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就是故意的。趙冬兒真心想不通為什麼長安城珠寶世家的公子竟然會談錢色變。不逗逗他怎麼行?
「什麼?趙冬兒,你又想肖想爺兜里的銀子,這次說什麼也不掏了!」說著連忙把手里的茶盞中的女乃茶一飲而盡。
看著侯文天幼稚的行為,連煙翠都忍不住笑出了聲。趙冬兒卻是大大的眼楮忽閃著冒著精光。
「唉••••••我本來還想邀請幾位公子若是想喝女乃茶,就到冬兒的小院中來‘免費’品嘗呢!這下好了,煙翠,你看,你以後有少的忙了,還不快謝過候公子。你看人家拒絕的多爽快!」趙冬兒裝出一副惜了的表情搖著頭說道。
「奴婢謝過候公子體諒!」說著福了福身子。
「你們看看,看看這兩個一唱一和的女人,爺••••爺是說不過也玩不過,得,唐沽,你得幫我報仇!」
「怎麼?想拉爺下水?不上當!」
「唐沽••••••你,你個忘恩負義的家伙!看見兄弟有難竟然見死不救?哼」
「好啦,冬兒,你還沒說這里面都放了什麼呢?難道你真的不打算賣嗎?」
趙冬兒听見一向話少的房夙竟然這麼叫自己的名字,呆愣著想,什麼時候和這幾個人熟到這個程度了?冬兒?是不是太曖昧了些?「這個里面放了蜂蜜,牛女乃,還有別的。」
「別的是什麼?為什麼不說?」侯文天問道。
「為什麼要說 ?你們想喝的話,就來標行讓煙翠為你們沏上一杯,只不過嘛•••••」
「只不過要掏錢的是吧?」唐沽,侯文天。李向澤和詹天棋一起說道。
趙冬兒搖了搖頭,是不是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孺子教也!就是這個理啊!有銀子走遍天下,無銀子寸步難行啊!怎麼樣?你們幾位是第一次有這麼好的口福啊,以後說不定我又會想到別的好吃好喝好玩的,就是不知道你們舍不舍得了?」
「唉•••••爺的英明神武哪去了?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算計?喂,我說,天都黑了,你都不管咱們幾個的飯麼?詹天棋白淨的女圭女圭臉一臉的挪揄說。
「不是才喝過麼?詹公子應該還沒消化完吧?」趙冬兒不知道自己被救時詹天棋也跟著去了,所以不明白一直對自己看不順眼,處處找茬的他怎麼也會過來。
「女乃茶啊?你真是•••••」
「好了,逗你們的!煙翠,你帶幾位公子去佔財酒樓吃飯,這麼久了,早就應該照顧照顧詹老板的生意的。帶上銀子!全上最好的。回來時要小心啊!」
「夫人,你也沒吃呢?晌午就睡過了。」
「等一下你回來時帶點就行了。」伸手模了模亂糟糟的頭一陣尷尬,剛才看見有人來高興地竟忘了收拾收拾。現在竟然才意識到。真是糗大了!
「那好吧•••••••夫人,外面冷,你不能趁我不在家就出去啊••••••」
「管家婆,知道了,再說倉菊一會不就到家了麼?趕緊去吧!回頭我讓她去接你!」
「那幾位公子請吧!」
「走了啊••••••過幾天我們再來看你!」詹天棋走在侯文天的身後回身說道。
「帶著銀子••••••喝女乃茶的!」趙冬兒眨著眼楮看著一行幾人陸續站起的身子說。
侯文天拿起桌上的折扇和唐沽等人都搖了搖頭,無奈的沒有說話。
趙冬兒見眾人都慢慢離開,當人也沒漏下宿楚轉頭相望的眼神還有微笑。等到估計人都走出了小院,才重重的向後一躺。「我的形象啊••••••要死了!為什麼?為什麼?••••
走在後面的宿楚和房夙都听見了那一身低吼。各自輕輕揚起唇角,淡淡的一笑,背著手向標行的門外走去。屋外寒風呼嘯,趙冬兒雙手枕在腦後仰看著頭頂的木梁呆。想著得抓緊時間買套屬于自己的宅子,然後按照自己的想法好好地裝修一番。
「夫人,今天文哥讓我去雅間幫忙,我無意中听見一個消息!倉菊說。
「什麼消息?說來听听!」當初想要開會館時,就知道那里會和茶樓一樣,匯聚各種小道消息,國家大事又或是誰家謠言。
「听那些玩麻將的人說,有人想要開一家和我們一樣的會館!」
「你說什麼?是真的嗎?」趙冬兒听見這樣的消息猛地坐了起來看著倉菊問道。不怪她的反應這麼大,有人想要搶生意真沒會無動于衷呢?
「你先別急啊,我只是听說而已,你若是擔心,明天我就告訴文哥讓他留心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倉菊見趙冬兒很擔心的樣子說道。
「不,你現在就去,讓文哥去衙門或者有關負責的部門進行報備,冬季會館只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別有用心點的人想要分一杯羹那不行!有一就有二,第一家若是開起來,那以後我們只能喝西北風去!你就這樣說,文哥會明白的!」
「是,我現在就去!」
眼見倉菊轉身離開,趙冬兒才長呼一口氣。現代盜版山寨的情況隨處見,是在唐代就不一樣了,傾盡李家的家產才開了這麼一家以盈利的會館,千萬不能節外生枝啊!用李家的銀子還沒還上,等到••••••那麼自己就是無債一身輕了!以更瀟灑的過活!
轉眼間又是二十天過去了,趙冬兒身上的傷是徹底好利索了,這天依舊是陽光明媚的讓人神往,煙翠和倉菊跟著趙冬兒三人一起來到冬季會館。心里記掛著自己的店鋪。趙冬兒謂是心急火燎的走來的。如果不是煙翠大驚小怪的怕傷口崩裂,趙冬兒真想直接跑過來。被拘在屋里那些天把她給憋壞了,站在冬季會館的台階上看著街上往來絡繹不絕的人們,趙冬兒揚起燦爛明媚的笑合不攏嘴。
一旁的煙翠看見自家夫人這個表情掩嘴笑出了聲。「倉菊,你看夫人是不是好像從深山老林里出來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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