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諾影噗哧一聲笑了,藍兒的樣子真是滑稽。
帝釋凡無視藍兒的存在,跟著席諾影的步伐進入了她的房間,還將房門關了起來,而且關得很順手,好像做過千百回一樣。
藍兒回過神,聲音顯得有些虛弱,「姑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惹人非議的。」
美色消失,當機的腦袋也自動恢復正常,藍兒慌張的提醒著。
屋內飄來一句話,「你不說,我不說,他不說,有誰會議?」
也對哦!藍兒撓了撓頭,突地又道,「不行啊,姑娘,要是那位公子要輕薄你的話,那……」
「本姑娘活到這把年紀還沒開過葷,順手推船試一試也不錯,反正我也不吃虧。」她已經是「二十四歲」的「老」姑娘了。
藍兒仿佛被雷劈到一般,僵在了門口。
屋內,席諾影神色自若的坐在桌前,絲毫不知道她出口的話有多驚世駭俗。
帝釋凡皺著眉頭望她,「你對每個男人都存有覬覦之心?」
另的女子視若生命的貞潔,她竟可以說得那麼輕挑,想到她有可能也對別的男人如此隨意,帝釋凡很不悅。
「我很挑。」她淡然道。
帝釋凡這才收回銳利而冷酷的眸光,「你可以制造出紫海光芒,一般的測靈柱又豈會測不出你的天賦,若非有人在你測試的測靈柱上動了手腳的話,就是在你身上動了。」
像她這樣妖孽的天賦,只有讓測靈柱爆破的份。
席諾影思索半刻,從懷里掏出了自己的針包。
「你想做什麼?」帝釋凡望向她,對于這些銀針,他的認識只停留在「暗器」上,她想拿這些去對付誰?
下一刻,當席諾影將銀針扎入自己的身體時,他微微一愕。
銀針在這個大陸屬于陌生的東西,這里的醫者分為兩種,一種診斷普通病痛的大夫,還有一種是煉藥師。
而無論是大夫還是煉藥師通通都不知道針灸之術。
席諾影拔起銀針,但見銀針尾部有一點黑,她的臉色驀然沉冷了幾分。
「我曾經中過毒,而現在毒解了。」
帝釋凡望著她冷凝的小臉,目光落在了她手里的銀針,一番打量之後,注意力放到了那扎過她皮膚的尾端,那里有個淺淺的小黑點,視線對比過其他銀晃晃的銀針之後,驀然領悟過來。
她是根據那個小黑點判斷出自己曾經中過毒。
她的銀針不僅可以拿來戲弄人,原來還有更精湛的用意。
「既然中了毒,又是如何解毒的?」席諾影想不通的是這一點,她給自己把了一下脈,發現她現在的體質是劇毒剛解的情況。
「在凌雲峰山洞里,你是不是曾經吃過洞岩上的紅櫻果?」
席諾影點了點頭,「肚子餓了當然要找吃的,那些水果又沒毒,我當然照三餐加外宵的啃。」
帝釋凡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幾下,那紅櫻果大陸上罕有,凌雲峰山腰可能是整個國家僅有的一株,而且這種果實需要百年才結一次果,產量甚少,她居然拿來當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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