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阿哥不……」夢琪終是沒有把自的手從四阿哥的手里解救出來,反而被四阿哥一拉帶進了懷里。
「你知爺喜歡你?」四阿哥摟著夢琪的腰問著。
「四阿哥你真的醉了。」夢琪不回他,只是扭著臉,躲著四阿哥湊過的來的嘴說著。
「你想要,給我好不好?」四阿哥從夢琪的懷里抬起頭來,說了一句。
夢琪沒有回答他,但已覺這是一個無比荒唐的想法。
四阿哥見她不答,也不再問,直接按住親吻呢。
「四阿哥,我不喜歡你,你就要用強,你強了我,又如何?你有何臉面再見我,再見四福晉,你哪什麼再見十三阿哥……」夢琪躺在炕上,一邊扭動一推著壓過來的四阿哥。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你……」四阿哥從親吻的空間喘息的說著。
「枉夢琪當四阿哥是君子,沒想到四阿哥這麼齷齪,四阿哥這麼做有什麼意思,何不等我真心喜歡四阿哥,順心順意的來伺候四阿哥呢?」夢琪見說硬的四阿哥不停手,便說了軟話哄著說著。
四阿哥听了夢琪這一句話,從夢琪的胸前抬起頭來問「真的會有那麼一天麼?」
「四阿哥沒等過,如何知道?」夢琪見四阿哥停手,整理著自己被四阿哥解開的衣領說著。
「四阿哥,我知道你是喝了酒一時興起,事後,必定會後悔的。」說著,夢琪趕緊趁四阿哥呆的時候,坐起身子。
好在四哥來這里時喝了些酒,反應有些遲鈍,一時躺在炕上。
夢琪適時的遞過了枕頭放到四阿哥的頭下。
「四阿哥累了,四阿哥就在這里睡會吧。」說完,又把四阿哥衣領上的兩個盤扣解開,拉過被子體貼的為四阿哥蓋上。
夢琪正要起身出去,卻被四阿哥一把拉住了手「別走,陪陪我。」四阿哥半眯著眼楮的說著。
「我不走。」夢琪拍著四阿哥的手說著。
夢琪看著四阿哥的睡顏真的是想哭了,「這算是怎麼回事呀?好不容易來了清朝卻是這個結果,十三阿哥不認她,四阿哥卻是纏上了她。」
夢琪低頭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四阿哥,想把手從四阿哥的手里抽出來,但是只輕輕的抽了一下,四阿哥便皺起了眉頭,嚇的夢琪不也再動。
門外守著的秦順,原還听屋里有動靜,現下再听不到,眯了眼笑了笑……
「爺看快過年了,這是奴婢的白露整理出來的各處的走禮。」是夜十三阿哥用了晚膳,便與蒹葭一同進了蒹葭的屋里。
剛坐定十三阿哥喝著茶,蒹葭便拿著今年各處的走禮單子給十三阿哥看。
十三阿哥拿過帳本看了幾眼,他也無非是看了幾處他比較在意的人家。
「把員外郎府注1今年的年禮再厚三分。」十三阿哥指著帳本上的數字說著。
蒹葭跟在後面點了點頭,細心的記著,但也不禁在心中嘆了口氣,十三阿哥對懿桓真是長情。
在這個時候為員外郎府上加厚年禮也無非是告訴世人,就算懿桓過身了,但他不會斷了與懿桓娘家的情份。
「這個是給誰的?」十三阿哥看到四阿哥這里,見有一筆不大,卻是沒有名頭的財禮問著。
蒹葭知道十三阿哥定是會問這處,忙說「這個是給四爺一個比較關愛之人的,雖沒有名份,卻是……」
蒹葭的後半句話還沒有說完,十三阿哥便也猜中了這是給誰的。
「夢琪真的得四哥所愛?」十三阿哥看到這里,哪里還有心思看帳本了,拍的一聲把帳本甩到桌子上問著。
蒹葭嚇了一跳忙跪了下來,低著頭。
「你起來,爺又不是沖著你的。」十三阿哥見蒹葭這樣,不得不起身親自將蒹葭扶了起來說著。
「奴婢也不知,只是她在四阿哥府里久久不去,听四福晉說,吃穿用度,皆與她比肩……」蒹葭低著頭,擰著手中的帕子說著。
「哼,這個妖女……」十三阿哥一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說著。
「喲,爺,細傷了手。」蒹葭嚇的已是心肝一抖,待她反應過來時,捧起十三阿哥的手說著。
「沒事,天晚了安置吧。」十三阿哥反手握住蒹葭的手說著。
「嗯嗯。」蒹葭听了這話,紅著臉點了點頭。
「來人呀……快來人……」夜深了,但是十三皇子府里南院里的一個小角落里卻是沒能安靜下來。
秋月捧著自己的肚子有沖到房門外一邊拍著厚重的大木門一邊哭著,一邊喊著。
「十三爺,蒹葭姐,秋月要生了。」夜里的人們都睡的寂靜時,白露卻是一人帶著兩個小丫頭頭敲開了蒹葭的房門。
「傳太醫了沒?」蒹葭從十三阿哥懷里起身只披了一件衣服,打開門問著。
「傳了傳了。」白露點著頭說著。
說完,蒹葭回身去了房里穿了衣服。
十三阿哥也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囑咐蒹和白露先過過,他一會再過去。
蒹葭出來和白露去了秋月所在院子里。
南院的那個小院子,還是那個樣子,一點也沒有變,那一口水井還是靜靜的守在那里。
瘦弱的秋月躺在炕上,咬著牙糾結著,她瘦弱糾結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心疼。
她知道十三阿哥不會原諒她,但是她想著她如若生了一男半女沒準十三阿哥看在孩子的面子上饒了她也是未知的。
但是她又怕這次她生完,連這最後一道保命符也沒有了。
留子去母,也不過是十三阿哥一句話的事,她也只不是沾了敏妃娘娘的光,有幸能和十三阿哥一起長大,兩小無猜有了幾分情而以。
想到最後,秋月已經是兩眼淚朦朧,她真真是悔了,也真真是怕了,到了最後,她才現,她真是怕死的。
但是秋月也篤信十三阿哥的心是軟的,她真心悔過,也許十三阿哥會看在小時的情份加上,她為十三阿哥又添血脈的份上能饒了她。
「十三阿哥,奴婢知錯了奴婢真的知錯了……」躺在炕上的秋月胡亂的說著。
注1︰員外郎府就是懿桓的娘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