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笑了,一向都是自己搶別人的,何時被人欺上門來了?
「大哥,你幾級啊?」水寒不答反問,道,他需要了解對手的實力。
「小哥,你趕緊走吧,這人是個無賴,經常欺負新人,雖然只有七星傲者的實力,但也不是你能對付的。」鑄劍師是個熱心腸,此刻出言提醒道,實力相差不大,打不過肯定能跑的過。
「少廢話,交出身上的幻璧,我可以考慮收你做小弟,跟著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那青年一臉無賴相,笑的十分銀劍。
他心下誹謗,你自己還都出來打劫為生,跟著你肯定沒有前途,同時他在估算雙方的實力,結果他發現就算他將一切底牌都加上,也夠嗆能戰勝這名青年,所以他打算先走掉再說。
想到這里,水寒轉身就走,青年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冷笑道︰「小子,還沒有新人能從我手上走月兌,看你這麼不識相,我不單要拿走你全部的幻璧,還要狠狠的教訓你一番才行。」
說著他一抹手指上的戒指,光芒閃過,手上多了一把拳刺,他五指穿上,徑直朝水寒沖來,速度飛快,十米的距離瞬間接近。
面對攻擊,水寒暴退,同時眼中閃過異色,他居然能在這里使用儲物戒指,這是幻神界里重新購買的嗎?還是說從現實中帶進來的東西在這里也可以使用呢?
想到這里水寒揚起左手,拇指上有一枚藍色的戒指,他將那枚白色的高等戒指放在普通戒指里,因為那戒指看起來就很不凡,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從這點上可以看出水寒真的很謹慎。
藍光閃爍,水寒手上憑空多了一個水晶瓶,里面裝著一團藍白色的氣體,觀戰的人和那青年無賴都是一愣,這東西就是那少年的武器?未免太過奇葩了吧?
「你就打算這麼和我打?」青年無奈道。
「來。」水寒一招手,面色平淡,但看在青年眼里未免太挑釁他了,這是看不起他啊。
見青年發楞水寒直接沖來,同時揮動手中水晶瓶朝他頭上砸去,青年後發先至,佩戴拳刺的手上紅色傲氣涌動,一記沖拳比水寒更快兩分砸在他胸膛上,噗的一聲水寒應聲飛出十多米。
蹬蹬蹬,水寒連續退了很多步才穩住,受了一點輕傷,但並不礙事,先前是他故意為之,退開足夠遠保證安全距離。
「你就這點實力?真是不堪一擊。」青年將水寒擊退,手上握著那只水晶瓶,在他看來水寒太弱了,一擊之下就被他奪來了兵器。
「嗯?」他發現瓶子里藍色的傲氣不再平靜開始翻涌,同時一股危險的氣息傳來,讓他眉頭跳動,十分的不詳。
見狀水寒笑了,同時打了一個響指,嘴中說道︰「梵銳魔吼!」意思就是小心手雷。
轟的一聲爆響,水汽彌漫出四五米遠,其中傳來青年的慘叫聲,他整只手都被炸爛了,連帶著半截胳膊都保不住了,被陰的實在太慘了,若是正常對決水寒絕對會被他壓制住,結果太大意了。
眾人全都震驚,沒有想到少年出其不意,直接一招重創青年,在他們看來無論水寒怎麼抵抗都翻不出浪花的。
青年怒吼,神色痛苦,水寒乘勝追擊,雙拳藍白色傲氣涌動,各自發出一道拳氣,這是水凝術的效果,不然這種實力不借助兵器難以遠程攻擊,就算能夠打出也基本上沒有攻擊力。
砰的一聲,青年揮動左手將拳氣震散,這時候水寒已經沖到跟前,上來就使用了呂氏剛勁,金屬般的鋼拳勢大力沉,連續揮砸,青年只剩下一只手難以抵擋,身形連連後退。
砰,砰,砰
水寒運足全力,不敢大意,連續發出三記最強鋼拳,隨後拳勢一變,改為呂門拳法中的連環拳,這拳頭的攻擊力自然不及呂氏剛勁,但勝在快捷,此時舞動如風,一瞬間數十拳打出,落向青年全身各處。
