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莫名其妙的產生了如此強烈的**。
不過,當他一番**之後,那心中的舒暢感覺,卻無疑讓他有著一種,自己選擇沒錯的想法。
冷冷的掃視了周圍一圈人,張晨毫不客氣的將清韻扛在肩膀上,帶回了房間。
沒辦法不這麼做,他一高興之下,清韻現在都有著口吐白沫的趨勢了,若是繼續讓她在這里待下去,鬼知道會不會出人命!
也許是難得的能夠在太陽升起之前回到房間,清韻清醒之後,始終沒有睡著,這便坐起身子,和張晨講起了關于老邪神那三樓的事情。
「我三歲的時候就進入了羅剎教,那個時候,夜宴的地點,還不再那地方。」清韻幽幽說道。
「夜宴?老家伙還取了一個挺文雅的名字嘛。」張晨感慨道。
清韻頓時苦笑,「若是夜宴之中發生的事情有這名字一半文雅,那也算是值得慶幸的事情的。勇少爺你今天所見,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這些年來,我在夜宴之中所看到的那一切,可實在是讓人痛不欲生的事情。」
「唔,有什麼好玩的,說出來講講?」張晨頓時好奇了起來。
听他的口氣,清韻臉上的笑意忽的有些尷尬。
輕輕撇了撇張晨那張完全無所謂的臉,清韻道,「有時候我真懷疑勇少爺你是不是變了一個人。」
「啊呀,別說廢話了,來,講講你的故事吧。」張晨催促了起來。
如果有可能,清韻一定希望自己可以掐死眼前的這個男人。
沒心沒肺沒什麼,可是,一個勁的揭人家傷疤,這都叫什麼事兒?
但是,很快的清韻便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之中。
「我三歲的時候,在**上混日子的父親死亡,我被他們的對頭抓到,送到了羅剎教之中。據說我的媽媽也同樣被送了進來,但是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看到她,恐怕,早已經不知道被葬在那個荒郊野嶺了吧?」清韻嘆息一聲,臉上帶著濃濃的憂傷,可是,她的眼神之中卻並沒有多少憎恨。
的確,三歲進入羅剎教,她哪知道應該去憎恨那個人?
「我記得,那年夜宴的場所,還在羅剎教地牢的旁邊,所有夜宴的侍者,當年全部都住在地牢的牢籠之中。」
清韻的神情忽然輕松了起來,「從三歲到十歲的那幾年,是我最輕松的一段時間。雖然每天都要被逼著學習各種伺候男人的招數,但是在那個時候,在地牢里我還是有著許許多多的小伙伴,可以和我一起開心的玩耍。可以說,出了學習的東西不一樣,其他地方,我和一般的小孩子沒有多少區別。」
「然後呢?」張晨好奇的問道。
「然後,我十歲那年到來了,那是我們第一次的,被允許進入了夜宴之中。也是我們唯一一次,穿著衣服進入夜宴。」
「這算是特殊關照?」
「不是。」清韻搖了搖頭,「這只是一種標示而已,用來告訴那些客人,這是他們從未享用過的新鮮貨物的標示。」
「額,十歲的小蘿莉就已經……」張晨驚訝的問道,「羅剎教是有多缺人?」
「和缺人沒有多少關系,這只是因為損耗太大而已。」
「我當年進入的時候,那群赤身**的貴族們,不分男女,一個個都是一臉邪笑的走到我的身邊,他們撫模著我的腦袋,讓我張開嘴巴,舌忝舐他們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當時天真的我,心想自己學到的東西終于有所施展余地了,還很高興的主動湊上前去,甚至,听著那些人的歡呼聲,我居然感覺到了有種溫馨的感覺。」
「嗯嗯,溫大概是有的,馨就不一定了。」
「因為太過興奮,那一次,我甚至不知道用這張嘴給多少人服務。反正,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嘴巴已經不能動了。」清韻顫抖了起來,「然後,他們撕扯著我的衣服,將我架在半空中,一個接著一個的,輪流進入我的身體。那種撕裂般的疼痛讓我暈厥了十多次,我想要張開嘴巴哭叫,可是,我的嘴早被我搞得沒辦法動彈了!」
「我並不知道什麼時候夜宴結束的,反正,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地牢里面了。我的下半身全部都是血,而同一間地牢之中,我的小伙伴們,已經消失了一小半。大家眾口紛紜,有的說她們被人帶走了,有的說她們不堪忍受死掉了,還有人說,因為她們長得實在是太過可愛,被一群貴族當眾放血殺死,在夜宴之中,做成了晚餐!」
「我沒有去研究這些伙伴了到底去什麼地方了,因為接下來的日子,我們愈加的難熬。有時候,我們被關進籠子里,有時候,我們被吊在半空中,有時候,我們則被架在木馬上,身子一動都不能動,只能就這麼忍受著男人的沖擊。」
「我曾經以為我會就這麼死掉,可是那間牢房里面,我卻是最後活下來的人。」
「然後呢?」張晨的臉色也是有些凝重了起來,不再開玩笑,「繼承著伙伴們生的意志,你走到了今天?」
