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夫記之腹黑相公歸位 第二十五章 有事

作者 ︰ 雲楊

「我現啊,你們幾個自從跟了冬兒,怎麼一個個都變得這麼會貧嘴了呢?以前你是話少的很吶!」「師兄,真有這麼明顯?我真麼不知道?」「你還問!找打!」「別啊,師兄,饒命。『言*情*首*『言*情*首*」雖然不知道趙冬兒所說的法子是什麼,不過文哥也打算向李大人救助,不能標行一點銀子也不掏吧!那丫頭儼然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大哥,什麼事都和他商量不說。幾千兩的銀子隨便就讓自己管理。哎呀,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片信任啊!鷹鼻男李素正在想如何才能在所謂的棋牌室里出一份力呢!因為他很看好這個新穎的娛場所,後期的回報一定會很觀的。看到文哥找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里猜了個**不離十。至于這一天的標行後院兩人談了什麼,外人就不得而知了。趙冬兒火速回到家。「哎呀忘了,啟辰呢?」氣喘吁吁的趙冬兒捂著胸口上氣不接下氣的問。一旁的倉菊面不改色的回道︰「好像在標行沒回來呢!」「桑興快去找。真是的,白跑了一趟。」倉菊翻了個白眼說︰「夫人,你倒是想到什麼了,火急火燎的往回跑。」「先別說,趕緊進屋歇一會。累死了,看來不鍛煉,這身體的機能就差的不行。哎」不一會,啟辰和桑興一起回來了。進了南苑。「干緊的,啟辰你用李觀文的名義約出他的那些有錢的「朋友們」。然後都換身衣服,你們五個和我一起去會會他們。」一個時辰後街頭一家名為佔財的酒樓內。二樓的一間包廂里傳出陣陣喧嘩和嬉笑聲。六個年紀相仿的男人圍坐在一張紅木圓桌前,其中一個一身月牙色袍衫面色白皙的男人說︰「李觀文這家伙好久沒和我們聚聚了,爺還以為他學好了呢?沒想到啊,今天竟然破天荒的請我們。」說話的是這家酒樓的老板詹天棋,人家是子承父業,有瀟灑的資本。「誰知道那小子這陣子怎麼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跟我們都快生疏了。」這個手拿折扇眉清目秀的男子是長安城的珠寶商侯良旭的兒子侯文天。真真是家財萬貫啊!「等一下他來了我非要多灌他幾杯不!」這位斜靠在椅背上一臉壞笑雙眼微眯的男子是長安城最大的布莊的老板唐沽。他的父親母親和李觀文的雙親是在同一年逝世的。兩人還因此打了一架,所謂不打不相識,後來的倆人就成了朋友,不過人家是父母在世就接管了家族生意,不像李觀文。靠窗而坐的一身紅衣沒有說話只靜靜看著街道上一行三人的男人,一雙魅惑十足桃花眼,一張性感紅潤的紅唇緊抿。他是刺繡山莊的莊主宿楚,也是很小就接管家族生意。當今天子的龍袍都是出自他家的山莊。而他旁邊的這位身穿墨綠色勁裝,一臉笑意的看著說話的三人的是糧行的少爺李向澤,家里的生意自有老爹打理。不需他操心。最後這位背對著門而坐的是家有萬畝良產及商鋪的少主房夙。這些人個頂個的是人中龍鳳。除了李觀文,看著手里的畫像,听著啟辰的介紹。趙冬兒狂嘆。老天爺,你怎麼就不把我扔到這幾個人其中的一個的家里呢?偏偏讓我遇見一個渣男,敗類。「我都不知道李觀文哪來的自信能和他們打成一片的,唉,真不知道這世界怎麼啦!」一路低頭拿著圖紙看的趙冬兒總有一種被警察盯上的奇怪感覺。右手食指習慣性的揉了揉鼻尖,大大的眼楮好似若無其事般的東張西望著。實為狡邪的觀察那股視線的源頭。跟著啟辰進入一家名為佔財的酒樓。將近正午的酒樓里人聲鼎沸。趙冬兒暗想︰看來這家酒樓的生意真是好得不得了啊!抬腳登上二層的樓梯。啟辰依舊在前帶路,桑興龐大的身軀在趙冬兒身後「  」的邁著大步。趙冬兒因為那倆人的原因討厭胖子,是她不討厭桑興。看著他的大塊頭就覺得後台硬了,有人撐腰。而且他真是听話,讓干什麼干什麼。只認她趙冬兒一個主子。這樣忠心的人帶在身邊真是一萬個放心。唯一的一個弱點就是重家庭。家里的老母,妹子疼的跟個什麼似的。有情有義的男人這年頭真心是不好找了呢!上了二樓的趙冬兒突然莫名的有點緊張。緊張什麼呢?有什麼緊張的。成了有錢,不成丟的是李觀文的臉面,關她什麼事呢?趙冬兒聳了聳肩,看著啟辰已經推開了一件屋子的門。抬起穿著流雲錦鞋的腳就邁步走了進去。最先映入趙冬兒眼簾的不適啟辰介紹過的任何一個人,而是紅木圓桌上正冒著裊裊霧氣的唐朝紫砂茶壺。記得王剛老師主持的{尋寶}欄目砸了多少冒牌贗品啊!天哪天哪,李觀文家的瓷器古董都被那個老家伙賣的只剩些次品,今天這一全套該值不少錢吧?趙冬兒兩眼放光的看著桌子上的茶壺,腦子里轉了無數個彎彎,隱在她身後的啟辰不知道生什麼事了,就輕輕的踫了踫趙冬兒的肩膀。猛然回過神的趙冬兒想起還有正事沒辦。無聲的咽了咽。看向圓桌中空著的座位毫不客氣的走過去坐下。啟辰與桑興一如既往的站在她的身後。看著桌子上空著的一個茶杯。趙冬兒毫不猶豫的出手,握住小巧的茶杯,自行倒了杯。看著杯子里淡淡的綠色,趙冬兒想到了在茶樓當臨時工的時候。老板總是閑來無事沏上一壺茶,讓店里的幾人都去品品如何。當時的趙冬兒真是對茶一竅不通,在她看來,所有的茶葉沏出的差不是微甜,就是微苦,沒什麼值得品的。有一次無意中和同事埋怨被老板听見,結果就是讓她無論如何短時間內惡補茶道的學問。學的好了工資加倍。有了獎勵,趙冬兒謂是熬死了近半的腦細胞才在一星期之內把那本茶經記了個大概。是聞著杯子里的青青茶香,卻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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