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祁納不斷的壓迫式的向天盾發起攻擊,天盾的性能也在逐漸降低,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天盾竟然依舊矗立不倒,這讓祁納嘖嘖稱奇,不過沒有關系,祁納將攻擊範圍擴展到所有服務端口,這就好比之前用攻城錘撞城門,現在則是火山爆發濃濃的熾熱熔漿滾落,如浪濤一般轟擊著城門。
城牆依舊夯實,熔漿止步,但漫長的城牆隨著滾燙的熔漿浸泡,終會裂開縫隙,被熔漿填滿,爆裂,最終厚實的城牆慢慢的潰散、坍塌。
但是祁納這樣的做瞬間就耗盡了運營商的所有帶寬,不斷的呼叫請求造成了網絡風暴,電信的DNS瞬間崩潰,緊隨其後的是其他運營商的DNS依次崩潰。
整個寧南以及周邊多地的互聯網服務突然中斷,網民們猛然發現網頁無法打開,偶爾有一兩個還能登錄,但百分百的網民打不開網頁,連不上客戶端。
由寧南輻射大半華東的運營商網絡就此徹底的退出運營,互聯網地圖上這個區域驟然回到了原始社會。
可祁納並沒有停止動作,他安靜的坐在拘押室,如一尊雕塑,紋絲不動,而在網絡世界中,他好像就是一個統治者,施展著無上法力,決定著電子世界的生死。
緊跟運營商的DNS崩潰之後片刻,有限的3G通道帶寬被他耗盡了。
在他施放出去最後一個數據包後,全城的移動通信信號基站陸續超負載掉網。
整個寧南城的手機網絡都掉線了。
鐵窗外是警察們大呼小叫的聲音,祁納知道這是因為整個通信網絡都癱瘓了,警察們失去習慣的聯絡方法,不適應的叫喊。
祁納繼續思考著攻擊方式的變化,覺得似乎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了。因為自己的把要求限定但高了,所以作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也只有把局面弄的這麼大,使用這種終極的方法,才可能達到自己的目標。
「咯吱」一聲鐵門被拉開了,那警察面無表情,︰「出來。」
祁納跟著他進了警察辦公室,就見到了項玉瑤。♀她看見祁納就跑了過去,上下打量他,口中念念有詞︰「沒事吧,沒事吧。」
「醉駕,能有什麼事!」帶祁納出來的那警察不耐煩的嘟囔著。這種事情跟刑事犯罪又不一樣,警察們怎麼可能去虐打他們呢?
「酒精檢測,血液中超過100ML了,屬于醉駕。念初犯,而且也沒有真的駕駛,但試圖包庇同伴,也是非常嚴重的過錯,罰五千塊,走人吧。」那警察顯然對這個處罰很不滿,說話時都有些磕巴。跟著一擺手,坐下,不搭理他們了。
項玉瑤抓著祁納的胳膊就往外走。
祁納被這處罰震驚了,原以為要到第二天才能找到關系,花錢處理此事,不料當晚花了五千塊就結束了。
項玉瑤小聲說︰「劉霜霜給我打了電話,讓我過來接你。你現在不得了啊,腳踏兩只船就罷了,還去惹她。你知道她是什麼來路?!」
祁納愣了下,︰「不是顧總戰友的女兒嘛?」
「笨,戰友是誰!你想過嗎?」項玉瑤三百六十度的擰著祁納。
祁納嘴角都咧開了,不過沒吭聲,現在想想,能這麼快搞定警察,當真是要有一些背景。否則在全世界沸沸揚揚打擊酒駕的今天,怎麼可能這麼快月兌身呢?
上了項玉瑤的寶馬車,祁納見項玉瑤還是氣鼓鼓的,便探身親了她一下,項玉瑤推開她︰「枉我還等著你,誰知道你卻沾花惹草去了。」
固然項玉瑤對祁納是百依百順,萬般抵好,可在吃醋方面,卻是女人奠性,不可逆。
祁納跟著用力摟住她,小聲道歉,手指在她的面頰上摩挲。
項玉瑤清澈透亮的雙眸盯著他,祁納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只是陪著她去酒吧逛了一圈,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上了她的車我就後悔了,能活下來,我就已經慶幸了。」
他說的有趣,項玉瑤噗哧笑出聲。
祁納又再道歉,項玉瑤反手摟住他,在他耳邊說著︰「記得我說的話,我永遠都是為你好的。」
「我知道。」又一次深吻。
兩人親密的如膠似漆,項玉瑤體貼的要先帶他去吃個宵夜,「酒吧、冷餐會上能吃到什麼東西,肚子一定餓了吧。」
祁納搖著頭,湊到她的耳邊就道︰「把你給我吃就行了。」
項玉瑤突然臉通紅,聲如細絲︰「已經陷的很深了,你等會把它吸出來。」
祁納瞪大了眼楮︰「還在里面?!」
項玉瑤紅撲撲的臉蛋,嬌羞的點點頭,︰「誰讓你不見了蹤跡,我一個人又沒辦法,都急死我了。」
祁納大叫︰「回家,回家。」
項玉瑤白了他一眼︰「去我家。」
倦怠的身體松弛下來,躺在松軟的席夢思床墊上,祁納下巴貼在項玉瑤的額頭,嗅著秀發的清香,身心難得的放松。不過這也是極短暫的,他心里還惦記著進行到一半的攻擊行動,不過現在半個華東都陷入斷網的狀況下,他需要耐心的等待運營商們恢復DNS服務。
