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兒在臨近窗邊的位置坐下,看見粉色窗幔中痴纏相擁的兩人,彎了嘴角,冷了眼。听著女人的嬌喘申吟聲,以及熟悉的男人急不耐的低吼,趙冬兒回身看了一眼身後的兩人,倉菊捂著耳朵面色微紅,桑興卻是毫無表情的東張西望的左顧右盼。趙冬兒硬是拉下倉菊的手,眼神示意她听下去。倉菊一臉害羞的看著趙冬兒的後背。「花娘,你也不怕被李老爺傳上隱疾!」突兀的女聲在屋內乍然響起,驚得床上的兩人雙雙停下動作,噤了聲。「誰,是誰擅闖我的房間?」「李老爺,是不是露出尊容介紹一下啊!」李觀文猛地听見趙冬兒的聲音心跳忽然的慢了半拍,掀了點縫隙隔著粉色的窗幔看見她一身男兒打扮的樣子悠閑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一只手有節奏的敲擊桌面。只見她朱唇微啟。嘴角一揚的說道︰「不知花娘和李老爺xxoo以後,有沒有覺得自己的私密處很癢,癢的抓耳撓心,恨不得 嚓了它呢?」李觀文一听不知她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也高高的支起耳朵听著。花娘看了一眼同樣沒穿衣服的俊美男人說︰「不知公子所問何意?」「听聞最近有風聲傳出說是歡霄苑中有美人不適,故而一問,且小生不才,正好有此特效之藥。」花娘聞言,當即顧不得招呼自己的床上賓,簡單的披了件衣服下床。趙冬兒嘴角揚起笑看著她從窗幔中伸出的白皙修長的雙腿,模索著穿上了鞋。趙冬兒凝神看她折縴腰以微步,呈皓腕與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身粉色衣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半抹豐滿撩人的胸部,好一個美人。只不過卻淪落為半點朱唇萬人嘗的紅塵女子。真是惜了!趙冬兒搖頭輕嘆。「公子此言當真?實話告知公子小女子確實為•••所困。」「當然,那是因為與你接觸的男人有關!就算花娘日常生活是多麼潔淨,是,若是有某個男人每天左擁右抱,生活不檢點是非常容易相互之間交叉感染的。」花娘聞言回頭望了望還坐在床上的李觀文說︰「所以,公子剛才問的話的意思是?」李觀文卻在听出趙冬兒意有所指時氣結,她不是明擺著說是因為他生活不檢點才使得花娘身患隱疾的嗎?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磕壞哪里了?現在真是膽大的讓自己恨得咬牙切齒。趙冬兒微笑著點了點頭。花娘媚眼如絲的看著眼前這個個頭和自己一般高的俊美清秀的男人。見她笑時的爽朗大方,明媚如春的溫暖感覺。不禁微移蓮步慢慢走近趙冬兒。輕啟朱唇誘惑無比的沖著趙冬兒說︰「不知公子否告知小女子是何藥方治隱疾?小女子身子徹底干淨以後一定盡心服侍。」趙冬兒看著吐氣如蘭的女人漸漸接近自己,心里沒來由的覺得惡心。斜挑起嘴角說︰「要記下嗎?我會說的很快,不過在這之前,我要檢查一下到底有多嚴重。這樣才好對癥下藥不是嗎?」「公子是要親自查看嗎?」噗,趙冬兒快要受不了了,難怪長著這麼漂亮還會心甘情願被人睡,原來就是個欲••••••女啊!惜了,自己身上沒有她要的東西啊?趙冬兒右手食指向前方揚起,吩咐倉菊進內室查看一下花娘的私密處。看著花娘目光幽怨的帶著倉菊走進一旁的浴室內。趙冬兒帶著桑興一步一步的來床前。隔著粉色窗幔趙冬兒以看的見露著上身,下半身被粉色綢緞錦被蓋著的李觀文正同樣睜著細長的丹鳳眼透過紗幔看向自己。模糊間趙冬兒好似看見那雙眼楮里一閃而過的一絲愧疚及後悔。趙冬兒搖了搖頭眼花了吧?沖著床上坐著的人說︰「桑興,還記得我說的話嗎?照做,回家以後吧!畢竟他是我趙冬兒名義上的•••••相公呢!」最後輕聲細語的三個字深深地刺激了一動不動盯著床外站著的人的李觀文,正要張口問時看見已經一前一後從內室出來的倉菊與花娘。忙閉上了嘴。倉菊對著趙冬兒耳語幾句,引得趙冬兒一陣低呼︰「真有這麼嚴重?」倉菊神色嚴肅的點了點頭。原來她的小秘密已經被抓破了很多地方。趙冬兒看著花娘又看了看床上的李觀文說︰「花娘,不是小生危言聳听,如若不是今天踫巧小生來此會客,想必花娘的隱疾也不會和其他任何人說起。在此小生真心奉勸一句,房事一月內必須節制,不然感染到內里誰也救不了你了。執筆,我說花娘你自己寫吧!」花娘听聞他說的很嚴重的樣子,不禁有點害怕,自己的**有多難受也只有自己知道到,是為了掙點體己,不得不強忍不適的接待男客。現在就快危及小命,也顧不得停牌一月會不會失了位置,只求趕緊治好身上惱人的隱疾。當下迅速拿出紙筆說︰「公子,你說吧。」「依倉菊所說你的好似很嚴重,我說兩個方子。一是外洗方;鶴虱,杏參,威靈仙,歸尾,蛇床子,狠毒,煎湯燻洗,臨洗時加豬膽汁兩個更佳,每日一次,十天為一個療程。二是外搽方︰名為珍珠散,珍珠,青黛,雄黃,黃柏,兒茶,冰片共研細末外搽用。好了就這些,不過我還有一事要說明。」趙冬兒忽然想到一個賺錢的好方法。不禁眉開眼笑的看著花娘寫好後擱下毛筆,吹了吹紙上還未干的墨跡說︰「公子請講。」「這個藥方我只告訴了花娘一人。所以•••••以後但凡有誰求著花娘拿藥,花娘要把帳記好啊,咱們三七分成,你三我七,我每月派人來收一次銀子。至于花娘的用藥嘛••••••就算了,誰讓我們是朋友呢?是不是啊?」還在看著手中藥方的花娘一個愣神扭頭看向這個談到錢後就眉飛色舞的「男人」怔了片刻說道︰「不知公子藥價定為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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