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
*八貝勒府*
「福晉,奴婢听說那個小妖精醒了,我們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是馬驚了關我們什麼事?」八福晉郭絡羅有點慌亂。『言*情*首*
為了掩飾拿著手絹按了按嘴角說著心中暗恨,看來下次出手一定要再狠一些了。
想她郭絡羅出身何等高貴,親王的外孫女,郡主女兒,親姑姑又是宮中頗為得寵的宜妃娘娘,這起子皇子福晉們除了出自蒙古郡王之的十福晉外,要數她出身最尊貴。
而八阿哥在這一群皇子中額娘又是出身最下賤犯的辛者庫包衣之後,若不是當初她愛上八阿哥的才情,哭鬧了好一陣,才磨的額娘求了宮中的旨意,這如願嫁給了八阿哥,八阿哥之所以有今天多半是借了她娘家的勢,不然怎麼會有八阿哥今天,想到這些郭絡羅的驚慌便少了幾分。
她卻沒想到,不管八阿哥生母再下賤也是和她親姑姑宜妃同在妃位的良妃娘娘,八阿哥養母是比宜妃還有資歷的惠妃娘娘,八阿哥是正兒八經的皇子阿哥。
「春雨,幾時了?爺也該回來了吧!」
「回福晉,申時了。」春雨福身說著
郭絡羅點點頭說︰「傳膳吧。」
春雨又福了福身子出去了。
春雨剛出去,就見八哥回來了,忙福身見禮,八哥看也不看,直接推門進來!
郭絡羅見八阿哥面色如此不善,小心肝也為之一顫,忙起身陪著小心,笑著說︰「爺回來了。」
「爺是來告訴你,懿桓醒了,你再敢對她下手,爺饒不了你。」郭絡羅臉色一白馬上又陪著笑說︰「爺這是說什麼呢?臣妾听不懂,是那畜牲受了驚才讓懿桓墜了馬,臣妾也是擔心的呢,啊……」郭絡羅捂看臉,倒在桌子上,回過頭來看著她的丈夫八阿哥鐵青著臉,眼中無限的恐懼。
「你個賤人,還敢狡辯,你以為爺們都是傻子嗎?馬驚了,哼,爺怎麼不知道,爺們府上這些受過特殊訓練的馬,是那麼容易受驚的。你還讓爺做了你的幫凶,你要爺怎麼向懿桓解釋。」八阿哥說完抖了抖衣服便大步走了出去。
郭絡羅站起來咬著牙,怒火中燒,瓜爾佳•懿桓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碎尸萬段……
*員外府*
懿桓正有些不好意思的擦著眼淚,一邊的阿圖朗楮底透著笑的看著她。
只听窗外有人說︰「姑娘,八爺來了。」
一听便知是白露的聲音。懿桓一愣阿圖朗起身走了出去,「奴才見過八爺。」阿圖朗出去見了八阿哥請了安。
八阿哥虛撫了一下說︰「起吧。」
阿圖朗直起腰身說︰「八爺,奴才就這麼一個親妹妹,即是八爺愛她還請八爺護她個周全。」
八阿哥一听這話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厲聲問︰「你這是在怪爺無用嗎?」
「奴才不敢,只是阿瑪額娘視她如寶貝,又年歲漸大自是受不住白人送黑的人淒苦,還請八爺愛惜。」阿圖朗弓了弓身子說著。
听著阿圖朗的話八阿哥緊攥雙手,想解釋一下卻又說不出口只好點了點頭。
阿圖朗打了個千別過八阿哥回了自已的院子。
在屋中的懿桓听著二人的對話,又被阿圖朗給深深的感動的了一回。
「懿桓。」一個好听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還是感動中的懿桓,八阿哥看到坐在床上哭的粉似的懿桓心痛的不能自已,在心中又把自己給狠狠的罵了一遍又一遍。
且不說八阿哥怎麼心痛,這邊懿桓看著八阿哥竟有些痴,白皙的容長臉,細長的鳳眼,真真的勾人心魄。
懿桓還在呆中,就被八阿哥給抱了個滿懷,懿桓這才反應過來,推開八阿哥,縴手指著門口說︰「你走,你走,我不要見你,你走……」說著不時的還用手推他。
