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一听這話就說︰「好!不愧是我老文的妹子,有情有義,巾幗不讓須眉,老哥佩服,放心吧!妹子的囑托,老文定當銘記于心。」趙冬兒後退一步彎腰做了作楫,謝過文哥後,。看見站的筆直的五人,眼神一一掃過,看見站在最後面低著頭的啟辰說︰「怎麼?不樂意?」「不,不是,只是忽然離開住了這麼久的地方,舍不得!」趙冬兒笑著說︰「只要文大哥歡迎你們,你們隨時可以回來,畢竟這里有你們熟悉的人和物,還有一生中最難得的朋友。重情義,念舊情是好事,只要不太過就好。」「歡迎當然歡迎,隨時歡迎,不光歡迎他們,還有你們主僕倆。哈哈哈」文哥爽朗的笑聲總是驚得所有人都受寵若驚。趙冬兒和文哥站在標行的大門外告別,而他們五人也依依不舍的和眾位師兄弟們告別。大家約定每個月都要見一次面後才一步三回頭的跟在趙冬兒和煙翠的身後回李府。半路上煙翠神秘兮兮的靠近趙冬兒問︰「夫人啊。你買這些人到底是要干什麼啊?老爺知道了會不會大發雷霆的打你呢?」趙冬兒拍了拍比自己高半頭的煙翠說︰「放心吧!他不敢再動我了,你回頭看看我的保鏢們怎麼樣!」煙翠依言回身望了一眼說︰「都低著頭呢!除了那個走路一震一震的大塊頭。東張西望的很好奇的樣子。」趙冬兒從文哥那里得知,他們都是很少出門逛街的,這會剛剛經歷了離別,心里不好受,當然也對熙熙攘攘的街道叫賣沒有興趣,時間一長就行了,所以說時間是最殘忍的了,能漸漸磨滅一個人的尖銳的性子,就像自己,來到這里,才一個月而已,就對那群作惡的人快沒了報復的心思了,這樣可不行,還好李府還等著自己收拾,不至于把自己磨的太光滑。不然那樣還會是她趙冬兒麼?一行七人在人來人往的街道穿梭,趙冬兒路過成衣店時停了腳步,喊了五人進去,掌櫃的挨個量了尺寸,每人定制了三套黑白藍的三種顏色的衣服,並告訴掌櫃的要在胸口及下擺的位置各繡上幾多大大的波斯菊,還要在領邊及袖口用金絲滾邊。三天後拿貨,煙翠拿了字據,付了定金。一行七人又來到雜貨店,趙冬兒分別給他們置辦了全套的床上用品,吩吩咐送到街尾的李府後照舊付了定錢。其他四人本來還耷拉的臉再看見趙冬兒不眨眼的為他們買新衣,置被褥的時候慢慢的心情變好了,總是要開始新生活的不是嗎?不然就一直待在標行的蹉跎一輩子,那樣有什麼好的。當一行七人光明正大,昂首挺胸的從大門走近李府後。那個所謂的老管家李昌就顫顫巍巍的扶著專門照顧他的奴才的手就來到了趙冬兒的「西苑」。拽的二五八萬的似得就在門口一陣狂咳,趙冬兒等七人就在屋內坐著喝茶,听見這個聲音後就仿若無事似得看了一眼桑興和潘蘇。現在就要著手訓練他們的反應和與自己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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