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董蘊瑤在醉酒後和李大勇說了她清穿的事情,李大勇看董蘊瑤的眼神便多了更多的憐愛。
「勇哥,勇哥,好勇哥,你就答應我吧。」董蘊瑤雙手作揖,一臉的祈求的沖著李大勇說著。
「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要在這里搗亂了,就是不行,到日子了你就給我回去,去和你哥說明白了,他讓你來了,你再來,我在幫你也不遲。」李大勇恨不得現在能有兩塊隔離聲音的棉花能塞住耳朵,讓他能有片刻的寧靜。
「勇哥,你最好了,勇哥,你答應我然後,咱們在這邊把手續辦好了,我再去給我哥打電話。」董蘊瑤見李大勇要躲,哪里能放了他走,一把拉住李大勇的胳膊。
李大勇還真的是想去偷偷的,給他的那位「好」同學董蘊智打電話呢。
「勇哥,你就答應了我吧,我一個小姑娘只人一人來投靠你,你還這麼的冷情。」董蘊瑤說什麼就是不放手,只拉著李大勇的手都白了,也是不松。
「勇哥,我都和你說了我的秘密,你真心不體諒我做為一個妻子,做為一個母親的心情麼?」說到這里,董蘊瑤過是真的流著淚。
「勇哥,我昨天說了相思最苦,但是對兒女的牽掛更苦,勇哥……」董蘊瑤見李大勇還是不點頭,便真的是哭了出來。
李大勇這兩天才真正的是見識到了董蘊瑤的哭功,哪里還敢惹她哭,連忙點頭答應了董蘊瑤這個無禮的情求。
董蘊瑤用手抹了一把淚便屁顛屁顛的跟著李大勇走進了故宮。
李大勇先去了辦公室,董蘊瑤去了洗手間去補妝。
沒一會,李大勇便出了辦公室,遠遠的站在一邊等著董蘊瑤出來。
「成了。」董蘊瑤一出洗手間,便看見了李大勇,急急的向他跑了過去。
李大勇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只是留出兩排整齊的牙齒笑了笑。
「耶。」董蘊瑤見到李大勇這麼笑,高興的恨不得蹦過去,送給李大勇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是做為女孩子的矜持,讓她沒有這麼做。
「謝謝勇哥。」現在已經再沒有語言能形容董蘊瑤的心情了。
「別高興的太早,一會還得去里面,面試一下呢,過了就真的是過了。」李大勇又馬上板著臉說著。
董蘊瑤也馬上一本正經的看著李大勇「等事情定了的那日,本福晉要重重的謝你。」說著,董蘊瑤輕輕拍了拍李大勇的肩膀,向辦公室走去。
「白露,今日你去伺候爺吧,我身子不舒服呢,爺要是問起了,就說昨夜里喝多了酒,頭疼呢,無大礙。」蒹葭從炕里探出頭來沖著白露說著。
「蒹葭姐姐我先去給你要一碗醒酒湯。」說完白露不等蒹葭回答便出了屋。
蒹葭看著白露的背影呢喃自語「傻丫頭我哪里是沒醒酒,我是沒有臉面再見福晉和爺了。」
剛起身的十三阿哥見只有白露一人來了,一皺眉「蒹葭呢?」
「蒹葭姐姐說她,昨晚喝多的酒,現在有些不舒坦,不能來伺候爺,還讓奴婢替她向爺請罪呢。」白露頓了頓手說著。
十三阿哥信那句昨晚喝多了酒,但他卻是不信那句身子不舒坦,這明明是躲了我,十三阿哥想到這里,低了下眉,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只等白露為他收拾停當,用了早膳便上朝去了。
朝上,同十三阿哥一樣形容枯槁的還有一個八阿哥,他的樣子,也像是悲傷過度,好幾晚沒有睡好一樣。
十三阿哥掃了一眼八阿哥,心中有一絲別扭。
歆妍扶著丫頭的手下了馬車,走進了禛貝勒府里。
小馥慧早就听說姑姑要來,便也早早的立在門口親等,當見歆妍的馬車一進二門,便立刻高興的沖上去沒口子的叫著姑姑。
歆妍听了馥慧的聲音,急忙下了車抱起小馥慧走進了屋里。
「四嫂安。」歆妍規矩的行了禮,又從女乃母的手里接過天澤不覺一陣鼻酸,這麼小便沒了親額娘,也不知這將來還要吃多少的苦。
「姑姑馥慧問姑姑,額娘什麼時候能回來呢?」馥慧一臉天真的看著歆妍問著。
「馥慧,四伯母不好麼?為什麼總是問額娘什麼時候回來呢?」沒等歆妍開口,坐在一邊的四福晉以烏喇那拉氏卻先開口問著。
「四伯母最好了。」馥慧听了烏喇那拉氏的話,馬上松了歆妍去抱住烏喇那拉氏說著。
要說歆妍剛才抱著天澤的時候,是心酸,但是再听到馥慧問她,額娘什麼時候回來的時候,卻是再也控制不住哭了出來。
歆妍覺自己在哭,馬上把天澤還給了女乃母,一句話也沒說,很失禮的走了出去,上車回府一氣呵成。
「蒹葭起了麼?」十三阿哥下朝的時候,看到的還是白露一人在屋里,便問了出來。
白露沒有答他,只是搖了搖頭。
十三阿哥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傳膳吧,我去房里看看她。」說完,十三阿哥徑直去了蒹葭住的小廂房。
推開門,十三阿哥輕輕地走了進去,只見蒹葭一人躺在炕上背對著他。
蒹葭以為是白露進來了,便沒有起身,待那人一**坐在炕上時,蒹葭才翻著身看了一眼那人,只一眼便是嚇出了一身的汗。
「爺」蒹葭立時從炕上坐了起來,汗水以是順著蒹葭的額角流了下來。
「爺成了老虎竟把你嚇成這樣。」十三阿哥看著蒹葭臉上的汗頗為戲娛的說著。
「不是爺,奴婢是奴婢是……」蒹葭說了兩句終是沒有說出下文來。
十三阿哥見她這樣「怎麼樣?听白露說你身子不舒坦,哪里不舒坦,請太醫看脈了沒有?」十三阿哥遞過去一方手帕子說著。
「不礙事的,這下子就好了。」說完,蒹葭便叫起身,硬是讓十三阿哥給按住了。
「別急著起來,身子養好才是根本,一會我會讓白露給你送吃食,多用些,昨個是我得罪你了,對不住。」說完這句話,十三阿哥便急急的走了出去。
蒹葭听了十三阿哥這話,又是一人坐在炕上垂淚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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