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急匆匆地上班,每次失眠第二天都起不來,今天要開全公司大會,我不能請假呀。當我走進辦公室的時候,經理已經站在大廳給大家說開會的事兒了。我走進去的時候,經理看了我一眼,接著就繼續剛剛的話題了,我慌忙地走到大家的面前,所有人的眼神朝我身上掃來,我感覺像掃描器的紅外線一樣穿過身體。心里很不舒服。經理講完後就回自己的辦公司了。才走出幾步,她又轉過身來叫了一聲,彭助理來我辦公室一下,經理這樣稱呼我還是第一次,感覺整個人都緊張起來。經理,什麼事兒?我問,彭助理,我讓你去總裁那邊是讓你輔助總裁完成工作的,你看你都干了什麼事兒?她氣憤地把一堆收條甩在桌上。我走過去拿起來看了一下,一,還真有問題,收條的右下角一定都有公司水印的,可是這份收條都沒有水印,我翻看了前面幾張竟然有的,該死,竟然這樣整我,前面有後面沒有。經理,這是小張拿給我的收條,有沒有水印小張一定比我更清楚,現在叫小張來問問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經理拿起桌上的電話打到了小張的位置座機,小張進來一下,小張走進來後,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經理一眼,就低著頭盯著自己的手指頭誰也不看。經理什麼話也沒說,仿佛是說讓我自己去收拾這樣的爛攤子得了。
小張,這些收條是那天你給我送過去的,你都看過上面每張都有公司印章水印的嗎?我拿起收條問小張,她換了一個姿勢,兩手抱肩,輕描淡寫地說︰那是當然了,怎麼可能沒看清楚,我送去給你的時候每一張都有水印,現在沒水印了,誰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你、、你什麼意思呀?我氣憤地問道,要是換做以前,我可能覺得應該不做聲的,反正自己沒做就不在乎,可是這一刻我真的忍受不下這口氣。好了,小張你回去吧,經理終于看不下去叫小張回去工作了。我低著頭沉思了兩分鐘,經理,你听我解釋,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你要相信我呀。經理看著我,嘴角抽了抽,像是笑也像是沒笑。藝瑤,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這樣粗心呢,商場如戰場,小心駛得萬年船呀,利益面前,誰也不會念舊情道公正。我們公司的規定是誰犯了錯不但要賠償損失,而且還要立刻走人,可念你是初犯,再說了你工作也挺辛苦的,幸好總裁還不知曉這件事,我就幫你處理了,你以後有什麼事兒自己不知道的一定要經過我,畢竟我還是比你了解公司的事兒。
事兒解決了以後,終于舒了一口氣,還是經理幫我擔下來。平時嚴肅的經理現在這樣對我,我感到很欣慰,我告訴自己,以後很多公司的事兒就都告訴經理吧,也不至于出什麼事兒我一個人擔。(後來我才知道,我只是經理和小張戰爭的一顆棋子而已,經理比小張狠得多,她一開始就知道小張會來這一招,她早就和合作公司打過招呼這一期的財務要她親自過問,其他誰都不行。于是小張聯系對方公司時,對方公司說要推遲接洽,小張就想到先做一份假的報了帳,後來結算真賬時自己就可以控制。于是經理就拿假收條是問,于是迷迷糊糊中我就變成他們戰爭的棋子,他們戰爭,而我卻受傷,回過頭來經理又做好人,于是我就真的變成了她的棋子),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其實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替經理在宗盛公司埋下了很多的炸彈,只要一根導火索就會講整個公司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