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夫記之腹黑相公歸位 第三十五章 事後

作者 ︰ 雲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一邊的文哥等著趙冬兒來後好介紹標行的貴客李素和她認識。但卻左等不來右等。最後等來的卻是一行三個神采照人的俊美男人。一番自我介紹後。三人委婉的說是來看看趙冬兒為他們準備的雅間的。文哥吩咐了倉菊帶路。「還真是不錯,果然如她所說出乎意料。哎,你們倆怎麼說?」李向澤伸出右手撫著沉香木鏤空雕刻的精巧雅致的半人高收納櫃微笑著問。「哎呀,只能說爺的一萬兩銀子沒有打水漂!哈哈哈哈哈,對了,你是叫倉菊是麼?」「是」倉菊大方的回道。「叫幾個人來教教爺這些都怎麼玩?」說著放下手中的折扇拿起大理石桌面擺放整齊的一桌撲克牌說。「你們倆玩吧,我去看看外面敞篷內的台球。比之這個,我對那東西更有興趣。」房夙一臉微笑地看著侯文天和李向澤說。「得,你去我也去,反正有的是時間玩,先玩那個也一樣,對了,你說她是怎麼想到的呢?這麼獨具一格沒有出現過的玩意,我們怎麼就想不到呢?」侯文天一臉好奇又疑惑的搭上房夙的肩膀問。「拿開你的爪子!」房夙伸手拍開肩膀上正來回摩挲的手。「疼啊,真是舍得下手啊你!李兄,你去嗎?」「去,當然去,你們都去誰和我玩?走吧,看看咱們的新玩意,斯諾克!」靠右的一所小院中,文哥和潘蘇還有萬奴正陪著李素玩斗地主。四個男人時而神情緊繃,時而開懷大笑,「管住」「不要」「壓死」「我炸」「贏了」不時蹦出的熱詞讓幾人興奮異常,連李素都沉浸其中。而敞篷內的三男兩女五人也玩的不亦乎,煙翠已經在萬奴的教下玩有模有樣。只是這會的她正不停地搖著頭看著眼前台球桌上趴著的侯文天,一臉的無奈加上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房夙和李向澤在倉菊的指導下已經打得像模像樣了。兩個女人除了端茶倒水負責指導與糾正外,還要不時的蹲子撿撿球。大理石打磨光滑的斯諾克球總是被侯文天拿捏得力度捅到桌外地毯上。看著它倔強的在地上滾上兩圈後停下的樣子。煙翠和倉菊相視一眼默契的一同嘆了口氣。人與人的差別就是這麼大,兩人看著自顧自玩的不亦乎的李向澤和房夙,再看了看姿勢優美,性感十足的侯文天異口同聲的輕聲說「朽木不雕也!」,還好被說的某人沒有听見。「又掉了,倉菊,撿球!你說這球是不是和我有仇呢?怎麼就是不進去呢?」倉菊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前面後院里桑興帶著一幫標行的師兄弟正玩得興高采烈,你方輸吧我方登場的熱鬧局面。所有人都忙著玩,獨獨忘了在家被李觀文欺負的趙冬兒。屋內狼藉一片,衣服鞋子扔的到處都是。遠遠地看見白色的床單上幾朵像是紅玫瑰一樣鮮艷刺眼的紅綻放在上面。趙冬兒靜靜地躺著,心里的排斥,身體的掙扎,液體不時的涌出,外加月復部時有時無的脹痛,所有的一切都同時折磨著趙冬兒的神經。李觀文看著一言不的趙冬兒狠狠地吻上那張紅唇。揉捻啃咬,粗魯中帶著懲罰,折磨中包含怒火,掙扎不休時他恨,恨她的口不擇言,恨她的阻止。靜靜躺著時他氣,氣她的無動于衷,毫無反應。「唔•••還敢咬我?」李觀文猛地抬起頭,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下唇的血。「跟你比起來,是不是勁太小了?」趙冬兒若有所指冷冷的說。「你是怨我之前咬你?」「怎麼?不能說,難道不是嗎?」李觀文噤了聲,伸手拉下趙冬兒的右手,這一看也把他自己嚇了一跳。蹙著眉想︰這麼嚴重。看樣子當時的她真的很疼啊!「放手,李觀文••這樣很幼稚,做錯了事還回頭欣賞自己的杰作,你不覺得害臊嗎?」「害臊?你真是很有本事,無論我是不說話,又或是說話,總之,你總能說的理直氣壯的指責我的不是。我問你,為什麼你能和他們幾個有說有笑的,對我卻是橫眉怒對,惡語相向。我才是你男人你的天,你只能對我笑,跟我說••別的男人不行!」趙冬兒想伸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胸前的位置,李觀文卻猛地鉗住她的雙手。「你別幼稚了行不行,你沒現嗎?我們根本就是八字犯沖,性格不合,只要一開口肯定會吵。你先松手,有話起來說。」「趙冬兒我們成親九年了,九年!不是九天,你說性格不合?八字犯沖?這些會是理由嗎?」「你什麼瘋•••唔•••我不要•••別踫我••••」剛恢復的力氣又用來掙扎反抗。真是本性使然。你知道,女人大姨媽來後越是劇烈運動,那個就越是多。所以趙冬兒感覺到身下一股股的液體流出。「李觀文•••我恨你••••你今天弄不死我,我就和你沒玩!」沒有說話,李觀文精壯的身體直接一個千斤墜壓在她的身上。「頭痛!」趙冬兒右手捶著腦袋,按著床慢慢起身,看著干干淨淨的床單和身上舒適的侍衣。趙冬兒微微一愣「難道是我做夢嗎?」先看粉色綢緞錦被一看,果然是干淨的。「夫人,你醒啦!」煙翠端著一個雪白的瓷碗走到梳妝台前擱下藥碗。趙冬兒見她很高興的樣子問︰「煙翠,我身上的衣服•••」「是老爺換的啊!夫人忘了嗎?」趙冬兒蒼白的臉色又白了幾分︰「我睡了多久?」煙翠來到床邊端著藥碗輕輕吹氣。「一天一夜,今天是十一月初六。」「睡了這麼久?怪不得頭有點暈呢!」「夫人,煙翠真高興,你和老爺終于重歸于好了!」「哼」趙冬兒冷哼一聲說︰「他和你說的?」煙翠舀了一勺藥遞到趙冬兒嘴邊。「那天我和倉菊回來時就見老爺懷抱一大抱的床單衣服向外走,他說你暈倒了,大夫說是氣血虛,讓好好休息,不讓我們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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