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一開始就覺得小張很可疑,但是現在她在總部,不在這里。我們也沒辦法調查她,加上你很信任她,我也不知該從何著手。我這樣告訴付域。他看了我一眼,這筆款是她經手辦理的,既然有懷疑,那就讓她回來。不行,不能讓總部知道這件事,否則還沒查出什麼我們大家就被炒了,什麼結果也得不到。那你說怎麼辦?他問我。這件事先不要伸張,除了本公司的人之外,一律不準外說,然後想辦法向總公司要小張過來,再行調查她。這得多久呀?付域問。最少也得半個月,這太久了,銀行那邊恐怕撐不了那麼久。
那到不是問題,只要她能回來,事兒就簡單得多。好,我馬上向總部申請。他說完正要走,這樣直接申請會很唐突。那要怎麼辦?你的意思是、、、?我認為你現在應該趕緊接到一個項目,然後向總部申請的理由就是小張能力強,需要她來帶領完成項目,這樣的話她肯定來,也不會引起總部懷疑,而且也不唐突讓人看出破綻。你知道的,這筆錢其實已經把總部的老底也包括了。可是、、、,現在我們公司的項目根本沒有,沒有一定的流動資金保障,怎麼敢接項目呀?再說了這麼短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接到項目。他沮喪地想要走掉。上次那個和易公司的項目據說還沒有承包出去,何不去試一下,上次那個競標書已經寫好的。簡直是天方夜譚,和易公司獅子大開口,根本沒有任何價值。簽這種沒有價值的合約,還要去求著人家簽,你在開玩笑嗎?現在火燒眉毛了,只要能度過難關再說利益的事兒吧。可是、、沒可是,我馬上就約對方見面。
我趕緊拿起電話就撥出去,對方听到我的條件,高興得不得了,當即表示願意談,最後付域去談了這個項目。回來後他心情低沉,感嘆這些真的要賠出去很多。我安慰他別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淡定的,我怎麼沒發現?我一直都很淡定。哈哈。我笑了一下,就出去了。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的心情無比的憂慮,心里也非常著急,如果此計失敗,那賠出去的更多,公司不但要破產,還要負債累累。雙手合一,祈求能夠順利。小時候每次我遇到苦難都會這樣做,一般都會順利,希望這一次也是。
半夜了,我躺在床上睡不著,心里一直在想關于款項的問題,一天的時間,世界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失敗了,其實我們的變化不會有太大,但是,付域的變化才大,才一天就從人人羨慕的總裁之位變成負債累累之人。就像古代的皇帝一下子變成乞丐一樣,想想都可怕。
突然電話響起,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看了看。喂,誰呀?我問了一聲。你好,是彭藝瑤嗎?是,你是?我錢櫃的女朋友,他、、、他。他怎麼了?我著急地問。我們被人追殺,他被砍了很多刀,現在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說完大聲哭起來,報警了沒有?報警了沒有?我著急得大喊。報警了,但是警察沒有來,都半小時過去了。不會吧,你們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來去。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很偏僻,附近都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