敲擊聲連綿不絕,青年全力抵抗,手腳並用,但還是落在了下風,畢竟他有傷在身,水寒最後一拳打出同時猛的踢出鞭腿,正是青年無法防守的地方,啪的一聲將他踹退七八米。
與此同時水寒雙拳重重對敲在一起,金屬光澤再現,他暴躍而起七八米,低喝道︰「金剛碎!」
他才剛剛穩住身形,水寒就飛了過來,直接被一記鋼拳砸中面部,砰的一聲按入了地面,巨震傳來,地面以拳頭為中心朝四周裂開一道道地縫,數公分寬的裂縫蔓延出去三四米才停下。
一口鮮血從青年口中噴出,他被砸在下方,受傷極重,並且十分憋屈,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你敢動我試試,我是浪人會的人,不想死的話就出手吧!」到了這一刻青年真的怕了,色茬內厲凶狠的吼道,說自己是有組織的人,看他那樣子狼人會好像是個挺厲害的組織。
「小哥別殺他你快點走吧,那浪人會是由浪人武士創辦的幫派,在這里很強勢,你若殺了他會給自己惹來大禍的。」鑄劍師也沒有想到水寒這麼驚艷,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憑借雷霆攻勢將青年給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本來水寒還不想剛見面就殺人,畢竟只是一次搶劫行為而已,但當他听到浪人武士這四個字的時候,身為一個小憤青的他瞬間怒了,道︰「丫的你居然敢做漢奸走狗?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說完他右腳高抬過頭,隨後啪的一聲落下,直接將青年胸骨踹進去一個大坑,青年無賴揚頭吐出一大口血,伸出手指向他,一個你字沒有說完就直接咽氣了。
「呀!殺人啦!浪人會的人居然被人給殺啦!」一些少女直接尖叫起來,倒不是因為婦孺沒見過世面,在這里都至少是五星傲者,她們震驚的是水寒在得知浪人會的情況下還敢雷霆出手,將那青年擊斃。
「不過這少年真的好帥哦,你看他一身藍衣,**在那里,氣質孤傲,頗有大俠風範呢。」一些花痴的少女這時候見水寒清秀面龐,出手果決,紛紛為之鐵血一面折服,面色緋紅尖叫不已。
水寒衣不染血,平靜的彎下腰將他身上的財物搜刮一空,只有一枚戒指和一把拳刺而已,不過在戒指里面倒是發現了好幾百枚幻璧,這讓水寒一喜,總算是沒有白忙活一場。
「太君,不好了,咱的一名兄弟在大街上被人給干死了,死的可慘了,腦袋整個碎了,腦漿子四濺哇!」一名看長相就像走狗模樣的青年闖進大廳,朝著一名武士鞠躬,隨後急聲說道。
「什麼?八嘎!什麼人的干的活?死啦死啦滴!」那名武士暴怒喝罵道,隨後叫他帶路,他穿著木屐,踩在地面上咯 咯 響個不停。
水寒蘊出一股傲氣將拳刺上的血跡去除干淨,隨後戴在了左手上,又花費了十幻璧從鑄劍師那里買了一把匕首一把大刀,匕首收進袖袍,大刀插在背後,揚長而去。
他前腳剛走不多久,一名青年領著浪人武士趕到了現場,那武士長相凶厲,身穿武士服,腰間掛著一大一小兩把武士刀,此時正在吆五喝六的,大概意思就是誰動了我的人。
「太君,看樣子那人早就跑了,我們快去追吧。」青年朝太君說道。
「八嘎!都是你報告的太慢了,不然怎麼會讓他走掉!」武士很狂躁,聞言一個大耳瓜子貼來,將青年扇飛數米,口中噴吐鮮血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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