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暗黑手術之後,張晨這還是第二次使用。
而偏偏這第二次使用,就已經是將這詭異的技能使用在自己身上。
感受著體內的肌肉生長,鮮血流動,張晨卻只覺得一股惡心的血肉正在滲透進入自己的身體,讓他厭惡的想要吐出來。
這並不是什麼好感覺,張晨也確切的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他不過是稍微皺了皺眉頭,便是飛快的縱起了身子,直接撲向了不遠處的兩個馬仔。
此時在這里圍聚的人相當之多,可以說是危險至極。
但是張晨佔了一個很大的便宜。
他渾身百分之八十都被重度燒傷,整個人幾乎化作焦炭,原本縈繞在身邊的煞氣,瞬間化作了怨靈之氣和恐怖之力,讓一群人腦袋都轉不過來。
而頂著這一副慘不忍睹的身體,一口氣掠走兩個馬仔的張晨,又是剛剛通過暗黑手術將內傷恢復了大半,此時行動無礙,速度極快,在一群人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帶著兩個馬仔離開。
一路上暗黑手術同時釋放,張晨的身體幾乎是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之內徹底的恢復了過來,身上甚至連一道疤痕都沒有剩下。
不過,這樣的代價,卻是張晨手中的兩個馬仔,化作兩具被剝皮的干尸,摔落在地,隨著張晨的離開,留下許許多多的恐怖傳說。
雖然明知道就在剛才那地方,凱爾文應該藏身在那里,不過,張晨沒有掉頭回去。
有心算無心,自己被陰了一道。
而現在,因為過分的暴露實力,在加上對方的警惕性實在是太高,短時間之內殺一個回馬槍,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
憤怒幾乎是在瞬間將張晨的內心點燃,他喘著粗氣走在街道上,甚至都沒有去想,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
剛剛轉化成為「永恆的大魔王」的張晨,只想要找到一個發泄的對象。
而很顯然的,他找到了。
「凱爾文他們得手了。」艾瑪站在公共電話亭里面,低聲說道,「但是我沒有看到他的尸體,不能確定他的死活。」
對方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艾瑪點了點頭。
「我明白,如果他沒死,我會送他一程的……」
話音落下,艾瑪掛上電話,剛一轉身,一雙眼楮便是猛地瞪大,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巴,「你怎麼可能……」
張晨知道她是想說自己為什麼毫發無傷。
可他才不會解釋!
一把揪住艾瑪的頭發,張晨將她拖著走到一個小巷子之中。
再干淨的城市,也是有著骯髒的地方存在,而對于常年行走在黑暗之中的刺客來說,尋找到一個骯髒的小巷子,實在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一把將艾瑪摁在牆上,張晨冷笑著看著她,「你想要殺我?」
那張充滿了瘋狂、暴虐和陰狠的臉,深深的在艾瑪的心中刻下了一個烙印,她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了雙腿,心中恐懼油然而生。
但她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刺客。
「是又怎麼樣?」艾瑪冷冷的看著張晨,「你對于教會來說,已經是一個巨大的威脅,我們為什麼不能殺了你!」
「對于教會?是對于丹尼爾吧!」張晨冷哼道。
艾瑪緊閉著嘴巴,並不言語。
她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理虧,畢竟,相比之張晨,丹尼爾顯然是更加正統的「領袖繼承人」,雖然教會之中從來沒有子承父業的傳統。
張晨看著那一張強作鎮定的臉,以及那雙眼之中的深深恐懼和一絲絲譏諷,心中忽然感覺到一陣可笑。
「丹尼爾算個屁!伊恩又算什麼東西!你們這群白痴,有什麼資格讓我惦記!」張晨冷哼一聲,伸手一撥,直接將艾瑪扯到自己的面前,一只手迅速的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艾瑪尖叫道。
屋頂那一次之後,艾瑪深刻的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刺客,絕對是屬于腦袋有問題,但是絕對不會講究心慈手軟的人。
那麼,上一次他掏出的是**,這一次,難道會直接拿出電擊棍嗎?
艾瑪顯然是低估了張晨。
正常狀態下,不過有著小小惡趣味的張晨或許會搞些花樣出來,但是現在……
「教會里面,大家可是每天听著你的貓叫睡覺來著。難得出來一趟,你不覺得,應該將你的貓叫聲,造福一下異國人民嗎?」
張晨將艾瑪壓在身下,口中火熱的氣息讓艾瑪有著一種身體被火焰灼燒的感覺,她忽然感覺到一陣不妙。
「不,你不能……不要!」艾瑪掙扎著身體,大聲尖叫。
但是,在張晨的手中……尤其是在腦袋抽筋,實力翻倍的張晨手中,艾瑪就算身上的刺再多,也只能變成一只溫順的小貓咪。
然後,丹尼爾整整五年時間都沒能給艾瑪的東西,在這一刻,有張晨親手賜予!
當艾瑪口中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從「不要……停下……」變成「不要停……」的時候,張晨心中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不爽。
媽的,老子可不是為了讓你爽才這麼做的!
……
一天之後,張晨推著一個大箱子,走入了多倫多的一家酒店之中。
酒店顯然不是什麼大牌酒店,畢竟作為黑戶存在的張晨,可沒辦法進入那些地方。
進入前往多倫多本來並不在他的打算之中,凱爾文的的黑幫總部在魁北克,如果他想要刺殺凱爾文,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在魁北克動手。
但是,既然有了一次失敗,張晨自然不會允許自己再失敗一次。
所以,這一次的出手,他將做好一切準備!
