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納尷尬的解釋自己誤解了,又將她迎進來,口中連不迭的說︰「你坐,你坐!」
可是他的這新房還沒入住,沙發上還有塑料膜保護著,她哪里去坐?
丁一一便自己坐到了餐桌旁。祁納尷尬的跟了過去。
丁一一進屋後一直沒有吭聲,默默低出價值百萬的翡翠玉鐲,仔細的跟他說起糯冰種的綠翠鑒別的方法,又把權威機構鑒定表格放到他的身前,然後讓他在一張收貨單上簽字。
她等一切手續都辦完,就要起身離開,一直都是尷尬中的祁納忙招呼︰「喝杯茶吧!」他扭頭看櫥櫃里,只有孤零零有一個速溶咖啡的盒子,忙改口道︰「呃,你喝咖啡嗎?!」
丁一一微微笑,終于說道︰「隨便啊。」
祁納忙拉開櫥櫃,一伸手掏出速溶咖啡的盒子,卻是個空的,一袋殘留都沒有。
丁一一大方的走到他身邊,笑道︰「要不喝杯熱水吧。」
祁納尷尬的笑笑︰「這是新房,精裝修的,我買好家具之後還沒搬過來。」
丁一一隨意的點點頭︰「我看出來了。房子好大啊,我上班天天經過,這里應該是城市中心的別墅,很高檔的。」
祁納沒吭聲,物業提供二十四小時熱水,熱水屬于擰開即飲的衛生級別,所以也沒必要燒開水了,他沖丁一一解釋過,就拿玻璃杯倒了一杯給她。想了想自己也倒了一杯。
對她又道歉道︰「我一直在屋子里忙,把和你們的約定給忘記的一干二淨。」
「沒事,沒事,」丁一一忙擺手︰「其實應該是下午送過來,結果我們還是弄遲了,是在合川市調貨的,可是大霧導致高速封了,送貨的人只好折返回去坐高鐵,耽誤了這麼久。」
祁納這時候才發現天已黑,時鐘已經在九點了。
丁一一好奇的說道︰「你不會還沒吃飯吧?!」
祁納沖她笑笑點了點頭。
「哇,你忙什麼呢?」丁一一好奇的沖四周打量打量。抿了一口白開水,然後說︰「要麼一起下去吧,你還不餓?」
「好啊,樓下還有家面館,應該還營業呢!」祁納說道。
「那面館啊,我來的時候已經黑燈了。」丁一一笑道︰「這都幾點了!」
祁納的如意算盤落空,突然丁一一說道︰「唉,有辦法了。我包里有吃的。」
他這才發現丁一一帶了一個帆布的手提袋,里面都是超市采購的蔬菜、零食以及日用品。
「太好了。」祁納由衷的感謝道。
丁一一掏出一筒掛面,一顆圓白菜,一瓶老干媽,又停了下來,郁悶的說道︰「沒有油啊!」
祁納感覺空歡喜,難道要用老干媽的辣油?
「沒事,有豬肉!」丁一一低頭翻了翻帆布袋,又掏出一條豬肉,她又抬頭紅暈暈的臉蛋抬頭看著他道︰「有鍋、有刀吧。」
這些餐具自然都是齊整的,丁一一立刻操作起來,先是清洗餐具,然後切肉,把肥肉與精肉分開,肥肉切成肉丁放入鍋里練出肥油,同時清理圓白菜,洗畢就放入鍋中翻炒,稍稍變色接著倒入白開水,水翻騰了就放入面條,因為沒有鹽,就只好白煮面,然後盛碗,放入老干媽再調味。
祁納一直依靠著廚門看著她的操持,別有一番感想,房間里很熱,物業的暖氣開的很足,她月兌了羽絨服,露出紅色的線衣,包裹著的是豐滿而勻稱的年輕身軀。貼身的黑色健美褲,將她臀形曲線所有的溝壑都描繪出來。
祁納仿佛看見了小雪,都是這樣的賢惠能干,也是這樣的充滿著。不經有些想的多了。
祁納淅瀝呼嚕的吃完面條,雖然滋味上差了一點,但是現有吊件下,這也很不錯了。他連聲夸贊丁一一的手藝,道︰「只有這點東西你都做的這麼好吃了,平常手藝一定非常非常好。要有機會品嘗就好了。」
丁一一抿嘴微笑,很高興。彎腰收拾桌子,又把碗筷都端到水槽旁清洗。
祁納看著她婀娜的身姿,俗語說溫飽思yin欲,丁一一不經意的一個側身,豐滿的凸起更是撩撥的祁納心猿意馬,他徑直走到丁一一身旁,幫著她擦拭鍋台。丁一一忙道︰「沒什麼了,沒什麼了。你坐會吧,我一個人就行了。」
「那怎麼行,你是客人呢!」祁納解釋道,但更真實的是他喜歡丁一一身上散發出的香水以及身體氣息。
兩人拉扯著抹布,丁一一還穿的是高跟短靴,站在水漬的地板上,拉扯中一不小心,就是踉蹌,身體晃了一下,險些摔倒。但是祁納動作更快,一下就抱住了丁一一。
丁一一並沒有拒絕,只是喘息聲更大了,祁納也很緊張,絮絮叨叨的說道︰「真對不起,真對不起。」
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對不起指的是什麼!
