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大院只見院中打掃的干干淨淨,大大的空地上兩邊各放了一排各式各樣的兵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 錘抓鏜,棍塑棒拐流星。真是十八般武器樣樣齊全。因該是閑時鍛煉用的。「請問您有什麼事?」一個四十多歲一身勁裝的男人雙手拱拳的問趙冬兒。「找你們的老大!」「師傅出門押標還未回來,不知公子所來為何?」「不在家?有沒有可以當家的人?」「有,鏢師文哥現在家內。」「好,就找他,就說生意上門了。」「請屋內歇息,稍等片刻。」趙冬兒謝過,和煙翠一前一後來到一間會客的大廳內擇椅而坐。嗯,練武之人的容身之所果然和一般人家大不相同。廳內正中一個大大的‘誠’字。字跡龍飛鳳舞的極其瀟灑。屋內沒有多余的瓷器玉器作裝飾。只有很多個形似各樣的木頭雕刻的十二生肖。趙冬兒順手拿起扶椅旁矮桌上的蛇生肖,好生動啊,剛才進門就因看見它才坐在這個位置的,趙冬兒看著蛇的牙齒都刻得很逼真,食指輕輕摩挲著,細滑的身體,圓乎乎的腦袋,這是條無毒的假蛇。「夫人,你不是最怕蛇的嗎?奴婢看這些東西東西都好難看啊!」「不會啊!我就覺得很形象,你看你旁邊的那只大虎,身上的斑紋因為選的木料與其紋路相似,看起來就和真的差不多••••雖然只是木頭雕刻的,不過已經很難的了。」「奴婢還是不喜歡,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來人呢?夫人,你還沒告訴奴婢來這干什麼呢?還有你怎麼會武功呢?我跟你這麼久了都不知道!」趙冬兒聞言依舊低頭欣賞手中的木雕沒有說話。听得一陣強有力的腳步聲,趙冬兒慢慢放下手中的木雕抬頭看向大門處。腳步聲漸漸逼近,趙冬兒低頭彈了一下衣袖慢慢起身站到椅子旁邊。「公子是要托標嗎?」一個聲如洪鐘的聲音響起,趙冬兒忍不住的歪了歪脖子,看了一眼站到自己身後的煙翠,也是一副驚懼的樣子。看著遮了亮光的大塊頭,趙冬兒心笑,這樣的人好打交道不是嗎?「文哥好,在下趙冬兒,今日前來是有一事相求!」趙冬兒學著文哥的樣子拱手為拳說。文哥在上位的下手坐下,端起茶盞喝了口茶問︰「哦,小兄弟所求何事啊?」看看回答的多爽快。「不瞞文哥,我因家宅不寧,惡僕欺主,幾年來不但家道日漸敗落,如今更是恐有性命之憂•••迫不得已變賣了所有值錢的家當,只求可以買斷幾個有武功底子的忠心可靠的下人,不知文哥能不能做得了主?」文哥剛一听就一臉氣憤此時更是為趙冬兒打抱不平︰「豈有此理,天子腳下竟然還有這等仗勢欺人的惡僕,真是氣煞我也,小兄弟莫急,你說的事老文我雖然不能全權做主,但是,標行有規定,鏢師若想易主只要心甘情願,不違背原則就可,除了和師傅一起押鏢的五個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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