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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納回到市里時已經是6點多鐘,他去了鼓樓廣場,不一會鄭秀敏就過來了。她也沒有祁納想象中的那樣激動,也不是那種自以為的默契。經歷過這樣一場風波,反而並沒有拉進他們的距離。
還好是祁納打破僵局,先開口了︰「五天過的如何?」
鄭秀敏抿嘴︰「嗯,跑路嘛,能有什麼呢,吃了睡,睡了吃唄。」
祁納一听就笑了,主動伸手幫她拿過了沉甸甸的皮包,道︰「走吧,邊吃邊聊。」
鄭秀敏與他挨著很近,身體偶爾還觸踫到一起,祁納路上不經意滇及龍世安,鄭秀敏忍不住長嘆一聲,認為人在做天在看,他做事毫無底線,行事也無顧忌,終于落到這個境地著實是活該。
她認為是老天爺收拾了龍世安,可祁納只是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解釋,他不可能對鄭秀敏說,網絡舉報都是自己在幕後推動,那些證據都是自己以黑客手段獲得的。
倘若這樣說鄭秀敏恐怕也不會相信。而且他也不希望鄭秀敏了解自己黑暗世界的另一面。畢竟她和項玉瑤並不一樣。
想想他處置龍世安這靈光一閃的計策,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他先是通過龍世安的找到了一個經年累月發送謾罵詛咒信息的一個拆遷戶,通過短信、電子郵件和語音留言,將龍世安的那些工作、私生活中留下的不干淨把柄,轉交過去。
並通過中間人找到了水軍,在拆遷戶發帖舉報的網站上進行推送,終于引起眾多網民的關注,隨即的蝴蝶效應,推動了媒體的關注,讓龍世安插翅難飛。成了甕中之鱉。
不過鄭秀敏不知道祁納所做的這一切,但這並不妨礙她對祁納那日英雄救美給她留下的震撼與美好記憶,所以出了鼓樓廣場的時候,她就在躲讓飛馳的電動車時不經意中摟住了祁納的胳膊,然後就緊挨在一起,十幾分鐘前初見面的冷淡煙消雲散。
他們小聲的說著話,走了很遠去了一家烤魚館。
祁納送鄭秀敏回家的時候就已經是十一點了,兩個人吃完飯又去了夫子廟、嘻游城閑逛,雖然也有瘋狂采購,不過兩人始終是在說話,聊著對方更感興趣的話題。
不過顯然祁納更博學一點,鄭秀敏的各種話題他有幾分說道。鄭秀敏一直沒有察覺異常,回到家躺在床上休息時,這才察覺了祁納的學識過人,至少記憶力超群,因為許多話題自己只是開了個頭,他就好像能濤濤不絕的說個不停。
鄭秀敏覺得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個IT男,恐怕真覺得他是個做學問的人。這一瞬間,祁納在她心中除了高大威猛外,又多了幾分學識,分量漸漸加重了。
祁納並不知道自己在鄭秀敏的心目中漸漸高大起來,還沒到家就發現視線虛空右下方彈出一個小窗口,是項玉瑤打來的電話,他手機早沒電了,于是智能大腦就截斷了手機卡的鑒權,與基站保持了聯系,負責手機通話。
祁納以為她只是寂寞無聊,因為周日忙碌推動揭發龍世安的事情,他並沒有聯系項玉瑤,周一、二她都聯絡過祁納,祁納因為MyCity公司即將上線的ERP項目忙碌,他要做好規劃與項目實施的準備,所以都推辭了她的邀約。
周二時他都能听見項玉瑤口氣中隱約的不滿,不過兩人之間的關系微妙,項玉瑤覺得這是他在報復之前自己的不告而別,而祁納因為鄭秀敏,覺得既然決定要去認真的面對這次相親,是不是就不能這樣隨便亂來了。
可是有時候想起項玉瑤,他又很舍不得,性的那方面當然是重要原因,更關鍵的是心里對剛剛離婚的她有一些同情與可憐。另一方面,他感覺自己的耳根太軟了,也就是說在女人面前,他根本就沒有意志力。
他腦子里在胡思亂想,接通了項玉瑤的來電,就听項玉瑤壓低了嗓門說道︰「小祁,你能過來嗎?好像有人在跟蹤我。」
祁納一愣,不知道她耍的什麼把戲,可听她一本正經的口氣,不像是騙人,︰「怎麼了?」
項玉瑤告訴他,她新房的地下車庫已經停滿了,所以她只好停在小區外面兩條街以外的馬路上,這樣她回家就要走很遠,今天他穿過馬路時發現有兩個人一直跟著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祁納。
祁納听著她小聲的解釋,心中自有判斷,十有**是她疑神疑鬼了,不過既然爽約了三次,她無論是編造的理由,還是疑神疑鬼,自己去看看也並不過分。
他招手攔了輛出租車,去找項玉瑤。