下一刻祁納就低頭去吻丁一一,她想擺月兌,似乎是覺得這個節奏太快了,可是在這個身材高大,魁梧有力的男人面前,她那里還有拒絕的力氣呢。
丁一一仰頭,正迎上祁納。剛開始還有些羞澀,緊接著就全是熱絡的回應。
祁納已經沒有太多思維,腦子中一切都被所牽引。只是丁一一太矮了,和小雪差不多,即便穿著高跟鞋,可還是與祁納有很大的差距,站在廚房中,兩人有不可逾越的高度。
祁納焦急中一把抱住她放在了櫥櫃膽面上,火急火燎的將她的衣物盡數褪下,可是腳上還穿著高跟鞋,丁一一被他粗暴而帶著獸性的刺激的無比饑渴。
她已經感覺到了他的獨特,饑渴的等待卻還是他的不得法。只好由守到主動,翻身趴在了台面上,這下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祁納像個拿到水果糖的小朋友,高興的撲過去,更像個持握著長矛的騎士,勇猛的,從接觸泥濘的一瞬間到洞穿對手,也許只有0。1秒,也許更短。
丁一一體驗到了人生中從沒有過的感受,整個靈魂好像被那長矛刺出了,長長的嘶叫竟然沒聲,直到這一個回合的結束,短暫的緩和,讓她才發出一聲吼叫,那是怎麼樣的一種驚天動地。
然後是下一個節奏,一個回合接一個回合。
整個房間中都是她尖厲的叫喊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從那種無休無止的巔峰中回過神,身後的祁納已經結束了征程。長矛卻還在回味對手帶給自己的濕潤、泥濘。
而丁一一手里不知什麼時候抓到了那筒掛面,此時已經面目全非,被她抓在手中捏成了碎段。
耳邊都是祁納粗重的喘氣,噴在耳朵上、臉頰上。她一扭頭,艱難到探過身體,與祁納吻在一起。
丁一一突然想到,此時身體的上下都和他深深牽袢在一起。
她突然想到什麼,趕忙推開他順手抽出櫥櫃灶台上的紙巾,往剛剛的戰場的泥濘之地堵住,然後別扭的姿勢沖進了衛生間。
祁納月兌光了衣服,跟著她進了衛生間,看著馬桶上的她,俯身親了親她,低體解開她的鞋子褪下衣褲,丁一一想拒絕,可話到嘴邊又放棄了。片刻後,便和祁納相呈。
這一夜顯然是瘋狂的,祁納沒有想到這個瘦弱的女人竟然如此。而他也從沒有過的投入,釋放出自己的所有極限。
祁納剛開始以為她是單身,不料兩人狂放之中,她的老公竟然打電話來了,詢問她怎麼沒回家,丁一一此時正包容著祁納,面不改色的回答他今天同事聚餐,喝多了,回娘家了。
祁納有些後悔,不過這種事情哪有後悔藥可吃。
第二天一大早,丁一一精神煥發的與他告別,離開了。而祁納打了個哈欠,才打車到了公司。
一到公司Jenny就說周雲霞有請,于是他又坐車進城,周雲霞跟他約在了江南省政府旁邊的一棟四星級酒店三十一層,這是一處被承包下來的高級足療會所。
說白了就是做足療的,只是環境更好,足療師父更專業——這個也,更重要的是檔次決定了安全性私密性,更重要的是這個會所只是為個別高級別會員服務的而已。對于大多數人來說這里都是可望不科及的。
今天能到這里來,祁納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這麼早跑足療店,著實有些奇怪。
連酒店的服務生听說他要去三十一層都以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不過祁納沒有等多久周雲霞就趕了過來,見面後那股親熱勁簡直讓祁納不敢招架,他一度懷疑自己面對的不是政府官員,而是某單位的業務公關?!
但是他很明白,她的用意不是自己,而是拿自己當美男計送給劉霜霜。
這是項玉瑤給他分析的,他印證下來自然也就很明顯了。
周雲霞旁敲側擊的說著模稜兩可的話,祁納漫不經心的應付,他已經做好準備,既然要把自己當禮物送出去,那就送唄,至于對方收不收可就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了。作者無敵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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