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特工,雖然是一個做著並不大光明的工作,甚至在張晨的手里連五秒鐘都沒有挨過去,就一蹬腿昏迷的男人,依然是堅守著自己的本職,沒有多說一句廢話。
對于這種情況,張晨也就只能對他豎起一根大拇指,然後一腳踢碎了他的腦袋。
這里的動靜很快的吵到了羈押室之外的其余特工。
他們飛快的趕來,迅速的包圍了羈押室,一個個拿著槍遙遙指向張晨,目光看也不看那滿地的血漬,只是一個勁的深呼吸,緊緊的盯著張晨,生怕他有個輕舉妄動。
但張晨的動作顯然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身一縱,一腳飛起,張晨瞬間踢開了那鋼鐵的大門。
帶著大塊大塊的水泥,從牆壁上被剝落而下,那鋼鐵大門瞬間飛射而出,猛地撞出,登時將一群特工砸飛開來。
緊接著,張晨迅速沖上前去,手臂一掰,那巨大的力量已是將這鐵門整個扭曲了起來,竟是將其那拇指粗的鋼筋,一根根的扭曲開來,像是一根根繩索一般,將這群特工全部困在其,不得動彈。
隨手拿過兩把手槍,張晨指著這群人的腦袋,笑道,「我現在要逃跑,你們的本職工作當然是追我。可我不想要你們這麼快的追上來,所以,很抱歉,只能讓你們在追我之前,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了!」
說著,他一腳踹出。本就是按照波浪式折疊,扣成一個環狀模樣的鋼筋。登時刺進了這群特工的手臂之,頂破肌肉和皮膚,擦著骨頭,像是穿著一大堆待宰的乳豬似得,將他們一個個結結實實的串了起來。
「這鋼筋如果用蠻力扯出來,會有什麼後果,你們自然也應當清楚。」張晨道,「所以。請在這里慢慢的玩游戲吧,我先閃了!」
毫不猶豫的轉頭離開,張晨也沒有走遠,就這麼隨便找了一個下水道,縱身一躍,已經是跳入其,循著這下水道前進。不一會兒,便找到了一處足夠棲身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呆了下來。
作為蜘蛛俠的世界,下水道的發達程度,自然是遠遠的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張晨在這里呆了整整三天時間,其間卡爾等人也曾在這里尋找過。可是,無論是誰,都沒有機會發現他的蹤跡。
等到三天之後,那外邊的圍捕行動轉開始由地毯式的搜索,變成全城圍堵。而張晨的通緝令也已經遍布全城的時候,張晨施施然的換上了自己的臉。走出了下水道之。
肆意的穿梭在一個個商場之,張晨用了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在下水道之,布置了一個龐大的網絡心,十多道光纜接連四方,完美的連接進入全美國的網絡之。
而後,他搜羅了十多個網絡工程師,將他們一一押送到了這下水道之。
「看你們的樣,似乎已經開始有些漸漸的喪失人性了呀!」張晨看著這些工程師那目光之的憤怒和欲火,頓時笑道。
這群工程師卻沒有理會張晨,他們大聲的咆哮著,對著張晨發出怒吼,一個個迅速的尋找著離開的道路,想要快速的回到地面,尋找那些可以讓自己的身體的得到宣泄的女人。
張晨撓了撓頭,取出了一盒藥片,一一扔進這群人的嘴巴里面。
藥效發揮的很快,轉眼間,十多人已經恢復了清醒。
「這藥可以暫時的壓制住你們的病情,可如果想要徹底治愈,你們就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听我的話,給我工作!」張晨道。
一群人頓時冷靜了下來。
擺月兌了那**佔領大腦的情況,他們很容易的做出有利于自己的選擇。
很快,在張晨的要求之下,一群人開始迅速的整理這里的電腦和網絡,旋即,在張晨的一句話之下,用盡了自己的所有能力,開始飛快的入侵張晨所需要的那些資料庫。
張晨沒有做過黑客,但也知道這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于是,他沒有在這里多做停留,在每個人的身上留下了一個細微到肉眼無法觀察的「炸彈」之後,張晨打算離開下水道,道地面上去,掃蕩一番,給自己弄點食物回來。
說起來這也是他的原因,整個城市之,已經沒有幾個正常人。
而在情況猛烈發展的現在,城市之的所有餐廳都已經關門歇業,畢竟,這餐廳可並非是拿來給人盤腸大戰的,在這種環境之下,自然是不如關閉為好。
也正是因為如此,此時的各大商店超市,就成為了唯一一個可以補充能量的地方。
不事生產,又是在不斷消耗體力之急于需要大量的能量,這整個城市之的食物消耗,已經成為了一個天數字。
因此,張晨今天花費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才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食物,又在一個已經幾乎沒人存在的屋之,給自己做了一頓飯,飽餐一頓。
跳入那四通八達的下水道之,張晨按照自己記憶之的地下下水道布置,開始慢慢的開始沿著回去的路行走。
他本想要迅速的回去看看那群網絡工程師是否已經獲得了他想要的東西,卻沒想到,忽然間,在他的鼻孔之,突然有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彌漫而來,相當的刺鼻,瞬間便讓他察覺到了不對勁,身一突,已是順著血腥氣漂浮而來的方向,找到了他的誕生之地。
那是一個和張晨尋找的下水道樞紐差不多的地方,空間也是極大,可是相比較而言,卻是比張晨的要干淨。而且高端許多。
空曠的空間之,建起了一個鐵架。組建出一個面積不小的平台。
平台的一邊好似臥室的模樣,另一邊,則是標準的實驗室和手術室的設置,各種設施都是一應俱全,至少,相比較張晨那個只有幾台破電腦的地方,要完善許多。
十多盞聚光燈照耀的四周一片通透,而在這聚光燈之下的那手術台旁邊。則是一個月兌得精光的少女,正在迅速的揮動著手術刀,不斷的從手術台上,那一具尸體之,取出各種各樣的器官,迅速保存起來。
曼妙的身姿,皎潔如玉的肌膚。在這光芒灑落之下,有著一道道無形的光輝,讓張晨心不由暗暗的贊嘆。
他很想知道,這女孩到底是誰。
少女的臉上帶著口罩帽,自然是看不出她的到底長得什麼樣。
可是,只要看著那從帽之露出的一根根黑發。張晨的心,便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杰西卡!
