟我沒關系。」
「你說什麼?」听到這,rain立即站起來,卡里罐直接扔掉,阿江能看得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自然也屏氣凝神,听著。
「我不是故意的,嗚嗚,我本來是可以拉住她的,可是,可是那太滑了」
「rain,你去哪里?」阿江看到rain突然沖出去,「你的外套?」
rain剛走,唯寒就到了江心運動館,阿江柃著rain的衣服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唯寒。有點激動,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于是支支吾吾,模著後腦勺,等著唯寒說話。
「阿江,rain呢?怎麼沒見他?」唯寒溫柔地說,眼楮直視著害羞的阿江。視線又移動到了rain的衣服上,心里有些懷疑,表情晴轉陰。
「哦,那個,唯寒,rain有些事,一會兒就回來了。你,你,呵呵,先坐這玩兒吧。」阿江是愛唯寒的,在大學期間一直是體育系的佼佼者,陽光帥氣,身邊也是美女如雲。只是他不願意談,一直想找到一位能讓他一見傾心的,直到在rain的生日會上第一次見到了唯寒。而後一個月後,rain就和唯寒訂婚,這讓他特別難過,站在rain的身後,看著他們倆在司儀面前親親我我地互帶戒指。那時候,他和唯寒的距離是伴郎和準新娘。現在呢,卻一直保持著,從來不肯縮短一點。
「哦,不用客氣的,阿江。」唯寒走近阿江,滿眼楮的溫柔,她繼續說道,「阿江,你說實話,rain去了哪里?」
阿江的心砰砰跳,似乎從來沒這麼親近,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間。可是卻是不知道rain去了哪里,「我,我也不知道,他就急匆匆跑了出去,接了一個電話。我問他什麼事,他也沒說就走了。」
「一定是她,一定是那個女人。」唯寒雙手彎曲,臉色煞白,眼神布滿血絲。
「你不要著急,我幫你去找rain」
出門後,阿江不知往左往右,干脆直接去開車先,等坐到了車里卻一直很擔心。他暗示自己,不能把唯寒一個人放在那里。
然後就又回到了江心,帶著唯寒一起,不管有沒有找到rain,至少這一路是他們兩個人的世界,他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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