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並不了解真正的她。作為一個事業型女人,要管理一個公司的正常運作,承擔工作中可能出現的一切風險,還要讓所管理的下屬信服自己,這是多麼難的一件事兒呀,換做我絕對做不了。
工作還是照常進行,比較好的一點是付域對我的態度沒有那麼凶了,這一點讓我很是高興。于是,我主動承擔了很多的工作,他也不反對,要是換做平常,他一定死罵我自己的工作完不成還想要做其他。但是這段時間貌似他都沒那麼討厭我。
方磊來了公司一次,但也只是拿著一沓文件匆匆離開,他看了我的辦公室幾眼,(辦公室的其他同事告訴我的),那個時候我剛好去了洗手間。後來知道由于我去上洗手間導致沒有見到方磊,我在內心罵了自己幾千次,憋一會兒又不會死,干嘛那麼急著去廁所呀。我心里很是埋怨自己,可是錯過已經錯過。我坐回自己的位置,眼楮一直盯著屏幕看,唉!我嘆了一口氣,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學會的嘆氣,哀怨又惆悵。
最近老是失眠,總是夢見自己站在寬敞的房間里,方磊站在門口試探性地走進來,然後又走出去,我的眼楮一直盯著他,看著他走出房間的門,我撕心裂肺地叫喊他。可是他仿佛沒有听到我的喊聲一樣,慢吞吞地走出,然後回頭看了我所在的方位一眼。我像是一個透明的人,我確信自己真的是透明的,因為他至始至終都沒有看我一眼。突然驚醒。哦,原來我是靠在辦公椅子上睡著了。最忌睡眠太差了,由于工作的原因,每天都要靠咖啡來提神,真不該那麼白痴承擔這麼多工作,其實,自己也只不過是想要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
晚上睡覺又思緒萬千,實在是難以入眠,可白天工作又很困,我已經接連兩個星期在工作中睡著。一下子坐直了身體,千萬別讓付域看到,否則他該要說我了。實際上付域已經看到我睡著很多次了,但是他沒說我,而是直接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懶得理我。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我在心里特別感謝他。于是我猜想付域前段時間是不是被厲鬼附身了,脾氣很暴躁,看誰都不順眼。而現在厲鬼已經離開他的身體了,所以他又恢復到那個溫暖的男孩模樣。這樣想著,心里偷樂,那就是說我以後都不會遭罪了?工作會輕松很多了。哈哈,就這個feel倍兒爽,爽爽爽、、、。我在內心哼起了某個諧星歌手的歌。
同事們不知道怎麼回事都站在我辦公室的門口看著我。我抬頭看了看他們,怎麼了嗎?我走過去問。沒,他們所有的人都齊刷刷地搖頭。哦,那你們來這兒有什麼事兒嗎?他們都沒有回答,直接轉身向自己的座位走去。面前還站著一個人,他是公司這個星期來的實習生,據說是大三的樣子。那個、、、,我看著眼前的他指了指我的耳機,我才意識到自己耳朵里塞著耳機。我急忙拿下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