這女孩,赫然是那神秘的亞洲女孩,杰西卡!
張晨抽動了一下鼻孔,感受著那強烈的酸味。嘴角勾起一笑,快步走上前去。「下午好,少女,請問有什麼是我可以幫你的嗎?」
杰西卡的身頓時一頓,而後,她緩緩的轉過身來,那一雙漆黑的瞳孔,驚訝的看著張晨那張不住嬉笑的臉。
嘶!
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頓時出現,卻是從張晨的口吐出。
他的目光呆滯的看著杰西卡的身體,那雙眼之的驚愕,甚至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有著多麼強烈。
無他,只是這杰西卡的身體,實在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不只是意料之外,甚至可以說,這已經幾乎突破了他的三觀!
常言道驢大的貨,這是用來表示對某些方面贊嘆的一種方式。可此時出現在杰西卡身上的那東西,卻無意識一種巨大的諷刺。
懸掛在那兩腿之間的,乃是一截黑漆漆的圓柱體,又大又粗,卻並非是似驢一般大小,而確確實實,就是從驢身上截下來的那麼一梭!
若說這是人妖,可是,張晨敏銳的目光可以清楚的看到杰西卡胯間的那一道道尚未退卻的傷疤,那是縫合線留下的痕跡。
而這,也不過是杰西卡身上的一小部分異常罷了。
她的小月復之上的皮膚,完全是呈現出一種透明顏色的皮膚,從幾乎可以將杰西卡的內髒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隨著杰西卡的呼吸,這透明的肚皮,甚至有著一種氣球鼓脹收縮的感覺!
而在她的胸部之上,那下半截球體之上,則是一張張鱗片正在不斷的張張合合,赫然是蛇皮移植在其上,和這透明的皮膚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顯得異常的滲人。
刷!
幾乎是瞬間,杰西卡手的手術刀已經對這張晨刺來。
她的手法很爛,但是勝在相當快速,若是一個普通人,說不定在這刀下就要付出一些血肉的代價。
可在張晨的面前,這卻是不足一提。
他伸手抓住杰西卡的手臂,輕輕一捏,已經讓那手術刀掉落在地。
而後,張晨說道,「我不知道你的身體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是,我想你挖空了這麼多男人的身體,應該是在尋找辦法,讓自己恢復吧?」
「該死,為什麼會被你發現……」杰西卡迅速的掙扎了起來,她一把從張晨的手將手臂扯回來,冷冷的看著張晨,「怎麼,你想將你的寄生蟲,也放在我的身上嗎?」
張晨頓時眼前一亮。
果然,那天藏在實驗室之外的就是這丫頭呀!
寄生蟲的安排已經是極其的隱秘,能夠被發現,顯然是制造之時的情況。張晨清楚的知道這些,可他還是忍不住的感覺到一絲的驚喜。
知己,這是知己呀!
「我當然不會將寄生蟲放入你的身體。」張晨笑道,「這寄生蟲的生理性,就在于兩個個體之間的不斷交尾行為。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寄生蟲的傳播,就取決于個人的選擇,我可沒有強制哪一個人,必須要被寄生。你選擇了正確的道路,我怎麼可能再把你踹到錯誤的方向?」
「說的你好像是裁決人類的造物主一樣!」杰西卡冷笑道,「你這個混蛋已經害死了這麼多人,難道你連一點羞愧之心都沒有嗎?」
「羞愧?」張晨伸手指向不遠處裝著王水的塑料桶,「我們兩個可是同一種人,只是,我們的目標不一樣而已。」
杰西卡頓時無語,也是,這些天來她殺死的人,恐怕比死在寄生蟲之下的人,還要多吧?
用力的咬著嘴唇,杰西卡的身開始瑟瑟的發抖起來,她的目光之忽然出現了一股黑暗的氣息,那是迷茫和墮落混合而成的顏色。
心,一點點的沉下去。
自嘲之,杰西卡的忽然覺得,其實現在的自己,早已經並不單純的只是為了自己的身體而殺人了。
或許,我是因為感覺到了那種快感,這才不住的殺人?
杰西卡的身忽的一震,那身體之,居然散發出一道道死志!
就在這時,張晨忽然笑道,「作為走在同一個過程之的人,我可以向你發出邀請嗎?加入我的團隊,我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東西,包括你一直期待著的,那正常人的身體!」