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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
黎夏然尷尬而又驚訝的看著莊子奕脖子上,還有鎖骨上的咬痕,也不能怪她不純潔,只是那兩個地方留下的紅印也忒有些曖昧的味道了,再說她的記憶里就只有莊子奕醉成一灘泥倒在地上的時候,要是想要記起後面發生的事情來,估計又得和上次潑顧承澤一臉酒的那事兒一樣,起碼得過個三四天的緩沖時間,她才能記得起來。@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莊子奕看她紅著小臉蛋兒,眼楮還一直偷偷的往自己的脖子上瞟著,張著嘴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就知道這姑娘肯定是想歪了。
「別多想,我對你這樣的小妹妹沒什麼興趣。」
那張紅撲撲的臉瞬間又變得青白一片。
「哼!」
看著那黎夏然那一臉恨不得吞掉她的自個兒的表情,惹得一向冷面的莊子奕都忍不住輕輕哼笑了一聲。
「對對不起。」
雖然是在笑,可也絲毫不能減輕那種帶給人的強烈壓抑感,黎夏然手足無措的站在他的面前,不得不匆匆忙忙的朝他鞠了一躬,轉身就想要跑出這棟壓制的人渾身難受的華麗宅邸。
「站住。」
懶懶的聲音,像是還沒有睡醒一樣,卻照樣震懾得人不得不停住腳步,黎夏然訕訕的回頭。
「你把我咬成這樣,怎麼著也得把這傷口替我處理了吧!」
說完還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櫃子。
算了,處理個傷口而已,以前喬彥被莊琪一巴掌打得嘴角都破了皮的時候,不也是她給處理的嗎?再說了,看那牙印咬的那麼深,人家不打她,不咬回來,就已經算是功德無量了,現在只是要她給傷口上抹點兒藥而已,要是她還擺出一副矯情,扭捏的樣子來,就真的是招人厭了。
爽快的順著莊子奕手指的方向走過去,從櫃子里取出醫藥箱,找出酒精,消毒水,消炎藥之類處理傷口常用的藥品來,通通在他坐著的桌子前呈一字擺開,還熟練的帶上口罩,膠手套。
莊子奕也不說話,鎮定自若的看著那位看似專業的黎小姐熟練的準備著那些處理傷口的藥品,用具,真是,不就是讓她在他傷口上擦點要嗎?她怎麼弄得像是要給他做一場手術樣子。
「抬頭。」
莊子奕不動。
「叫你抬頭呢?」
莊子奕還是不動,只是嘴角有些微微上翹的痕跡。
黎夏然看他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一雙黑亮的眸子就那麼直勾勾盯著她看,這是什麼表情?調戲?勾引?這不是明目張膽的逗著她玩呢嗎?
本來剛剛被莊琪罵了一番,還白白被潑了一臉咖啡的黎夏然心里就已經很憋屈了,雖然莊子奕他搭手替她說了幾句話,可那也別指望她黎夏然能對莊家人有什麼好感,一時羞憤難當,伸手抓著他的下巴猛的往上一抬,一瓶酒精就那麼「嘩啦啦」的給他倒在了那紅印印的還殘留著些血絲的牙印傷口上。
「喂,你干什麼?」
任他莊子奕再怎麼能忍得痛,也耐不住這麼突如其來的一下子,那感覺就像幾百根細針同時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樣,條件反射性的就要伸手去擋。
只是莊子奕坐在那里的身體,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黎夏然死死的按在了椅子上,她就那麼伸出一條腿跪在他的大腿上,用自己的身體把他死死的抵在身後的椅子上,雖然兩人的身高體重有著明顯的差別,可他莊子奕也畢竟是家世顯赫,教養極好的男人,怎麼也不能用蠻力去掀開那麼一個小姑娘,再說,他也不敢伸手去推她,怕爭執之中踫到了什麼不該踫的地方,也就只能盡力的護著自己受傷的脖子。
天這丫頭哪里有什麼異性恐懼癥,這根本就是精神分裂癥,人格分裂癥,暴力狂好嗎?
黎夏然也什麼都不管,緊緊的抱著他的頭,抓著什麼就一股腦的全往他脖子上倒去,最後還很負責任的替他纏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才滿意的從他的身上跳下來。
笑眯眯的看著那個帥氣冷酷的男人一身狼狽,氣呼呼的瞪著她,卻又出于紳士風度不能拿她怎麼樣,只能恨恨的上樓去清理的時候,她也就趁著機會偷偷溜了。
「靠。」
莊子奕回到自己房間的洗手間里後,憤懣不已的看著鏡子里那個滑稽又可笑的自己,真是的那丫頭昨天晚上是裝的吧!真行,真厲害,竟然能逼得讓他莊子奕嘴中蹦出髒字的人,她還是二十六年來的第一個。
莊子奕是生氣,可是黎夏然也茫然了,她傻呆呆看著這像迷宮一樣的地方,這周圍到處看都是一眼望不到頭的豪華別墅,相似的綠化環境,相似的漂亮小花,好像每家都是一模一樣的,可是她要往哪邊走呢?而且,剛剛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啊?
就在她迷茫地到處亂晃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從她身旁快速駛過十多米後,又慢慢的退了回來,車窗也緩緩打開。
「上來。」
「不要。」
看著那個又恢復了冷峻優雅的帥氣男人莊子奕,黎夏然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她要是上去了,指不定就得被他載到什麼地方去賣了呢!
「那你就慢慢轉吧!希望我晚上回來的時候你能走出去。」
說完就發動車子準備開走。
黎夏然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往前走著找路,只是沒走出幾步,就听見後面「啪」的一聲關車門的聲音,她還沒來得及回頭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就被人一把扛在肩上。
「喂,放開我。」
只是可惜她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人塞進了車里。
「你給我消停點。」
待莊子奕坐上車後,就看見黎夏然不停的在拉著他的車門,還「啪啪」的拍著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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