為了這些準備,他不得不前往多倫多。
張晨此時切換成了他自己的臉,這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的臉,因此,當他進入多倫多的華人聚集區的時候,張晨獲得了不小的好感度。
這些好感度使得他輕松的入住了中國人開的酒店,並且沒有登記任何姓名資料。
雖然多花了百分之二十的錢,不過,這很值……應該很值。
進入房間之後,張晨敏銳的精神力迅速將這房間掃視了一番,取出在這里防止的監控攝像頭,以及竊听器之後,他一把扯開窗簾,讓耀眼的陽光照耀整個房間,和煦的光芒似乎將周圍的溫度都是提高了不少,讓張晨舒服的吐出一口氣來。
切換成為斯隆的模樣,張晨過身來。
然後,他打開了那巨大的行李箱。
伸手一抓,張晨從行李箱中,將不著片縷,一身汗水和體液交雜在一起,似乎剛剛從桑拿之中走出,皮膚上一顆顆液滴不斷滾動的艾瑪提出。
「唔,似乎做的過分了一些。」張晨模了模下巴,嘀咕道。
嗡嗡嗡的清響聲清晰在這房間之中響動,漆黑的兩根「**」露出一個腦袋,將大部分刺入艾瑪的身體之內,辛勤的勞作著。
臉上帶著病態紅潤光澤的艾瑪,那略帶怨毒的目光之中,已經蓋上了深深的迷茫色彩,就好像一層厚厚的玻璃,擋住了她本身的視線。
因為濕透而貼緊身體的金色長發,就好像是一道道美妙的金色花紋一般,裝點著這姣好的軀體。
而在張晨伸手握住的縴腰之上,艾瑪的小月復不斷的起伏,那是她在忍受著體內一道道混雜的刺激,抵抗著潮水一般沖擊感。
張晨輕輕一嗅,頓時搖了搖頭。
「果然悶得時間太長了,這股味道實在是……」
作為一個「好人」張晨自然是勤奮的義務勞動一番,將艾瑪帶到衛生間去,好好的沖了一個冷水澡。
體內極度缺水的艾瑪,在看到那嘩嘩流淌的水流時,甚至忍不住張開嘴巴,想要對著蓮蓬頭撲上去。
還好張晨及時制止了她這舉動,要不饒,如果水質不好,吃壞了肚子,那可就糟糕了……
對于自己的行動,張晨感覺到相當的滿意。
以至于他取出礦泉水的時候,還不忘分給了艾瑪一口。
就一口,實實在在的一口,然後他迅速的抽開了手,絲毫沒有半點憐憫的模樣。
「我知道你很想要這些東西,但是,在此之前你是不是應該配合我做點什麼?」張晨湊到艾瑪的耳邊,輕聲說道。
艾瑪的臉色頓時暗淡了下去,嘴巴里面輕聲嗚咽起來,發出一陣陣輕柔但是相當尖銳的貓叫聲。
張晨對著聲音相當滿意。
他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攝影機,布置好一切,旋即飛快的走到艾瑪的面前,「這是我們的第三次合作,完成之後,你才可以喝水哦。來,看著鏡頭。」
如同一個陶醉的藝術家似得,張晨手把手的幫助艾瑪調整姿勢,然後,甚是貼心的一把抽出了依然工作,正在微微顫抖,同時釋放出淡淡電光的**。
甩了甩這兩件東西上面的水漬,張晨清理了一下周邊,走到鏡頭前方,清咳兩聲。
「大家……哦不,丹尼爾你好,這里是加拿大……」
轉身讓開,讓攝像機能夠清楚的拍攝到艾瑪和窗戶之外的景色。
「這里是多倫多,你現在看到的是多倫多的室內景色,唔,當然還有我們盡職盡責的女主持艾瑪小姐。」張晨轉動鏡頭,掃動著拍攝了一圈,接著道,「對了,丹尼爾似乎並不喜歡旅行什麼的,唉,真是可惜了,說實話,旅行實在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呢。尤其是,在旅行的途中,還能夠進行許許多多有益身心的活動……」
「不過,既然丹尼爾你不喜歡這麼做,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四有青年,就讓我幫你完成這些事情吧。」
話音落下,張晨固定好攝像機,翻身回到艾瑪的身後。
「唔……」
攝像機的鏡頭,讓艾瑪有著一種渾身上下被透視的干干淨淨的感覺,她忍不住的閉上雙眼,可腦中仍然有著一只巨大的眼楮正盯著她,看著她,讓她感覺到無所遁形。
緊接著,火熱的感覺刺入了身體之中。艾瑪頓時產生了反抗的想法,無奈身上連半點力氣都沒有。
她唯有感受著那一陣陣恍若是搖滾樂手一般,充滿節奏感的沖擊,感受著腦中那無端端形成的恐怖眼楮,募然之間,忽然有著一種怪異的感覺襲上心頭。
那感覺如此的強烈,就好像是不斷翻滾的岩漿之中,忽然傳來板塊撞擊的力量,直接衍生出了一股灼熱而刺激的感覺。
旋即,瞬間噴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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