「不,我沒有這麼大的能力,能夠活到現在,是因為一個人!」
「誰?」張晨眼前一亮,問道。
「我!」
說話間,一聲嬌笑傳來,旋即,一根女敕藕一般的手臂推開了張晨的房門,大紅色的長袍籠罩著火辣的身軀,里面居然是一絲不掛,清風拂過,頓時**乍泄,讓張晨大飽眼福。
但是,他看得卻有些不怎麼盡興。
因為,這身體的主人,那個一臉邪魅,容貌無法用言語形容,幾乎可以勾魂奪魄的女人,此時正在用著一種相當讓人厭惡的目光看著他。
譏諷,蔑視。
這種目光張晨看得多了,可是,被一個女人這麼看著,倒還是第一次。
張晨心中很不爽,所以,他很快的瞪大了雙眼看著那個女人,好像要和她一比高低似得。
「夜櫻殿下。」清韻忽然俯子,恭恭敬敬的喊道。
張晨倒吸一口涼氣,「臥槽,你是公主?」
夜櫻捂著嘴巴咯咯的一陣嬌笑,笑的花枝招展的,剎那間,好像連這個屋子都是明亮了起來,「我只是夜宴的主持人而已,可算不得什麼公主。」
「哦。」張晨點頭道,「那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我來向清韻道一聲喜,她被老邪神看上了,老邪神欽點她在明天晚上服侍自己,若是她表現的好,在這羅剎教之中,可就多了一席之地了。」夜櫻笑道。
清韻一听這話,猛地便是身子一陣顫抖,臉色瞬間發白,可是,嘴巴里面確實老老實實的說道,「是,清韻多謝老邪神賞賜!」
又是一陣咯咯的笑著,夜櫻瞥了一眼張晨,目光中鄙視的意思更加濃重,旋即,一揮手,轉身便是離開。
「勇少爺救我!」等到夜櫻的背影消失不見,清韻急忙對著張晨哀求道。
那聲音恍若是杜鵑啼血,听得張晨忍不住的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等會等會,救你?我救你什麼?又沒有人要殺你。」張晨連忙扶起清韻,道。
「怎麼沒人殺我,老邪神就要殺我。」清韻哭訴道,「但凡被老邪神看中的女人,到現在為止,能夠活下來的,只有一個!」
「夜櫻?」張晨頓時說道。
「正是夜櫻!」
「且,我還以為老東西身強體壯會把你弄死呢,原來是你自己大驚小怪。夜櫻的身子看上去比你弱多了,她都能扛得住,你怎麼扛不住?」
「我當然扛不住,因為老邪神在她身上的時候,是把她當女人看得,在我們身上的時候,是把我們當畜生看得呀!」清韻說著頓時哇哇大哭起來。
張晨急忙問這是什麼情況,結果,在清韻那含糊不清的描述之下,張晨廢了好大的力氣,這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櫻似乎是和清韻差不多同一期「畢業」的。
可人家就是不一樣。
像是清韻這種呆頭呆腦的,看著那酒池肉林直接迷糊了眼楮,自己就把自己的嘴巴弄抽筋了。
可夜櫻呢?
她一進夜宴,就鎖定了老邪神的所在,二話不說沖著這個關鍵人物就跑了過去。
老邪神一輩子不知道用了多少女人,這麼積極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頓時大感興趣。
結果,這一觸踫之下,頓時摩擦出了劇烈的火花,轉而一發不可收拾,在夜櫻那三十六式、七十二手、一百零八套雲雲的各種秘技之下,老邪神也是不得不佩服起來。
而後,一舉將其提拔成為了夜宴的主持人。
而夜櫻所做的最大改革,就是將那完全不環保不節能,不講究可持續性發展的人員流動模式給廢除了。同時還給夜宴的侍者們安排了「兼職」,一舉兩得,給羅剎教省了好多錢。
老邪神是不吝嗇錢的人,夜櫻用來勸說老邪神,並且讓他動心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那些侍者和羅剎教的眾人發生感情,然後你一把搶奪過來,看著那些教眾和你的義子們的表情,你應該會很開心吧?」
很明顯,老邪神是很開心的。
從第一次出現有人反叛他開始,他就一直開心下去。
而開心的結果,就是那些被用來讓他和教眾以及義子們提升「感情」的介質,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死在了他的床上。
四分五裂,腸穿肚爛,死的要多慘有多慘!
將這東西搞明白,張晨忍不住的嘖了嘖舌,「好家伙,還真是挺毒的呀!老邪神實力高強不在乎任何一個人的反叛,而她則是在老邪神的庇佑之下,狐假虎威,逞盡威風,恐怕,暗地里面得了不少好處呀!可是,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呢?」
張晨轉眼看了看那還在留著眼淚,可是卻一臉期待看著自己的清韻,頓時反應過來。
「哦,合著他們以為我對你有感情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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