項玉瑤進了一家24小時便利店便不再出來,耐心的等待祁納的到來,好在夜深人靜的,交通暢快,祁納十幾分鐘就到了附近的路口,項玉瑤買了兩瓶可樂便出了便利店,去迎祁納。
便利店拐角是一條柏油路,兩旁的店面只有幾戶還在營業,路燈並不明亮,項玉瑤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全感,走的更快,遠遠的路口並沒有看見祁納,她扭頭一看,那兩個陰魂不散的男人又跟了上來,她好像是只被針扎到的小貓兒,手一松,拿著可樂摔到了地上。越跑越快,高跟鞋的細高跟折斷了,她就甩掉了高跟鞋,赤腳在粗糙的柏油路上狂奔起來,腳底板被扎的生疼,她卻顧不上了。
那兩個男人竟然干脆放棄了隱藏形跡,快步追了過來,她赤腳,哪里跑的快,眨眼功夫兩個男人就追了上來,當中一個一伸手就抓住了項玉瑤,項玉瑤身體一滯,身體險些摔倒在地,但還是嚇的蹲體坐到了地上。
另一個男人隨手搶過她的拎包,嘴里罵罵咧咧,說的不知是哪里的土語,項玉瑤听不明白,而且這個時候她也沒有心思分析。一瞬間她想到了許多種可能,嘴里下意識的喊道︰「你們快走,我朋友來了,錢你們全拿走,手機你們也拿走。」
搶包的男人哈哈一笑︰「你老公欠我們錢,我們上門要債天經地義,我們害怕什麼?」
他話音剛落,一輛出租車從拐角便利店路口甩著尾巴沖了過來,車輪在柏油路上發出難听的吱吱聲,那一瞬間,似乎後輪還與地面飛出一連竄的火星。
轉瞬就停靠在咫尺,祁納如飛一般沖出出租車,高大的身材如移動中倒克,不顧一切的撞了過來,那兩個收債的男子被眼前的一切都驚呆了,等反應過來,祁納當先一腳已經踹飛了其中一個。
另一個剛要反抗,祁納又是一腳,將他放倒在地,撿起項玉瑤的包,抱起她,就回到了出租車上。
那兩個收債的捂住被祁納踹的生疼的部位,追在出租車後面,高喊︰「欠債還錢,欠債還錢,逃的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祁納小心的將項玉瑤的裙子捋好,追問項玉瑤︰「你欠他們錢嗎?」
項玉瑤玉齒緊咬在一起,恨恨得說道︰「是我老公,是我前夫欠的賭債!」
出租車司機不停的看著後視鏡,對這一對充滿了好奇。
祁納讓司機停到了一家星級酒店門口,既然被追債那就最好不要回家去了。
祁納這麼安排項玉瑤也沒反對。她車上不停的給前夫打電話,卻始終沒有人接听。
祁納安慰她,這麼晚了說不定早睡了,明天再說吧。
祁納還是拿了項玉瑤的身份證開了豪華標間,他生活中盡量避免過多的使用銀行卡、身份證,也幾乎不在任何場合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避免在茫茫人海中留下自己的痕跡。
就連現在網購流行他也會采用自提的方式取貨,而不是讓快遞送上門,更不會刷卡、網絡支付,只采用現金結算,或者使用假名開通的支付寶支付。
做為一個前黑客,他保留了這樣的生活習慣,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方便,即便現在他仍然會長期準備幾張黑市購買來的他人銀行卡以備不時之需。對于網絡安全可以說是滲透進了他的骨子里。
項玉瑤見他開房用了自己的身份證,只道是祁納沒有帶身份證,也不在意。
進了房間,祁納發現項玉瑤的米黃色套裙剛才坐地上時弄髒了,拉著她,輕輕的拂去套裙上的塵土。項玉瑤心情還是很低落,為了安慰她,祁納干脆輕輕的摟住她,輕聲安撫她︰「沒事了,沒事了。」
說著兩只大手在她的後背游走。
項玉瑤吃癢,小心的躲避,掙扎。終于忍不住抱住祁納,豐滿餓緊緊爹著他,跟著深深的吻了下去,嗅著祁納清新與平和的氣息,她仿佛也能獲得平靜。
當然這平靜很短暫,轉瞬之間他們就陷入了忘情的激動。將所有不快樂的事情拋諸腦後。
項玉瑤好像那日在牛排館沒有盡興,此時便加倍發泄著,仿佛是牛工,無盡的索取索取。
祁納強健靛魄,結實的胸肌更讓她痴迷,只撫模上去就讓她興奮不已,她興奮至極致時,難以自已的對他喊著︰「不要離開我」。
她也許只是潛意識中不自覺地叫喊,事畢後連她自己都忘記了,但祁納卻是听的清楚,不知不覺中就在心底考慮這件事情。
他沒有勇氣和她待在一起,年齡的差距是兩人之間的橫溝,可如果是這樣直白的對待她,祁納無法想象對她是一種什麼樣的打擊。
昏昏欲睡時,項玉瑤摟抱著祁納,似乎想在睡夢中也著他,祁納覺得一陣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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