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外人的打擾,孫含和綠衣,整個上午都在花園里忙的不亦樂乎,吃飽喝足之際,兩人躺在草坪上孫含附在綠衣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番。
綠衣聞言一驚「你當真要和姐姐攤牌?」
孫含看著頭頂蔚藍的天空喃喃說道「姐姐雖未阻擋我嫁過來,但必定會為我ri後在王府的生活成日憂心不已,只有讓姐姐適量的知道含兒有能力自保,才能讓她少些憂心。至于如何說該說哪些,我相信你會把分寸拿捏得很好。」
綠衣嘆一口氣「唉…既然小姐如此看重綠衣,綠衣自應當仁不讓。什麼時候去?」
孫含想了想「反正都閑著,你就現在去吧!另外在幫我辦件事」
「什麼事?」
孫含再度附在綠衣的耳邊「幫我查一個玉佩的下落………………………」
孫含大致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綠衣听後點點頭「好的,綠衣知道了」
「記住,此時萬不要張揚」
「嗯!」
綠衣站起身,拍拍衣裙上的草漬對孫含說道「綠衣先去了」
「辛苦你了」
綠衣微微一笑「我們之間何須如此見外」
孫含暖暖的看著綠衣,柔柔的說道「無須」
綠衣走後孫含獨自一人躺在哪里閉目養神,難得有這麼一個放松心情的時刻她豈會不懂珍惜。
听著耳後的腳步聲雪無痕不回頭也知道來者何人,目光仍是凝聚在一身紅衣的孫含哪里。
南宮城順著雪無痕的眼神看去,看到孫含後眼中還是一貫的冰冷漠然之色。反而朝雪無痕戲謔的說道「怎麼,你看上本王新入府的側妃了?」
雪無痕淡淡的說道「只是覺得她有些異于常人罷了」
南宮城眉尖一挑「從何說起」
「從頭至尾都是,憑我感覺…她絕非一個簡單的女子」
听了無痕的言語,南宮城眯著眼楮重新審視了一番孫含。
「你不該讓她進府的」
「無妨」
雪無痕轉頭看向南宮城「玉佩的事怎樣了,找到你口中的那個舊人了嗎?」
南宮城搖搖頭「別說這些了,你最近身子如何?」
「老樣子」
「你在堅持一段時間,天山那邊我一定會加派人手,不日必定會為你尋的雪靈狐」
雪無痕擺擺手「不急,這都是舊患,我早已習慣了,倒是那天山絕寒之地,你莫要在調人過去了,這些年為了找靈狐已經犧牲你太多暗衛了。我這病痛雖然纏人,但目前還不至死,所以眼下你應當把重心都投入在目前的情形中,畢竟現在是關鍵時刻。切莫被旁事擾了心神」語畢雪無痕還若有若無的看了孫含一眼。
「我還有事,你也早些休息別站太久了。等過段時間我手頭空閑,安頓好京城的大小事宜後,便親自去趟天山。」
「嗯!」雪無痕應了一聲沒有反駁。
南宮城走後,雪無痕並未休息,而是走下樓,朝孫含那處走去。
孫含抬起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子微愣了片刻,隨即坐起身。
雪無塵溫潤一笑坐在孫含旁邊「側妃娘娘真是好興致」
孫含看著眼前溫潤若玉的男子淺淺一笑「興致倒談不上,只不過是閑的無事可做罷了,你呢?」
「和你一樣,閑人一個」
孫含站起身拍拍衣裙「那我們兩個閑人見閑人,也算是緣份了。我叫孫含你呢?」
雪無痕淺淺一笑「雪無痕」
孫含看著一身白衫的雪無痕感嘆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讓側妃娘娘見笑了」
孫含擺擺手「如果你不介意喚我名字即可,無須擺出那些繁重無謂的稱呼」
雪無痕淡淡一笑,也不在意「含兒」
孫含側頭打量著雪無痕「看樣子無痕應該是府中的貴客吧!」
「含兒抬舉了,在下無用書生一個,幸得王爺抬愛收留,怎能敢應貴客之說。」
「哦,這樣啊!」孫含淺淺一笑不在多問,只是心中已有計較。
二人聊的正在興頭上時,只見雪無痕藏在袖里的右手微微一動,不遠處的石縫里便游來了一條紅色的小蛇朝二人逼近。
「啊…有蛇」孫含正說的起勁時,突然發現離自己不到一尺距離的小蛇,她大叫一聲立馬推開雪無痕。
那蛇仿佛是受了驚嚇般,張口便向孫含的小腿咬去。
「啊…」孫含痛呼一聲,用力的甩開腿上的蛇。
一旁雪無痕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我…」孫含剛想說什麼,兩眼一沉便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