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鳴離開了之後,立即是朝著前方跑去,他的動作快到了極點,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海灘邊上。
在這里,百零八已經搭起了架子,並且正在翻烤,而寶豬則是特別的積極,主動的下海捕捉了敏十條大魚,在百零八的面前堆起了一團。
賀一鳴的目光在他們的身上瞥過,毫不猶豫的從胸口處拿出了銀戒指,大量的真氣狂涌而入,不過瞬佴就已經將神奇的空間打開了。
伸出了手,在里面稍微的翻找了一下,將放到了角落中的那條長鞭拿了出來。
雖然賀一鳴並不知道這條長鞭的來歷,但是對于這條長鞭的特性卻是有所了解。根據金戰役手中的龍槍來看,這條長鞭似乎也是由龍皮鍛造而成。
當然,究竟是否如此,賀一鳴也不敢保證,但他卻有一個非昝簡單的檢驗之法。
收起了戒指空間,賀一鳴來到了火堆旁,將百零八放在一旁的六條烤魚拿了起來。
寶豬突地跳了起來,擋在了賀一鳴的身前,它哼哼哼的嚷嚷了半天,似乎是在解說著什麼。
賀一鳴順著它的前蹄望去,那里正是白馬居住的方向,他微微一笑,頓時明白了寶豬的意思。
將手中的烤魚一分為二,遞過去了一份,寶豬立即是眉開眼笑,讓開了通道。
賀一鳴哈哈大笑著離開了那里,朝著洞府奔行而去。
想想在自己的這個小團隊中,自己與楚蒿州相交莫逆,寶豬卻與白馬十分的投緣,這之中的關系也算是奇怪的到極點了。
在踏入洞府的邵一刻,賀一鳴的心中也是有著幾分忐忑。
自己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神兵利器,肯定會引起楚蒿州的懷疑,雖然他特意到百零八的地方去轉了一圉,但多少都有些兒掩耳盜鈴的味道。
只是,賀一鳴相信,以楚蒿州的老練,應該不會故意詢問這個問題。
果然,當賀一鳴重新回來之時,楚蒿州根本就是絕口不提他剛才為何離去之事。
將手中的烤魚全部丟給了楚蒿州,老人也不客氣,張開了大口,沒幾下都吃了個精光,只不過如今老人的吃相比起第一次要好的太多了。起碼懂得吃魚吐魚刺的道理了。
老人吃完之後,隨意的用獸皮制作的衣袖抹了一下油膩的嘴巴,由衷的道︰「賀兄弟,你們都遭遇了海難,還能夠將那麼多的調料都帶出來,這份心思真是了不起,老夫佩服。」
賀一鳴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這些調料都是金戰役遂過來的,他礙于兄弟之情,所以並沒有扔掉。不料還真的讓他遇到了這樣的身陷荒島的情況,他心中對于金戰役還是極為感激的。
「賀兄弟,你剛才離去,不會僅僅是帶幾條烤魚過來吧。」楚蒿州收起了笑容,正色逛。
賀一鳴啞然一笑,知道瞞不過此人,他手腕一翻,已經將盤于腰間的龍鞭取了下來。
其實在他進入山洞的那一刻,楚蒿州就已經看見了他腰間所盤著的黑色鞭子了。只是老人的涵養極好,一直是裝著視而不見,並且將注意力都投入到吃魚之中。直到此刻賀一鳴主動的將龍鞭取出,他才定眼細看。
慢慢的,在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莫名的神色。
賀一鳴心中暗逛有喜,他輕笑著道︰「楚兄,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妨試上一試。0」他話鋒一轉,道︰「楚兄,不過丑話說在前面,這件兵器是我無意中在鬼哭嶺之內所得,但究竟是否神獸身軀所制的神兵利器,小弟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若是楚兄無法使用,也請不要失望。
楚蒿州重重的點了一下頭,他深深的吸著氣,在他的臉上,有著一種強烈的興奮之色。
四十年來,他夢寐以求的想要獲得一把能夠為他所用的神兵利器,為此他不惜數十年為一日的用火系功法煉化鐵礦,收集那珍貴無比的玄鐵。
此刻,雖然自己煉制兵器的路子已經斷了,但是擺在他面前的,卻極有可能是一把能夠被他所用的神兵利器。
至此,他的心髒也是跳的飛快,幾乎就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
那麼多年來,他從來就不曾如此的激動過,在這最後關頭,竟然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覺。
接過了賀一鳴手中的長鞭,楚蒿州緩慢的將體內的真氣灌輸其中。下一玄。1,他立即就感受到了龍鞭的神奇變化。
他猛地撤回了真氣,將龍鞭拋回給了賀一鳴,沒好氣的道︰「賀兄弟,你在開什麼玩笑?」
賀一鳴心中狐疑不決,詫異的問道︰「楚兄,難道這件神兵並非神獸之皮煉制的麼。」
