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呀,但是擺在夢琪和十三阿哥眼前的是不同與以往的清貧儉樸。
就連一個伺候的奴才丫頭的都沒有,只二門外有一個老婆子是做漿洗的,而里面所有的細活粗,一概不管。
「臣妾沒來之前,十三爺是怎麼過來的?」夢琪看著依舊趴著的十三阿哥問著。
但是這些受苦的話,十三阿哥又怎麼會對夢琪提起呢?只是掩了口,沒再說話。
夢琪見他這個樣子,也知其中艱辛,沒再多問,只是身收拾起了本有些亂的屋子……
「爺,再走一步。」夢琪的指尖托著十三阿哥的指尖在初春曖曖的院子里練習著走路,因是十三阿哥腰背上的板子打的狠了,所以才將養了好些日子過有些好轉,這不,夢琪又在忙完她每天所忙的事情開始拉著十三阿哥練習走路了。
十三阿哥像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童一樣依懶著夢琪伸出來的手。
「爺,臣妾帶你去看看臣妾種的小菜吧。」夢琪笑盈盈的看著十三阿哥有進步說著。
因著每天練習走路太過枯燥,所以夢琪每天都帶著十三阿哥去別的院子里轉轉一轉,其實夢琪倒不是怕練習走路太過枯燥只是她感覺的出十三阿哥心中的陰郁,不爽,所以每天都想著怎麼排解十三阿哥不好的心情。
想到這里,夢琪便是抬眼看了一眼十三阿哥,見他雖是在笑,但卻又沒在笑的樣子,心中不由一痛。
他雖是臉上在笑,但是夢琪卻是看到了這笑容背後的無盡落寞。
是呀從皇上最為寵愛的皇子到現在的圈禁阿哥,他經歷不止是一次人生的起落,也是對他心靈最猛列的打擊。
說是去別的院子,其實這個四合院里也只不過是兩個比較大地院子,而其他的也只不過是幾個小小的罩房了。
十三阿哥自從夢琪來了,雖惱她作死般的不顧自己為他求情,但是也真真的感動于夢琪還如以前一樣的不顧一切的陪在他身邊。
這里因著是十三阿哥被圈禁,只不過這院子里沒有廚娘,所以夢琪便要了各種各樣的菜子,種在了另一個院子里的花院子里和空地上。
十三阿哥看著這滿地綠蔭蔭的菜苗,連著陰霾了幾日的心情也跟著舒暢了幾分。
「你真是太能干了。」十三阿哥看了一眼在身邊幫菜苗澆水的夢琪由衷的說著。
「爺只看到了這些菜苗有看到臣妾的勞動?」夢琪放下水瓢說著。
「爺等你身子好了,夢琪才不會放過你,一定要你幫臣妾一同打理這一片小小的菜地。」
夢琪拉過一個小椅子,輕輕的扶著十三阿哥慢慢的坐下。
「只等我好了,再幫你吧。」十三阿哥說這話時,眼里分明就是含著淚水一樣,但是他卻是把那淚水壓在眼里沒有讓它們一下子傾瀉而出。
「嗯嗯,爺好了,不止要幫我這些呢,還得幫我做飯,然後,陪我做一些小手功……」夢琪听了十三阿哥的這些話,立時坐在十三阿哥身邊來了興趣,但是掰著手指頭說了起來。
「好好好,都幫你,都幫你。」十三阿哥寵溺的拍著夢琪的頭說著。
「四伯伯,慧兒的阿瑪額娘什麼時候能回來呢?」小馥慧見四阿哥終于有空便是一下子流了進來,不客氣的爬上四阿哥有腿問著。
「馥慧再等幾日你阿瑪額娘便是能回來了。」四阿哥笑著拍了拍馥慧的頭說著。
四阿哥心中真的是有太多的煩悶了,太子越來越瘋癲,就連太醫竟是找不出任何原因,只是束手看著太子日漸瘋癲而醫藥無靈了。
就連康熙也做了要廢太子的決定,他總是不能讓一個瘋子來繼承他這萬里大好河山。
朝中上下也都聞太子重病,換太子的呼聲是越來越高,現康熙正看著書案上那如雪片一樣的湊折,十個里竟是有八個半是在舉薦太子的新人選。
「哼,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就連著最是憨莽的十阿哥也是有人舉薦……」康熙陰著臉看著這些湊折,他不難想到,這私下里的皇子們是如何的結交著外臣,他們的野心都在這一瞬間**luo的呈現在康熙的面前。
但是康熙都是一一按下,留中不,他到是想看看,他的那些兒子們都在做些什麼?
前些年也出過了這事,只不是那時是太子真的是失了德行,朝臣望風而動大肆送禮,這些送禮的,康熙這些年也都清查的清查,打壓的的壓,也都按了下去。
而今年的局勢,康熙也想到了一二,只是他沒有想到,這些朝臣,竟是比上前還要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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