窗簾拉開一道縫隙,天邊已經微亮,看著臂彎上的佳人,祁納無限的愛憐,那種無限、無條件的信任、服從足以將他融化。
也許她知道自己與他的鴻溝,所以只是享受當下,而不去顧忌,又或者是她有心計的投其所好,想將他牢牢抓在手里。
但祁納並不在乎這些,如果性是他們之間的第一道鏈接,那麼她這種全情的愛戀則成為他們之間又一條紐帶。足以將祁納緊緊拴住,他也很享受彼此之間帶來的精神上放松與享受。
胡思亂想中的祁納漸漸的有了睡意,猛然中出現的夢境是他踩空了台階,然後就又醒了。
這才過去五分鐘,他腦海中繃但緊了,隨時待命等待網絡的恢復。當一條氣泡在視野中的右下角彈出,祁納就知道終于等到了運營商網絡的正常。
他不斷的與網情處的地址發送信息包,探測著網情處目前網絡的情況。天盾仍然在運行,數據流量在慢慢恢復。
祁納的一顆嗅到了嗓子眼,偽裝的數據包跟著那些流量穿過天盾重又網情處的內網。
Robot收到了指令,順著信息流,發送了第三次工作日志。但祁納已經沒有興趣查閱了,他在寧南整個互聯網掉線前的一剎那,扔下了一個spy數據包,這才是自己最關心的環節。
它是本次得到天盾管理員權限的最重要一環。祁納偽裝了這個數據包用于在天盾宕機之後,模擬管理員向脆弱奠盾防火牆發出reboot各項服務。
與此同時得到管理員的各項權限,然後開始將它自己本身完全融入天盾防火牆的核心。
其實天盾防火牆就是一個Linux系統,最重要的部分就是Linuxkernel,也就是祁納重點關注的地方,配置的spy數據包,目標也就是Linuxkernel。
在天盾最脆弱的時候進行spy強制進行Linuxkernel的版本更新,失去反制能力奠盾被spy順手覆蓋了一部分Linuxkernel,強勁的身體硬生生的契入了一塊鋼板。Linuxkernel失去了完整性。
可是這又不是普通人能看的出來的,即便是配置天盾的高手出現了,祁納也不相信,自己以這種變態的方式在口碑安全性最好的Liunx植入隱形之手會被人發現?
祁納不相信,網情處的人也不會想到。從此網情處的內網就成了祁納的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而完全不必顧忌會被田岫的同事們發現。
時間並不長,祁納獲得了自己需要的信息,ROOT權限盡在自己掌握。
他長長的吁了口氣,行動成功!
虛空中的頁面上,他愜意的訪問著網情處服務器中的數據,沒了防火牆的關注,他訪問所有的服務器就都沒顧忌。
雖然那些服務器還有密碼等防護,但是這些小兒科的東西對他來說就更簡單了,他甚至不去正面去接觸,而是直接指揮robot檢索數據。
當然這里最讓祁納感興趣的還是自己的信息。
「姓名︰祁納,年齡︰26歲,身高……體重……疑似在網絡上使用過foxeye、adam、sky3eye等網名,進行過一系列對教育網、網游企業、地方政府網站的入侵。嚴重的干擾了社會正常的生產秩序。」
祁納啞然失笑,什麼foxeye、adam、sky3eye都是在祁納之後涌現出來的新一代黑客,但是他們主要是從事病毒交易和純粹的網絡打手的行當,或者說透徹點,就是網絡訛詐,威脅某個網游私服,不給錢就讓你的服務器下線。以此來維持生計。
而且這三個id,雖然手法相似,但絕對不是一撥人。把自己與這些人混為一談,祁納對田岫和她的網情處產生了一股深深的狗眼看人低的感覺。
「應對策略,招安,盡量對祁納進行逐漸接觸,讓他知道,他已經被我們監控,並且必須、只能向我們自首、服從我們。」祁納看見這條暗罵了一聲。
「進展,田岫報告︰祁納並不願意與我接觸,我通過與他女朋友的接觸,間接的警告了他,但他城府很深,反彈情緒極大。」
後面寫的是田岫試圖讓鄭秀敏離開祁納,側面打擊祁納,但失敗了。祁納又罵了一聲。
然後是田岫的又一次報告︰「祁納,膽小,但多項財產來歷不明,仍然值得繼續重點關注。」
這旁邊有一行紅字標注,建議持續關注,不做進一步處理。
看來他們當時是要放棄對自己的關心。
祁納繼續檢索,發現原來就是田岫對自己有著濃厚的興趣,她反復提及張凌舒被騙案,祁納提供的線索,甚至認為祁納是不是和高鵬飛等騙子有交往,否則他怎麼可能那麼快得到線索呢!
然後又再三強調祁納買房的巨額財產來歷雲雲。
于是那一行紅字再次出現︰「同意,由田岫同志繼續跟進。」
看來自己的克星真的就是田岫,無緣無故的自己又沒有招惹她,況且自己女朋友之一還是她的高中同學、閨蜜。她怎麼就這樣的落井下石呢?
祁納百思不得其解。
作者無敵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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