楚蒿州悻悻的逛︰「這是否神獸之皮煉制而成,我並不知道。但是其中有你的真氣,我根本就無法使用賀一鳴微微一怔,隨後放聲大笑,自己竟然將此事給忘記了。
他握住了鞭頭,大量的真氣狂涌而入,在這件神兵利器中,所充斥著的正是他的真氣,當他的真氣逐漸的變成了一個碩大的漩渦之後,梅時將里面的真氣一點點的抽了出來。
其實以楚蒿州的實力,縱然沒有賀一鳴的幫忙,只要花費數月的時間,就能夠將這件兵器之內的真氣徹底煉化,從此當做自己的神兵利器使用。
但是數月時間,不僅僅是他等不及,就連賀一鳴也等不起。
片刻之後,里面9!j真氣已經被賀一鳴全部吸納干淨,再也不留分毫了。
嘿嘿一笑,賀一鳴收回了真氣,將龍鞭再度拋給了楚蒿州。
老人接了過來,收斂了有些躁動的心神。他老人家畢竟是修練有成的尊者大人,只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就已經將自己的情緒完全的控制了起來。
隨後,他平心靜氣的將真氣慢慢的灌輸了進去。
這一條長鞭果然是擁有神鬼莫測的威能,在獲得了大量真氣的灌輸之後,竟然慢慢的挺直了起來,特別是鞭身的那一片鱗甲,更是黑黝黝的閃爍著亮麗的光芒。每一片鱗甲都像是一面閃閃發光的鏡子,又像是一個微弱的光源,在他的手中顯示出了猙獰可怖的面容,令人的心中充滿了一種敬畏的感覺。
此時的楚蒿州,同樣也有著這樣的感覺。
特別是當他開始操控這把神兵之時,競然打從心底中有著一絲敬畏之感,似乎在這條龍鞭之中所隱藏著的力量,就算是他也休想完全控制一樣。
楚蒿州眼眸中閃動著一絲若隱若現的激動光芒,他體內的真氣屬性開始轉換了。
很快的,龍鞭變得火紅了起來,就連洞府中的空氣都變得灼熱了,他隨意的一揮手,臥室中鋪著的那些雜草頓時變得焦黑,並且迅快的點燃了。
賀一鳴眉頭一皺,看著有些尷尬之色的楚蒿州,隨意的一揮手。
那一片剛剛燃起的火苗頓時就是胎死月復中,消失不見了。
楚蒿州的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不過最近這段時間,這個年輕的強者已經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驚喜,所以他也就是看了一眼,就不再奇怪了。
龍鞭的顏色再度發生了奇妙的變化,那鞭身上變得漆黑了起來,更主要的是,每一個鱗甲之上竟然多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上面的水汽似乎隨時都要滴下來似的。
周圍的那種火熱的感覺更是消失殆盡,反而是洋溢著一種充分的水之力。
緊接著,青色的風之力融入了龍鞭之中,這條崢嶸的龍鞭竟然突兀的多了一種飄逸的感覺,似乎隨時都會長出一對翅膀飛走似的。
賀一鳴在一旁看得是嘖嘖稱奇,在他操控龍鞭之時,卻從未想到,竟然會泛起如此之多的變化。
似乎自己僅僅是將里面的真氣消除,就隨手的放入了空間之中。
在他的心中,龍鞭的價值遠遠不如大關刀和五行環,所以雖然知道這東西是一件不遜色亍金戰役的龍槍寶物,但卻同樣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可楚蒿州就不同了,對于他來說,這件神兵利器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寶物,一旦到手,自然是視如性命,不敢有一絲半分的怠慢。
正因為對待兵器的春度不同,所以才會造成他們得到龍鞭之後的反應不同。
在楚蒿州的操控之下,三股不同的力量慢慢的一起涌入了龍鞭之中。下一刻,龍鞭頓時開始 啪作響,上面環繞著三種不同的色彩,似乎隨時都會爆炸似的。
但無論賀一鳴,還是楚蒿州,都莫名的對這條龍鞭有著充足的信心,它絕對不會承受不住壓力而爆裂。
果然,自始至終,。龍鞭始終是完好無損。但楚蒿州的身上卻出現了一點兒問題,他的真氣在運行了一半之時,頓時是無以為繼,那三種色彩僅僅是維持了半響的時間就徹底的消散了。
賀一鳴心中太奇,道︰「楚兄,此鞭難道不合手麼?」
楚蒿州搖著頭,滿臉的驚喜和欣慰,道︰「此鞭果然是以神獸之軀煉制而成,正好給老夫使用。只是老夫尚未將之完全煉化,無法發揮出它的真正力量罷了。」他抬起了頭,正容道︰「半年,最多半年時間,老夫就能夠將之成功煉化,並且成為老夫的專屬神兵了。」
賀一鳴這才放下心來,向著他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楚兄了。
楚蒿州開懷大笑,道︰「一年之後,老夫一定要返回家鄉,讓那些人知道什麼叫做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