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收拾好行囊,打電話給簡蒔︰「怎麼樣,你和你們家那位,準備好了嗎?」
「嗯,好了,哪里見?」簡蒔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窩在她懷里的十五歲听見了也渾渾噩噩地去搶︰「誰的電話?」
「是朋友啦!」簡蒔也不知道她醒了沒有,這樣安撫了一句,那人又小狗一樣枕著她的一只手臂安心睡了過去,「傻瓜。」
「唷,睡一起的呢,這麼恩愛?」文怡戴上了藍牙耳機,一邊選手表一邊打趣道,「我怎麼听見是個女聲,年下攻啊?不會是~~」
簡蒔輕柔地模了下十五歲的臉,後者癢癢地翻了個身︰「嗯,是個女的,還沒起床,這次一起出去玩,我也好正式介紹給你認識。」
沒想到簡蒔這樣直接地說了出來,文怡語氣中溢滿欣賞︰「原來真的是同道中人,那就機場見咯。不打擾二位了,期待這次的旅行。」
掛了電話,簡蒔捏住十五歲的鼻子,在在她耳邊輕聲道︰「起來啦,小孩。」
十五歲又翻過來,抱住了她的腰,表示很不滿這麼早把她叫起來的行為。
簡蒔只好使出殺手 撓了下她的腋下︰「再賴床我要扔下你了啊?」
那人果然反彈地滾到一邊縮成一個蝦米︰「好癢!」
「先去刷牙了!」簡蒔從被窩里鑽出來,往洗漱間去了。
十五歲撅起嘴巴揉了揉惺忪睡眼,也跟了進去拿起旁邊的牙刷。
滿嘴泡沫的簡蒔玩心大起,扭臀將擠牙膏的十五歲「攻擊」到五十厘米開外。
「簡蒔!」十五終于受夠了,把牙膏糊在她臉上,「你是不是找打!」
簡蒔繼續欠扁地眯了下眼楮,好洗面女乃擦了把臉出去換睡衣了︰「八點的飛機,遲到了我不等你哦。」
「不是說坐車去麼?!」十五歲的話被猛然關上的門隔在里面,簡蒔利落地對著衣櫃月兌下了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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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筱,你看媽媽配這個絲巾漂亮呢還是打領帶好些?」文怡選擇恐懼中,求救一邊漫不經心的女兒。
這才現文筱筱還穿著校服,目光呆滯地抱著洋女圭女圭。
「怎麼了還不換衣服?」文怡在她面前,搖了搖她懷里布女圭女圭的頭︰「是不想跟媽媽一起出去玩麼?」
自從尹走了之後,這孩子就一直這樣自閉,文怡反省自己平時陪她的時間會不會太少了,才會導致這樣。
「不是的筱筱只是想,要是尹也能一起去就好了」文筱筱說出了心底的想法,又知道不挽回,怕媽媽傷心,遂放下了布女圭女圭,拾起一個粉紅色蝴蝶結夾,「媽媽,幫我扎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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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才叫型!」簡蒔朝十五歲撩了撩迷人的波浪卷,「我美嗎?」
十五歲甩了甩干淨的馬尾︰「自戀!」
女為悅己者容,簡蒔感覺自己前天的美容院白跑了︰「哎,人老珠黃被人欺我要是能再年輕個十歲」
「好啦,美美美以了吧!」十五歲怕她真的又跟個老太婆一樣牢騷,趕緊打斷了催她上車,「你說還有其他人一起,是誰啊?」
「怎麼?想跟我二人世界?」簡蒔說完,就留意到王叔投過來的視線,才意識到現在不是單獨相處的空間,心里一咯 ,收斂了些,「你要叫文阿姨吧,還有她女兒筱筱」
「那尹也會跟過去麼?」其實十五歲第一反應是尹去了,尹垚會不會也去,她又不敢讓他知道自己跟簡蒔的關系,傳到班上那就麻煩了,又怕簡蒔誤會,臨時把名字改成了他妹妹。
沒想到簡蒔卻說︰「你不知道嗎?尹已經出國了。」
「出國?」
「是啊,能跟我們上次在更衣室听到的有關,走得很匆忙,文怡這次邀請我們一起出去玩,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尹走了之後帶文筱筱出來散心。」
「什麼更衣室听到的什麼啊」
十五歲話說到一半,跟簡蒔對視一眼,也想起了那是文筱筱生日宴的更衣室,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兩張臉又都很疑地一起紅了。
「不行,你帶朋友去,我也要帶!」十五歲不知道哪里來的攀比心,在王叔差不多開到機場的時候突然說道。
「你要帶誰?」簡蒔猜十五歲還是在怨念被破壞的二人世界,礙于電燈泡在不好點明。
十五歲想了想,正好看到睡在懷里的奧巴馬︰「嗯我帶布什一起去」
簡蒔笑了下,一口答應下來︰「好。」
奧巴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