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純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某人給沉沉的壓在身下,一點兒也動彈不得了。『**言*情**』
「我難受,嗚嗚……」說來說去,純兒小嘴里面總不是不停的吐出這幾個字,而她的雙手更是緊緊的抱著對方的腰身,尋求庇護。
「說,你是誰?」沙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看得出他實在極盡努力的壓制著什麼。
而純兒听出了對方的話,心里雖然有點疑惑,老公不是知道她的名字嗎?為什麼現在還來問自己呢?
想完,純兒還是乖乖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兒「純兒。」
對方一听到這個名字,隨即愣了半響,雖然低咒一聲,就抱住她縴細的腰身,打算把她仍下床去,可是由于她現在就像是八爪魚一般,緊緊的攀附著他,便讓他有點不知該如何下手,要是用蠻力的話,他不敢保證會不會傷著她。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女人可是大哥的妻子,該死的,她現在怎麼會爬到自己的床/上呢?
金秋滿臉陰沉的臉,在昏暗的房間內散出冷冽的光芒。
「老公,我難受……」純兒一邊死死的抱住某人的身體,一邊弱弱的說道。
寂靜的房內,因為純兒那聲嬌柔柔的聲音而充滿了蠱惑。
讓金秋頓時變得有點兒口干舌燥起來。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惹火嗎?還是她故意的……老公?難道她以為這是在大哥的房內嗎?難道她在大哥的面前也是這副勾人的模樣?
才想完,金秋便覺自己的睡衣已經不知道何時被她盡數的卸至了腰下。
而面前這個小女人也不知道何時把她那套睡衣卸下了。
此刻他們的姿勢,要說有多麼的貼切就有多麼的貼切。
想至此,金秋一把抱住她的腰身,然後一個旋轉,便抱起她,好讓她坐在床/上,皮膚滑女敕的她,讓金秋沒觸及一下她的身體,內心便是狂躁一片。
而純兒感受到身旁的溫暖不在,難受的勁兒還是在心間揮散不去,便憑借著感覺,便撲向了金秋的身/上。
金秋沒想到她會往自己的身/上撲上來,頓時兩個人由于慣性同時朝著床下跌去。
金秋才仰面朝著的跌下去,純兒便臉兒朝下的順著他的身子撲了上去。
「啊……疼……」
「啊……該死的……」
頓時,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純兒是因為真的疼,因為,她感覺自己的下面被一根什麼東西戳傷了。
而金秋之所以吟叫一聲,則是因為,她居然就這樣,毫無一點兒偏差的讓自己和她就這麼結合在了一起,很明顯的,金秋感受到了她的那層膜……
處……女……
她還是……處/女……
他居然把哥哥的妻子給睡了……
金秋的腦子瞬間便被這個女人給弄得有點凌亂了。
「疼,我疼……老公,我疼……嗚嗚……」這次純兒真的是疼酷了,從小到大,她重來都沒有這麼疼過,掙扎著身子,純兒想要遠離那種疼痛,可是,她每動一下,她的身下卻疼的更加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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