「懿桓是我不好,是我大意了,沒有想到她的用心,我不該哄你去,我不該……」八阿哥一把抓住懿桓的手說著。
「爺忍心讓我一輩子做人妾,任人欺辱嗎?」懿桓打斷八阿哥在話說著,八阿哥一愣。
「我雖不比她,但配給尋常八旗也是正室,就算不為正室,像我大姐也是與人做妾曾有我這樣狼狽?且說我又還沒有過門就如此,如若我過了門福晉不是能活吃了我麼?我又不是個張狂的,但煩福晉好相與一點也不至于如此,爺還是回吧,我真是怕了,以前只想過了門好好伺候爺與福晉,現下看來,怕是沒有我,福晉會過的更松快舒坦吧,求爺以後不要再來了,就讓我斷了這念想吧。」說完懿桓淚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八阿哥。
看的八阿心都要碎了,哪里又肯走,直到嘔到天黑了見懿桓別過頭再不肯多說一句話,再不肯多看一眼,八阿哥才默默的走了,臨走前又說了明天還會再來……
八阿哥剛走蒹葭和白露便走了進來,蒹葭也沒有說只是微笑著沖懿桓點點頭,
白露卻有些不解的說「姑娘,你為什麼這麼無情,八爺都來陪不是了,你怎麼就這麼給卷了回去呢?」
懿桓听了白露的話笑笑說︰「無妨,他要是真心的愛我,不會不來的,他若不是很愛我,便不用他再來了,那個郭絡羅真真是個不好相與的,他若再是個不頂用的,我進去了不就是個死嗎?我不能就這麼糊涂著進了門任她欺辱,最後再死的不明不白。」白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懿桓想著這下要是能把八阿哥氣走最好了,要是不走,她也要為她以後的做打算,總不能就這麼死在他那個悍妻的手里。
八阿哥從員外府上出來,心中很是責怪自己,若不是自己不是很在意,若不是自己沒擔當,郭絡羅還敢如此張狂嗎?
一想到也許因為這次就差一點就再也見不著了,是想都不敢想的,再也不能允許這樣和事情再生一次了。
不覺已經到了家,下了馬,去了內院上房,「瑤華。」八阿哥柔聲說著,見八阿哥這樣,郭絡羅一愣,八阿哥坐在椅子上,沖郭絡羅招招手,郭絡羅走過去被八阿哥一把攬過腰放在腿上。
春雨見這樣忙低著頭帶著小丫頭們退了下去。
「爺……」郭絡羅坐在八阿哥腿上紅著臉,「疼嗎?」八阿哥手撫上郭絡羅的臉問。
「嗯。」郭絡羅點點頭。
「都是爺不好,急了,下手重了,你別惱。」
「臣妾怎能惱爺呢。」郭絡羅笑著。
「瑤華,成親這麼年爺待你如何?」八阿哥抱著郭絡羅問道。
「那自然是好的。」郭絡羅眉眼含春的說著。
「爺曾偷了你的丫頭了不曾?」
「從沒有過。」郭絡羅嘴里說著心中卻月復誹不已,心中還是酸酸的,雖沒有偷了丫頭,但是一個瓜爾佳都已經夠人受的了。「爺,這麼些年就只是喜歡一個瓜爾佳,還能越過你去嗎?進了門也只當是多了個伺候的人,不好嗎?還能陪你說說話,省得爺不在家,你自己悶。」八阿哥見郭絡羅這樣,馬上又加勁似的說著。
郭絡羅听八阿哥說的冠冕堂皇心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瑤華今晚給爺生個兒子吧,往後爺疼你。」說完不得郭絡羅回答,便抱起她向里屋走去。
「爺,天還沒黑呢。」郭絡羅紅著臉說著。
「不管它。」八阿哥喘著粗氣說著,把郭絡羅放在里屋的炕上,欺身上炕,曲意逢迎,泄了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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